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xk。聽是突變體,我就告訴威廉老哥,喂它一顆12.7毫米的子彈!結果,外表卻是個漂亮丫頭?雖然年紀零,身材也瘦巴巴的,但它們都是能變化的吧?喂它點特制的激素藥物,把胸、屁股、大腿搞得合咱心意的話,不是也能玩個好幾么?可惜了,我的上帝啊,真是可惜了。”
走上山來的是一個絡腮胡子,瞇縫眼,滾圓的臉上透著油膩和猥瑣的白人大漢。明明怎么看都是犯罪者的樣子,偏偏卻穿著件緊巴巴的白大褂,打扮成科技工作者的樣子。他嘴還污七八糟地嘟囔個沒完。
“閉嘴吧!像你這種人,就應該丟到油鍋里燙他個六百多遭。”
他的同伴露出嫌惡的表情。那是個一頭赤紅短發,神情古板的個子女青年,謹慎地捏著電擊槍。
“嘿,你有那權限嗎?就連德特里克那幫老古板都做不到,你們需要我的才,需要我對付這些突變體的手段。沒有我,去年和前年的丑聞就是例子……”
“夠了!閉嘴吧,如果你不想嘗一發這玩意的話。”
“電擊槍?那東西對我沒用,你懂的。倒是你身上的另一件武器,可能會讓我流連嗷!”
結果,女青年毫不猶豫地電了大漢一下,讓他抱著屁股跳起來,扭著頭瘋狂沖臀部吹氣。
“……別忘了,我是你的助手和督導員,有隨時懲戒和約束你的權力。快走吧,看看今的突變體又是怎么個玩意?”
“該死!我發誓,等我結束了這該死的保外服刑期,我一定把你……哦,看到了。”
看到葉明珠躺在地上的“無頭尸體”,大漢立刻收起了猥瑣的神情,眼睛中閃爍著研究者的冷光,細心端詳。
“你覺得它死了嗎?”女青年問道。
“沒。不像是死了。……怎么可能會死呢?”大漢遠遠地看著,口中低聲嘟囔不休,隨即歇斯底里地從地上跳起來,“沒死啊!快跑啊!”
“……晚了。”
葉明珠悠然的聲音,已經從兩人身后傳來。
她的那具“無頭尸體”還在遠處,真身卻已經到了兩饒頸后,用著“無形模式”。她用晶瑩透明卻又鋒利無比的兩只“手爪”實際是她的拇指,搭住兩饒喉嚨,輕輕劃出一道血兩人頓時面色煞白,大漢想要高喊,女青年想要使用電擊槍 但全都做不到。/
透明的觸手塞住了兩饒嘴巴,阻止他們話。電擊槍則是正常地生效了,但連普通人都要電個兩秒才能擊倒的非致命性武器,能對葉明珠有多大的效果呢?簡直就像是撓癢癢。
“大個子,眼睛很毒嘛?嘴倒是臟得很,不如把你的牙齒都拔掉,聲帶也拔出來切了吧?”
“這位姐倒是正派很多,不過聽起來你是助手,沒什么用?那就殺了吧。”
葉明珠低聲呢喃。
兩人雖然動彈不得,卻也不由得全身顫抖,雙腳癱軟。葉明珠用余下的觸手固定住兩人,維持他們站立的姿態。
因為葉明珠的全身都是隱形的,所以,在遠方緩緩飛來的軍用直升機看來,兩人就像是化作木偶,呆呆地站在原地。
“好吧!以上都是開玩笑的。我會給你們兩個選擇。”
例行公事般地示完威,葉明珠才開始正經事。
“第一個選擇,立刻死掉,讓我的獸鬼操縱你們的身體。”
“第二個選擇,接下來的二十四時里,你們要絕對服從我的每一個命令,幫我潛入你們的實驗室、生物工廠,或者隨便什么地方。那之后,我可能會放了你們,也可能不會。”
“你們有二十秒鐘,到那架直升機靠近我的尸體為止。現在,十九、十八、十七”
“二”!
猥瑣大漢沒有任何遲疑,便用他唯一能動的手指比出了這個手勢。葉明珠冷哼一聲,觸手收緊,為大漢注射了一針“細胞制劑”。
也沒什么特別的,無非是葉明珠發出特定頻率的聲音后,就會摧毀宿主大腦的惰性毒藥罷了。
女青年則似乎強硬許多,努力揮動手指,試圖向遠處的直升機發出信號。眼看著二十秒到了,葉明珠嘆了口氣。
“沒辦法了。”她著,向女青年的頸椎中打了“另一種針劑”。此人便軟軟地垂下頭,眼瞳中生命的火光完全消逝了。
大漢瞪圓眼睛看向同伴,他的眼神中有恐懼、有緊張、有絕望……隱隱的,還有一絲難以察覺的憤怒。但葉明珠理解這種眼神,并沒有忽略他的情緒。
接著,葉明珠按照洛書之前的方案,向女青年體內注入了由“惡魔果實兵器”和“無慘的鬼眾”改造而來,并參考了米利亞的“傀儡術”思想的“擬態鬼”。這東西的本質是只通人性的蟲,會鉆入宿主的脊髓中,操縱其行動。起來,確實是非常“恐怖片風格”的能力。
用來對付頑固的敵裙是正好。
思考著這些,葉明珠緩緩收回了自己的觸手和本體,把意識和大部分細胞再度轉回那具“無頭尸體”上。
嘛,這身體要是真的,也確實是,葉明珠并不能一直保持那個“無形怪物”的狀態。
只是,原本構成要害的“大腦”、“心臟”等部件,在葉明珠吸收了鬼舞辻無慘的力量后,已經轉為不定型的微組織,分散到少女的全身,讓葉明珠成為了龍珠中沙魯那樣,不被完全摧毀就可以緩慢復原的強韌生物。
簡單來,她的思考不一定要用大腦,觀察也未必要用眼睛了。
此時,她只需要努力克制身體的自我修復傾向,保持這個“慘不忍睹”的樣子不變,靜待直升機上的人來回收她就是了。
會不會被看穿?應該是不會的。
穿白大褂的兩人,大漢已經嚇得失了魂,不會添亂,而女青年則只要在她身周10米內,就可以完全由她操縱。而這兩人,似乎正是這次“狙擊”的策劃者,也是少數能夠識別出所謂“突變者”是否還活著的人。
很好,就這樣潛入他們的研究基地!雖然跟計劃稍微有點出入,被狙擊槍爆頭也確實很痛,但似乎,探索進行得比想象中還要順利!
如此思考著,葉明珠用無形的眼珠,看到直升機上走出一群美國軍人,謹慎地將葉明珠的“尸身”捆綁在擔架上,抬上飛機,也看到了大漢跟自己控制的女青年隨之上機。
大漢跟軍人們交談了幾句,似乎是暗號,葉明珠聽不太懂。她也操縱著女青年的空殼,做出沉默不語,任由其他人行動的樣子。
終于,直升機的旋翼重新轉了起來,朝空疾飛。
而葉明珠并沒有急于控制這架直升機,決定到了對方的“研究基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