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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節 被阻入學

  翌日,直到日正當空,羽天齊才從修煉中醒轉過來,望著那懸在頭頂的烈日,羽天齊頓時臉色大變,驚呼道,“完蛋了,要遲到了!”

  “遲到你個屁,有老夫在,不會誤了你的事!”

  就在羽天齊著急之際,魯老不耐煩的聲音從遠處飄來。

  羽天齊轉首望去,只見魯老和獅王老金正緩緩走來,而那雪白小狗,竟是在老金的身上呼呼大睡,絲毫沒有任何不適。這一幕,頓時看得羽天齊目瞪口呆!

  “小子,你恢復的真快,這才半日時光,你便恢復滿了元力!”魯老訝異地瞅了眼羽天齊,當即嗞嗞地感嘆出聲道。

  羽天齊苦笑一聲,感受著靈魂深處傳來的虛弱感,頓時一陣無語,那同時使用兩大靈階元力技和控制本源之力,哪個不是在消耗羽天齊的靈魂之力,雖然此刻元力恢復,但靈魂的虛弱還得靠時間來靜養!

  晃晃悠悠地站起身,羽天齊無奈地苦笑道,“魯老說笑了,這恢復恐怕還得十天半個月,這靈魂透支太過強大了!”

  “嘿嘿,知道就好,小子,雖然不得不承認你很執著,但卻也太過不計后果,以后少做這些瘋狂事,要是傷了靈魂本源,你到時哭都來不及!”

  “多謝魯老指教,小子謹記!”羽天齊悻悻地摸了摸頭,然后便對著獅王老金恭敬地施了一禮,雖然可以與魯老毫無顧忌地談話,但獅王老金可不是羽天齊可以隨意應付的主,那強大的修為擺在那里,只能畢恭畢敬地行晚輩之禮!

  老金微微頷首,然后才沉聲說道,“天齊小子,和你商量個事,如何?”

  羽天齊一怔,隨即目光不自覺地瞥了眼雪白小狗,心中微微詫異,道,“獅王前輩,有事不妨直說!”

  “這小家伙能否交給我!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虧待他的!”獅王老金直言不諱道。

  聞言,羽天齊苦笑一聲,心中只能暗暗叫苦,雪白小狗不僅是自己花了巨額資金購買來的,而且更是自己一路上的伙伴,雖然它貪吃、嗜睡,但卻是羽天齊真真正正的伙伴,要說沒了他,羽天齊還真舍不得,但是一聯想到小狗跟了老金會更有前途,羽天齊便也不能夠自私自利,只能無奈說道,“獅王前輩誤會了,我與小狗僅僅是伙伴關系,若是小狗愿意,就讓它留在這里吧,這里對它來說,或許更好!”

  可惜的是,羽天齊話還沒說完,那沉睡在老金背上的雪白小狗頓時翻然起身,別看他對任何事都不聞不問,但是一關系到他的事,他比誰都積極!

  頓時,聽見羽天齊不要自己的話,雪白小狗就暴躁了起來,僅僅一個縱身,便來到了羽天齊的肩上,然后張牙舞爪地抓著羽天齊的臉,強烈的抗議著!

  羽天齊無語地看著這一幕,一把將小狗拽了下來,抱在懷中,目光有些歉意地望向老金道,“獅王前輩,好像晚輩也不能留下他!”

  獅王老金在看見小狗反應之際,便明白自己的想法會落空,此刻也只能無奈嘆息一聲,道,“算了,既然是這小家伙的選擇,那便由著他吧,不過天齊小子,你能否讓他在我這里暫住些時日,他如今實力尚弱,我想讓他具備一定自保能力,在讓他跟隨你!”

  聞言,羽天齊頓時大喜過望,要是能夠開發出小狗的潛力,那無疑是為自己增添了一名打手,要知道,能夠被獅王看重的魔獸,豈會是普通魔獸,想到那小金所爆發出的威力,羽天齊便心中涌起抹熱血,當即點頭道,“這自然是好,還要麻煩獅王前輩了!”說著,羽天齊開始做起小狗的思想工作。

  良久,羽天齊終于在小狗委屈的目光中,將其丟給了老金,然后才在魯老的帶領下,飛離了山谷,朝著那遠在山外的學院內射去。

  由于完成了多年來的宏遠,魯老的心情也是說不出的舒爽,一路之上,也根本懶得理睬羽天齊虛弱的身體,便自顧自地全速前進。

  任何事物,不管山脈,大道,村莊,還是屋舍,都在魯老全速之下飛馳而過,羽天齊連下空的建筑都沒有看清,便一頭霧水的穿進了一座極為龐大的城市,然后便朝著那城市深處而去。

  待到羽天齊回過神時,已經是小半個時辰之后的事,羽天齊足足計算了一下,在魯老的帶領下,穿越城市足足花去了一刻鐘的時間,也就是說,在圣王高手全速前進飛行了一刻鐘后,羽天齊才終于來到了城市的深處,可想而知,這座城市有多么龐大、宏偉,恐怕比起域主城都要大上不少!

  “魯老,這片城市不會都是玉衡學院的吧?”

  從空中落下的羽天齊,終于不由自主地開口問道,眼神之中閃過抹震撼,對于這早已聞名許久的玉衡學院更加佩服!

  “嘿嘿,這里只是學院的一小部分而已,僅僅是凡玉學府的所在城市,以后你去到寶玉,就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震撼!”魯老自傲地說道,帶著羽天齊拐出胡同,便指著遠處的一座金碧輝煌的大門說道,“那里就是凡玉學府,今日測試就在凡玉學府內的廣場之上,我帶你先進去吧!”

