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在按摩會所碰了面。
“小智少年,這個地方可不是你這種年輕人承受得了的哦...”
說到這,達馬嵐其忍不住臉頰一紅,隨即拍了拍小智的肩旁,尷尬一笑。
在這種地方跟后輩見面,確實有些尷尬,不過他也是聽過最近那個有著神之力的頂級技師來了,機不可失,下次還想遇到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了,這才在百忙之中抽空前來享受一番。
果然,過程很舒坦。
黃金之手,讓他達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
氣血翻涌之際,甚至還讓他找到了在年輕時候策馬奔騰的感覺。
小智這才注意到后者雖然滿臉紅光,但腰部卻是不自覺的彎著的如蝦米般,雙腿走路也有點無力蹣跚,似是在這會所做了什么大事一般。
“嘶...”
他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暗道這把年紀竟然還挺得住這種高強度運動。
不過更讓小智感到詫異的是,達馬嵐其竟然認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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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查過資料的,現在關東聯盟,武力方面當屬冠軍渡為頂級,而在非武力方面,便是以達馬嵐其為首,即使是放在全世界的寶可夢聯盟,也是絕對的高層人物。
據說在年輕時,也是一個叱咤風云的強大訓練家呢,能被這樣的人物直接點出名字,這讓小智很是激動。
“呵呵,你的名字我自然是知道的...”
達馬嵐其再次拍了拍小智的肩膀,目光帶笑,身體向外散發著濃郁的親和力。
火焰鳥的提醒,真新鎮的身份都讓他不得不對小智有所關注。
當然,即使小智只是一個路人身份他也會知道名字,達馬嵐其可是看完了所有的比賽,戰斗得足夠精彩,便會記住訓練家的名字。
一想到比賽,達馬嵐其突然記起了什么,將目光投向了小智,忍不住問道:
“話說,昨天在巖石賽場上,你和卡咪龜是,進入了某種特殊的狀態吧...?”
話落,小智表情頓時就變得奇怪起來了。
這個狀態是赤老哥給的命名,名為羈絆狀態,而他的身上,似乎是帶著一種神奇的力量,能讓他與寶可夢進入這個羈絆狀態。
如果要給這個力量取一個名字。
羈絆之力!
就跟超能力之類的特殊能力一般,這也是小智身上所攜帶的特殊能力。
當然,赤沒說全,他能感受到小智身上的特殊能力不止這一種,但目前能夠使用出來的,只有這一種,但光是這一種就已經足夠離譜了。
他甚至還想著未來把神之軀殼造出來了,干脆把那幅神之軀殼讓給小智算了,自己用小智的身體好像更舒服?
見小智表情怪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達馬嵐其笑著擺了擺手。
“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小秘密,這也只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不需要跟我解釋你的秘密。”
但有一點達馬嵐其已經可以確定了,昨日小智與卡咪龜的狀態,并不是一種巧合。
看來是以前就已經嘗試過的力量了...
達馬嵐其看了看手表,見還有些時間,便將小智拉到房間內的某一塊角落,似乎要講什么,小智也不敢大意,謹慎的跟著。
“其實我并不是第一次知道這種狀態了...”
第一句話,就讓小智不得不提起精神,認真傾聽。
“那還是我在年輕的時候,在卡洛斯地區旅行知道的秘聞...”
達馬嵐其并沒有自己見到過,而只是說自己聽到過,用詞嚴謹。
“當時我路過一個偏僻的村落,那是一個傳承很久的忍者村落...”
“忍者?”
小智稍稍一愣,忍者他倒是見過一個。
淺紅市的阿桔,有著天王的實力,最后被赤老哥的圓臉皮卡丘一發雷霆麒麟教做人。
不過據說阿桔和他的女兒已經是關東地區最后的兩個忍者了,忍者的傳承都快斷絕。
“嗯,忍者,傳承了很久的村落了,與外界的世界隔絕,所以忍者的一切都保存的很完整,而在他們的村落,則流傳著這樣的一個勇者傳說。”
小智點頭,這種傳說故事他是最愛聽了。
“傳說在數百年前,卡洛斯地區曾發生過一場巨大的災難,而在那場災難造成無法挽回的局面之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勇者,一個帶著忍者蛙的勇者訓練家。”
“忍者蛙?”
小智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只寶可夢的名字,但聽名字,好像是很帥氣的寶可夢。
“嗯,忍者蛙,那是卡洛斯地區的初始寶可夢之一,類似于我們這邊的水箭龜吧。”達馬嵐其頓了頓,繼續說道:
“根據傳說,在災難到來的時候,那個勇者與它的忍者蛙進入了一種特殊的狀態,仿佛是合體了一般,人類與寶可夢的動作相似到如同是一個人做出來的一般...”
聽到這,小智的臉色已經有了變化。
達馬嵐其繼續說著,暗暗將目光都集中在后者的臉龐上。
“這種狀態下,不僅力量成倍的疊加,甚至于最后那只忍者蛙身上還爆出了一陣猛烈的水流龍卷,就連身上的模樣狀態都發生了改變,甚至放出了金色的大絕招,恐怖的威力,成功將災難完全破除。”
聞言小智已然臉色大變。
除了自己的卡咪龜依舊是憨憨模樣沒有變化,其他方面的描述簡直與發生在他身上的一模一樣...
這也是讓達馬嵐其難以置信的地方,如果是一個傳說故事就算了,畢竟每個地方都有自己的傳說,并沒有什么好在意的。
但這個傳說描述的字眼,卻幾乎都在這個少年身上印證了,這就不得不讓人細思極恐了...
“最后,那個勇者與他的特殊忍者蛙憑空消失,一如他的出現一般,曇花一現,身份來歷都沒有任何的記載,十分神秘,沒人知道那個勇者到底是誰。”
即使是那個忍者部落,也只是流傳著這個傳說,至于勇者是誰,模樣什么的都不知道,似是這一段記錄憑空被人抹除掉了一般。
這是一種很玄妙的記憶感覺。
達馬嵐其明明還記得當時自己看到的勇者壁畫雖然沒有具體的模樣,但卻有一個特別鮮明的特征,但一旦要深入細想這個特征是什么,腦海中卻只剩下一抹模糊的虛影,似乎是有什么東西有意要蓋住這段記憶。
無論現在怎么思索,感覺離答案就差那最后一步了,卻終究無法記起虛影的模樣,達馬嵐其也只得無奈苦笑。
“看來我也到了老糊涂的年齡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