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從沙發椅上站起來迎了上去,道:“行長,周行長走了?最后他怎么說?”
大概是事情很順利罷,胡卓雅的表情開心極了。她點了點頭,笑道:“走了,可算搞定他了。收了我的錢,他馬上就拍胸脯保證全力幫我。他是分行一把手,有了他的支持,我這個行長的位置,就算十拿九穩了!”
我一聽,立刻皺起了眉,道:“你還送錢了?有這個必要嗎?”
胡卓雅白了我一眼,道:“怎么?看不慣?小孩子一個,你懂什么呀?”說著她搖搖晃晃的走到了沙發椅邊,一撲身,就趴了上去,又道:“哎喲,今天真是喝多了。為了這個位置,我算是把老命都搭上嘍。”
我跟著走了過去,擔心地道:“行長,這么做行不行啊?不出事什么都好說,可一旦出了事,您可吃不了兜著走啊!”
胡卓雅側過了頭看著我,臉上卻不以為意。拍了拍身前的空位置,道:“別擔心,來,坐這兒,咱倆好好聊聊。”
我見她并不在意,只好嘆了一氣,就在她身邊坐了下來,道:“行長,其實憑您的能力,完全有資格坐上這個位置。您這么冒險去行賄,雖說把握更大了,但萬一事情敗露,卻是得不償失啊!”
胡卓雅聽了格的一笑,一用力撐起了上身,然后頭一歪,就靠在了我的肩上,輕輕地道:“傻小子,現在這個時代,光憑有能力有什么用啊?我不行賄,別人也會行賄。要是不懂得人情世故,再有本事的人,也一輩子別想出頭。這個世道,就是這樣的。不過,你能為我擔心,我真高興。說明呀,我還真是沒看錯你。”
我只有苦笑了,心想錢都已經送了,想要收回根本不可能。我現在說她,也太晚了,只好但愿以后不會出事罷。
想到這里,我伸手輕輕扶正了她的腦袋,道:“行長,我看您已經不行了,要不我送您回家罷?”
胡卓雅瞇著一雙醉眼,道:“回家?咱們……還沒慶祝一下呢。你這桌上不是還有一瓶紅酒嗎?咱倆把它喝了,啊?”
我嘆道:“別喝了,再喝我就得背您回去了。”說著,我站起身來,用力攙扶著她離開沙發。
胡卓雅的身體軟綿綿的,起來后就又順勢倒入了我懷里。卻聽她輕聲嗔道:“笨蛋,真是個笨蛋!”
我一呆,道:“行長,您說什么?”
胡卓雅笑了一下,道:“沒什么,走就走罷。不過我沒力氣,你抱著我走好了。”
其實,這時候我已經抱著她了。胡卓雅豐滿的肉體,全部都擠在了我懷里。我摟著她的腰,忍不住稍稍一緊。她胸前兩團排球似的東西,頓時緊緊貼了上來。
我靠!真要命!我忍不住干吞下一口唾沫,不管怎么樣,還是先離開這里再說。我扶著胡卓雅去結了帳,吩咐酒吧的人把我那瓶紅酒存起來。然后又扶著胡卓雅出了酒吧,攔了一輛的士,坐了進去。
胡卓雅一直一聲不吭,仿佛酒意上涌,開始迷糊了。一上了車,她又倒入了我懷里,貌似真的已全身無力。
但偶然間,我一低頭,發現她正抬眼看著我。那眼神,分明還清醒著。只是四目一對,她立刻閉上了眼睛,輕嗯了一下,又開始醉態十足起來。
我心中格登一聲,忽然想到:“胡卓雅在裝醉?為什么?難道……她又在縱容我去揩她的油?她剛才說我是個笨蛋,還要喝酒。是故意想喝醉了,任我為所欲為?”
想到這里,我的心又開始怦怦亂跳了起來。一種克制不住的犯罪欲望,再次升起。雖說懷里的女人是個不能碰的禁忌。可是越這樣,這誘惑力就越大。加上前面她已經有過暗示,說過喜歡我,讓我占點便宜無所謂。我這男人的本性,漸漸壓過了理智。手,開始蠢蠢欲動了。
汽車在行駛中,懷里的熟女一動不動,我在喘著氣。顫抖的手,幾次都已經伸向了她豐滿的胸脯,但最后都縮了回來。
這種事,不是開玩笑的。萬一我會錯了意,這就是性騷擾。胡卓雅要是別的女人也就罷了,偏偏她是我的領導。性騷擾女領導,我的天哪!我活膩了我?
就這樣猶猶豫豫中,我愣是什么也沒干。不多久,胡卓雅的家就到了。我嘆了口氣,先付掉了車錢,然后搖著胡卓雅,道:“行長,行長,醒一醒,你家到了。”
搖了半天,胡卓雅才嗯了一聲,睜開了朦朦朧朧的眼睛,看了一眼車外道:“哦,到了?小俞,我沒力氣,背我上去罷。”
我哎了一聲,推門下車,又費盡全力拖她出來背在肩上。胡卓雅在后面用雙手摟住了我的脖子,又枕著我的肩呼呼睡去了。
我只好奮力將她一托,背著她向她家走去。好不容易,我又是一身大汗的爬到了她家門口。按了按門鈴,里面卻沒有任何反應。看來,她老公還是不在家。
沒辦法下,我只好又放下了她,在她的口袋里找到了鑰匙。等我開門拖她進去,一直到扔她在床上時。我又和上次一樣,累得坐在床邊直喘著氣,根本沒力氣站得起來了。
胡卓雅仰躺在床上,這次她似乎比上次醉得更深。上次她還能翻身,這次,卻和死人沒什么分別。但她躺在床上的姿態,卻十分撩人。張著手曲著腿,一付全無防備,任君摘采的模樣。
我只好呻吟了一下,心想行長大人您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哪?您如果是在勾引我,不如明和我說好了。我這小處男特好勾引,一勾就成。但您這么模棱兩可的,讓我怎么猜啊?
過了一會兒,我這氣也差不多調勻了。想想自己真沒出息,明明有個絕好的機會放在面前,可就是不敢去動手。難怪我活了二十六年還是個處男啊!真他媽活該啊!
自怨自嘆中,我老老實實的去為她脫去了鞋子,蓋上了被子。準備認慫,離開這里。可是我剛走到臥房門口,忽然間靈光一閃,想到:我真是個豬啊!若是胡卓雅是在裝醉,那她就是存心在引誘我,我去摸她幾下,她必定裝成不知道,任我為所欲為。若她真醉了,那我摸摸她,她哪里會曉得?
一想通此節,我這克制已久的犯罪念頭,已經控制不住立刻占滿了身心。一個轉身,我看著床上橫躺著的成熟肉體,心中一橫,惡膽已生!
媽的!豁出去了!長這么大還沒見識過女人,今天這么好的機會都放過的話,我他媽還是男人嗎?死就死!死了也不能這么窩囊!
一咬牙,我大步又走到床邊,伸手一掀被子,另一只手,已堅決地向胡卓雅異常豐滿的胸脯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