  說著,魯老大步邁出,異常大牌地帶著羽天齊朝大門而去。

  此刻的大門處,可謂是熱鬧非凡,來往的人群卻川流不息,隨處可見朝氣蓬勃的青少年朝那大門匯聚而去,在那門口處,三條長長的報名隊伍排到巷尾,竟是一望無際!

  “嗞嗞,這來報考的人還真多!”羽天齊由衷地贊嘆道,看著那數不盡的人頭,羽天齊這才明白玉衡學府是何種等級的地方!

  “嘿嘿,小子,你別看人多,但真正的英才卻不是很多,這些報名的人,大部分只為了來此混個出身,以后畢業出去,對人說起是玉衡學院的人,別人都會刮目相看的!”魯老不屑地瞥了眼長長的隊伍,頓時無奈地搖了搖頭道,領著羽天齊徑直地朝著大門而去。

  此刻的大門處,雖然擠著三只隊伍,但卻并不擁擠,魯老直接帶著羽天齊穿過人群,朝著大門的一角走去,可誰知,還不待兩人接近大門,兩名佩戴著凡玉徽章的學生便攔住了兩人,其中一人沉聲說道,“二位,這里是學院地方,還請二位出示身份證明!若不是本校之人,不得擅入!”

  羽天齊一怔,面色古怪地瞅了眼魯老,這攔自己也就是了,怎么連魯老也給攔住了,而且看這些學生的表情,似乎根本不認得魯老。

  魯老此刻也被這突如其來的阻攔搞得愣了愣神,隨即才面色古怪地低沉道,“小子,老夫可是學院的人,你可看清楚了!”

  聞言,來人頓時上下打量了一番魯老,仔細地搜索起自己的記憶,可是其臉上始終保持著抹疑惑,似乎根本記不得有這么號人物,只能賠笑道,“既然老先生是學校的人,還請老先生出示下身份證明,您也知道,這幾日乃是我校特殊日子,這把關必須得嚴格執行,老先生若是學校的人,自然應該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見眼前的青年口若懸河地說了一堆廢話,魯老頓時臉色難看了起來,嘴角微微抽搐道,“身份證明我沒有,但是現在我要進去,你若是再阻攔,就休怪老夫不客氣了!”

  魯老此話一出,頓時引來了周圍其他把關學員的不滿,頓時,十幾名把關弟子圍攏了上來,面色不善地圍住了兩人,那領頭的弟子又再次說道,“老先生請慎言,這里是玉衡學院,如果老先生在此鬧事,我們也只能依規辦理,將你們兩人拿下!”

  羽天齊一聽,頓時樂了起來,見到魯老已經欲要爆發的樣子,頓時強忍著笑意,上前說道,“這位同學,你誤會了,這位老先生真的是貴校之人!我完全可以證明的!”

  聽聞羽天齊解釋,那青年頓時將不善的目光投射到羽天齊身上,沉聲道,“你是誰?”

  “我?我是來報考學院的學員!”

  “你是考生?”青年一怔,隨即面色陰沉了下來,目光徘徊在兩人之間,終于冷聲說道,“二位,不要在此胡鬧了,你要是考生,就去后面排隊,你要是學院的人,就請拿出證明!”說完,青年后退一步,指揮著眾人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羽天齊怔怔的望著這一幕,頓時臉色也變得難看下來,良久才輕聲道,“魯老,你自己看著辦吧,自己學院連門都進不去,真是讓小子大開眼界!”

  聽見羽天齊的擠兌,魯老的臉色更加難看,而且此時此刻,周圍已經圍攏過來了諸多看客,許多人已經開始嘲諷、詆毀魯老兩人,一串串假冒、囂張等難聽的話語層出不窮,頓時猶如火上澆油一般,氣得魯老面龐微抖!

  良久,魯老終于強忍著心頭的怒火,對著那為首的青年說道,“小子,你要是不信我,去喊你們的導師、長老、院長過來,老夫就在這里候著,今日我倒要看看,究竟誰給你的權利攔住老夫!”

  聞言,青年的臉色也難看了下來,說道,“這位老先生,請你自重,學校的導師們正在忙活考核,根本無瑕顧忌這里,老先生要是學院的人,應該不會不知道這點吧?”

  見青年既不讓步,又不喊人,魯老終于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火氣,頓時怒喝道,“小子們,老夫敢打賭,今天攔住老夫的人,都會在這里掃一年的大門!”說著,魯老也不管臉色難看的諸多青年,頓時散發出一股滔天的氣勢,而這股氣勢,猶如颶風般席卷而開,頓時將周圍的所有人吹拂地倒退而去,就連羽天齊也被擠到了十丈開外。

  但是做完這些,魯老仍是沒有罷手,強大的氣勢滾滾而凝,竟是帶起了一道肉眼可見的龍卷風匯聚在一處,直沖天際,猶如一道風柱般,佇立在大門之處!

  羽天齊無語地望著爆發的魯老,又同情地看了眼那場中面色大變的諸多青年,終于悻悻地摸了摸頭,在眾人震顫的目光中,退避到了遠處。

  魯老的爆發,可謂是石破天驚,這股滔天之勢不僅抒發了魯老心中的郁悶,更是驚得整個凡玉學府鬧騰了起來,在學院深處各地,幾道身影同時消失在原地,顯然是被魯老這驚世駭俗的做法吸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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