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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鬼域之中 一處巨大空曠的房屋中,陳可行一眾人歪七扭八的躺在地上,很多人甚至連微弱的呼吸起伏都沒有了,不知生死。
“咳咳~”
“該死!”
“好恐怖的鬼!”
陳可行劇烈的咳嗽著,大口大口的鮮血混合著內臟,被他吐了出來。
他受的傷很重!
是致命傷。
“你不能再動用你體內那東西的力量了,我能感覺到它蠢蠢欲動的氣息,再使用下去,沉疴痼疾鬼一定會在你體內復蘇。”
“老子可不想在這鬼地方,對抗三頭鬼怪。”
說話的,是一個穿著血紅色婚紗,宛如華國古代待嫁的新娘的魁梧漢子!
近一米九的身高,卻穿著瘦小,狹窄的女子婚紗,說不出的怪異。
給人以一種陰冷而別扭的感覺。
最關鍵的是,還頭戴鳳冠,血紅色的假發,插著珠釵,就差蒙著紅蓋頭了。
這是李東興,華國派來支援陳可行的另一位數強大馭鬼者。
代號紅娘!
當然,對于這個代號,他是絕不會承認的。
毛的紅娘!
他可是真正的漢子!
他所駕馭的并不是一頭鬼怪,而是華國古代的一整套新娘待嫁婚服,屬于鬼怪物品。
不知道是自己衍生出來的,還是隸屬于某個強大鬼怪的所有物。
但不要認為只是鬼怪物品,或許不怎么厲害。
這套詭異的待嫁婚服,其危險等級的評價還在陳可行的沉疴痼疾鬼之上。
沉疴痼疾鬼,在評級中,是屬于c級別,不是最頂級的c級鬼怪。
而這套華國古代女子婚服鬼怪物品,一度被評級為b級程度。
只是因為后來研究員們找到了略微克制它的辦法,就是讓一位陽氣十足的壯漢穿上它,駕馭它,這詭異的物品危險程度就會大大減少。
而相對而言,唯一犧牲的便是這個壯漢,終生不娶,不能接近女色,否則一旦接近,便會出現詭異不詳的事件,古代婚服就會復蘇,進行無差別殺人。
殺人的方式,便是冥婚!
要知道,只有死人才會舉行冥婚。
冥婚的恐怖,幾乎超出你的想象。
具體的細節不便透露,反正只需要知道,當初限制這件鬼怪物品,耗費了巨大的人力物力,再一連死了十幾位馭鬼者,無數的鬼怪物品復蘇為代價,這才好不容易把它控制住了。
所以,在華國馭鬼者圈子中,李東興的排名,也遠遠在陳可行之上。可能不屬于最頂尖的那一小嘬,但也屬于接近的那一批次。
三天之前,接到陳可行的求援,因為主導這次事件的是華國,所以華國便把李東興派了過來。
本以為合兩人之力,應該可以制住那頭未知的危險鬼怪,并把那頭敲門鬼帶回來。
但現在看來,所有人都太小看這頭未知的鬼怪了。
它幾乎以一己之力,對抗了兩位強大的馭鬼者和一眾普通的馭鬼者。
而到現在,無論是陳可行還是李東興,在那頭鬼怪的襲擊下,都受到了嚴重的傷勢。
這還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陳可行體內的鬼怪已經處于要復蘇的邊緣,再這樣下去,一旦沉疴痼疾鬼復蘇,那么這里的局勢,將會糜爛到任何馭鬼者都不敢處置得地步。
三位特殊的鬼怪齊聚于此,想想都令人頭皮發麻。
“咳咳,放心,我還能鎮壓得主它!”
“老子還死不了。”
陳可行沒好氣的說道。
“只是,那頭未知的鬼怪,還有敲門鬼到底在搞什么?”
“尤其是敲門鬼,你不覺得,它是在有意讓我們接近那頭未知的鬼怪嗎?”
“這家伙難道有智慧?利用那頭鬼怪來對抗我們?”
陳可行猜測著。
“不對!”
“不應該是這樣。”
“如果是為了對抗我們,這幾天中,它會有很多次弄死我們的機會,但是最后不知為何竟然都放棄了。”
“而且,它也不可能擁有智慧。這頭鬼我也見過,只是一頭稍微特殊的鬼怪而已,要說擁有智慧,那是絕無可能的。”
李東興直接否決了這個猜測。
“那,到底是為什么?”
“總覺得這里面有什么地方,是我們忽略的。”
陳可行皺了皺眉頭,是在想不通。
現在,兩人都幾乎失去了戰斗力,那頭敲門鬼卻沒有前來,這又是為何?
要知道,他們一路追蹤到這個巨大的房屋中,因該就是那頭敲門鬼特意把他們引來的。
他們本來在那頭未知鬼怪的襲擊下,差點死亡,隨后敲門鬼就出現了。
本來以為會死在這如鬼的手中,現在卻被引入此地!
而后者卻不見了蹤影。
這簡直像是在幫助他們,不讓他們死在那頭未知鬼怪的手中一般。
這敲門鬼的腦袋里到底想著什么,真是耐人尋味,不同常理啊!
“說實在的,你看到那頭未知鬼怪的樣子了嗎?”
被那頭未知鬼怪襲擊,差點死亡,但連那頭鬼怪是什么樣子都不知道,陳可行覺得自己這十來年的馭鬼生涯都白活了。
丟人!
“沒有!”
“不過,現在我知道了!”
“你可以自己抬頭看看我的個娘嘞,這次咋倆鐵定玩完了。”
李東興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略帶著一絲結巴,似乎牙齒都在打顫。
陳可行抬頭望去,頓時陷入了深深的震撼之中。
其他躺在地上的,還有些意識的成員,也一個個目瞪口呆。
只見空曠的房屋最前方,不知何時,蔓延出了一層層菌毯一般,帶著濃稠惡心汁液的詭異東西。一棵碩大的柳樹,正一點點的挪動著,向著他們接近。
只是,這東西真的能稱之為柳樹嗎?
沒有柳葉,代替柳葉的是一枚枚白色的紙錢。
沒有根須,代替根須的是密密麻麻,宛如敲足蟲一般,滴著粘液的觸須足部。
柳條上,串聯著一具具尸體,密密麻麻的,這些尸體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看著眾人,有一些還發出咯咯的尖銳笑聲。
一股惡心的尸臭味,撲面而來。
“該死!”
“是鬼柳!”
兩個人不分先后的怒罵起來。
鬼柳二字,宛如寒風吹起,凜冽刺骨到了所有人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