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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皇孫·潤

第六十七章皇孫·潤  正月十五元宵佳節,皇上率后宮妃嬪于飛霞閣飲宴,我只管將養身體,便沒有參加。正月十八開印,皇上命文武大臣來華清宮議事,并將小朝會設在九龍殿。二月初一,元曦與寶月滿月,皇上帶著我及后宮妃嬪、朝臣往芙蓉園慶賀。

  二月初二,西京傳來消息,齊王妃于正午時分誕下一子。啟恒大為高興,當即賜名潤,命諸人速速回宮。

  短短月余間,啟恒先后得嫡女、侄子、皇孫,他的高興躍然面上。

  回到西京,重回承歡殿,安排寶月住在側殿,又給她添了一個奶娘,主事宮女,還有一干宮女太監等,

  我所生的是“公主”,而齊王妃已順利誕下皇孫,看來,我已經對他們沒有任何威脅了。他們也該暫時對我放下警戒了吧!

  三月初二,麟德殿內舉辦了盛大的皇孫滿月禮。原本看著還算盛況的公主滿月禮,跟這個比起來,頓時遜色了不少。

  我坐在啟恒旁邊聽著他爽朗的大笑,看著鄭貴妃得意的笑臉,眼前的觥籌交錯也變得有些晦暗起來。

  我的唇邊始終掛著得體的屬于皇后的微笑,慢慢的飲盡杯中酒,目光劃過在座的每個人,最后落在雅德妃身上,幾不可聞的輕嘆一聲。

  “沈太醫說,德妃的身體被人下過絕育藥,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了。”春分的話還在耳邊徘徊,不由又看了一眼我的枕邊人。這世上,除了他還有誰會這么狠心呢!這樣想來,他對我只用九合香,沒有趕盡殺絕,真是莫大的恩賜了!

  偶爾聽到王賢妃的冷嘲熱諷:“貴妃姐姐可真是好服氣,都當上祖母了,唉,也不知我什么時候能當上。”

  不到四十就當上祖母的本朝不少,可在后宮,明擺著就說她人老珠黃!

  鄭貴妃今日即便高興,但多喝了幾杯,也不免與王賢妃一番唇槍舌劍。我聽得膩了,又見春分對我頻頻對我暗示,便對啟恒道:“皇上,臣妾有些醉了,想先行告退,回去看看公主。”

  “嗯,去吧!”他手一揮,繼續喝酒。我撇撇嘴,他如今可是春風得意,哪里將我放在心上。

  我微笑著施禮告退,和春分出了麟德殿,見四下無人,進了側殿的更衣室,春分在外守著,不一會兒,啟憫就進來了。

  我看他臉色不好,忙問:“出什么事了?可是元曦……”

  “元曦沒事,”他打斷我,更為鄭重的說道,“八哥有信回來,說是找到了那個叫葉天的人。”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口,沉聲問道:“查出幕后之人了嗎?”

  他點點頭,道:“八哥沒有驚動他,暗中調差了一番,發現他和后宮某人的母族有著隱秘的關聯,即便沒有她是幕后之人的證據,但不離十是她無疑了。這是八哥的信,你自己看吧!想必你看完之后,就知道是誰了。”

  我顫抖著打開信箋,一目十行看下去,腦中轟然炸響,心仿佛沉入谷底,頭皮發麻,渾身冰冷。

  信箋飄落在地,我腳下發軟,幾欲暈眩。

  啟憫眼明手快的扶住我,我冷笑道:“沒想到,竟然是她……不,我早該想到是她的!”

  啟憫沉聲問:“要不要我幫你除去她?”

  我狠狠閉上眼,指甲掐著掌心,殺了她!殺了她!腦海中一邊又一邊重復著這三個字,但我最后還是緩緩睜開眼,搖頭道:“不,至少現在還不需要,她對我還有用!”

  啟憫溫柔的攬我在懷中,他不知道此時我已對他設防,動作還是這樣輕柔的充滿愛意。

  門外的春分忽然大聲說道:“奴婢參見皇上,皇上小心腳下!”

  啟憫迅速放開我,我倆對視一眼,又聽門外啟恒的聲音響起:“你怎么在這兒?皇后呢?”

  看來是不知道我在這兒,啟憫撿起地上的信箋,對我一點頭,腳尖踩在一旁的貴妃榻上,凌空躍上房梁。

  外面春分回答道:“娘娘酒醉有些不適,怕路上吹了風著涼,所以現在此處休息片刻。”

  我在榻上躺下假寐,順便把啟憫的腳印擦了。

  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啟恒滿身酒氣的走了進來,我裝作才醒的樣子,訝異的問道:“皇上?”

  啟恒笑著走到我身邊坐下,道:“聽說皇后醉了?朕也有些醉了,過來歇歇。”

  我忙道:“那皇上歇著吧,臣妾回宮歇著就是。”正準備起身,卻被他按下,對我說:“不用,咱們一起歇會兒就是。”

  我心中焦慮,想著房梁上的啟憫,強笑道:“皇上真是的,這兒地方逼仄,兩個人也沒法子休息呀!還是容臣妾告退吧!”

  他不理我,自顧自的解開我的綬帶,我大驚失色,心虛的往上看了一眼,并不見啟憫,可心中仍驚惶不定。啟恒不耐煩的扯掉我的佩飾,撫摸著我的豐盈,埋首其間,深深嗅著,道:“阿嬈愈見豐潤,真讓朕……愛不釋手。”

  我被他壓在身下,貝齒緊咬下唇,不敢出聲。

  他的動作近乎粗暴,沒有任何預兆就進入了我的身體,我皺著眉頭輕哼一聲,隨即捂住嘴唇。他毫不憐惜的在我體內進出,捧著我的臉親吻著,一面說道:“這一年多來快把朕給憋瘋了,誰也不似你這樣好……阿嬈,你下面哪里像生過孩子的,還是這般……這般勾人。”

  他氣喘吁吁的大動著,我卻強忍著不敢發出任何聲音,他大概是覺得奇怪,暫時停下動作,看著我問:“阿嬈,你的臉色怎么這樣不好?是不是不舒服?”

  我忙搖了搖頭,他笑了笑,說:“那怎么不叫出來,朕喜歡聽你叫,快要把朕的魂魄勾過去了,快些叫出來,朕想聽。”

  我只能配合他發出撕碎的呻1吟,他立即投入進去,耳鬢廝磨間,低喘道:“你這小妖精,勾人的小東西!”

  我渾渾噩噩的任他為所欲為,待他力盡而退離開之后,春分才進來幫我整理了一下,柔聲道:“娘娘,奴婢讓人把暖轎抬了過來,您小心身子。”

  我被她扶著站起身,只覺下體酸痛,一絲快感也無。走到門口,我猶豫著回過頭來,依舊不見啟憫,忙出去上了暖轎,再也沒臉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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