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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撫云動怒

上部金陵春夢第七十一章遠赴北平  北平,古稱燕京。

  十多天后,我們終于趕至了北平府境內。

  這中國的六大古都之一北平府,巍然聳立在眼前。

  一路上我和撫云很少下車,日夜兼程。

  今天我卻忍不住心頭的激動了,我想看看數百年前的北京是何等模樣。

  站在一處可俯瞰北平的小山坡上,我極目遠眺。

  古老的北京城籠罩在煙霧迷漫的灰蒙蒙之中。一眼望不到邊的古建筑連綿數十里。如果以二十世紀的眼光看眼前的北京,可以說這里其充量是個較大的鎮子吧。

  北京那氣勢磅薄的古殿宮庭真正的興建還是在永樂大帝手里開始的。如今這里的那些皇宮舊殿實無法與金陵的皇宮相提并論,而永樂大帝在位期間才開始建都北平,并以南京皇宮的建筑風格做為原形。

  這件事估計得由我以后來完成了吧,燕王棣怕是沒這個權力和機會了。

  于大美人兒嬌怯的倚在我身側。

  我伸手攬著她的纖纖柳腰,一想及在車中把這美女搞的死去活來的情景,我的心頭就一片火熱,這些天在我盡心盡力的澆灌下,她越發溢散出驚人的艷姿,單薄的衣衫在微風的拂蕩下把她美妙的曲線勾勒的惟妙惟肖。

  “:我的云兒真是給老子增光呢,這好似大了一圈呢,足以和咱們的波霸霜美人兒一較長短了耶。”

  “:你這小淫棍,到底是在看燕京城還是看人家的身體啊?”于撫云笑罵道。

  “:不看江山對不起萬民,不看美人兒,對不起我老婆啊,所以老子我決定,看江山時摟著美人兒看,搞美人兒時開著窗子搞,順便觀看各路民情嘛,哈。”

  于撫云笑倒在我懷中。美眸中溢出海一樣的濃濃深情。

  北平府衙。

  府尹汪懷正陪著京師來的東廠統領曹善禮用膳。

  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擠在二人身邊做陪,只穿著褻衣,粉臂盡裸。

  曹善禮四旬左右,略胖,中等身材,一雙鷹眼精芒閃閃,太陽穴高高突隆,顯是內家高手。

  “:汪府尹如此盛情款待,令卑職受寵若驚,這次能一舉擒拿叛逆余黨,府尹當居首功。”

  汪懷已年逾五旬,但精力旺盛,他本是奸相胡惟庸在年前保舉他坐上這個府尹之位的,但老小子會辦事,左右逢源,一邊奉承胡相,一邊恭維燕王,向兩頭示好,實是墻頭草,隨風倒。

  而今次魏國公徐輝祖的案子更是他一手親辦的,豈能不得意呢。

  “:好說好說,若非曹統領相助,本府怎么能辦的如此輕松呢,哈。”

  “:府尹大人客氣了,卑職在北平還不是仰仗大人的威嚴辦事嗎,哈。”

  這兩個馬屁精拍的樂此不疲。

  這時,門外有人報“:汪大人,總捕頭石平貴求見。”

  “:叫他進來吧。”

  片刻工夫,一精瘦三旬漢子昂首步入,一臉肅殺之氣,目光陰冷。

  “:總捕頭石平貴見過汪大人,曹統領。”

  汪懷笑了笑,對這新來投靠的心腹手下甚是滿意,辦事能力和武功都非常出色,嘿嘿,不過這個人是否是燕王的人還真說不準呢,心下嘀咕間,嘴里道“:平貴,你還沒吃午飯吧,來來,正好陪本官和曹統領喝一杯。”

  曹善禮也點頭微笑,這幾日和這個人合作,相交甚歡,二人本就是一路貨色,淫暴殘虐,有相見恨晚之意。

  “:大人,平貴職位低微,怎么可以,,”

  “:本官何曾當你是外人呢,快來坐吧,,那些事都處理干凈了嗎?”

  “:大人放心,一切已進入最后階段,唯一可慮的是蒙面女將徐輝祖的老婆徐夫人給救走了,至今仍未捕獲,已令全城戒嚴數日,只進不出,她們插翅難飛,相信這一兩日定可一舉搜拿。”

  汪懷點點頭,如今圣上所賜徐家的世書鐵劵皆已在手,徐輝祖不光是沒有了護身符,更有遺失御賜之物,大逆不道的重罪,他肯定是死定了。

  “:嗯,此事辦妥,大功一件,本府定上表朝庭,通令嘉獎于你。”

  “:謝大人栽培。”

  石平貴隨即入席,三人推杯換盞,共慶大功。

  酒過三旬,曹善禮便不能自克的將身邊侍候的美女按在了他胯下。

  這種肆無忌憚的勾當在他們這種人的酒席間實屬平常小事,片刻之后,曹善禮便將那美女拉起,剝光后在椅子上大行淫事。

  汪懷邊瞇著眼兒看,邊偏過頭對石平貴低聲道“:那徐夫人風韻熟美,切不可傷了她,一但擒獲,速與本官送來,另有重賞。”

  “:大人放心,那蒙面女亦是個可人兒,給屬下擊中右乳,觸手圓滑,飽實豐挺,若能活擒,亦給大人先享受其味。”

  “:哈,,好,好,本府沒看錯你,好好干,本府絕不虧待于你。”

  “:大人對平貴恩同再造,屬下怎么能不效死命呢。”石平貴嘴里無比恭敬,心中卻暗暗問候汪懷的老母,老色鬼,除了玩虐女人,你還能做些什么?老子不過另有任務而已,你那個騷小妾倒是不錯,蠻夠味的,嘿嘿。

  再說了徐夫人雖已三十五六,卻是貌美如仙,風姿卓越,若擒的到老子會先讓你上?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給老子刷鍋還差不多。

  不過石平貴卻未想到,自已那絲得意竟給正在銷魂中的曹善禮看的清清楚楚。

  曹善禮一邊享受風月激情,腦中一邊思忖這二人的關糸,貌合神離?應該不會錯。楞嚴不是說這汪懷極有可能是胡惟庸黨的重要人物。那這個石平貴似有所恃,他是誰的人呢?難道是燕王棣的暗線?

  嘿嘿,不過他們是不是一條心并不打緊,起碼在這件事都不遺余力。

  墻倒眾人推,別的干不了,落井下石最是拿手了。

  一陣沉重的喘息過后,曹善禮終結束了不堪的肉戰,提著褲子重新落坐,那個美嬌娘給干的骨軟如酥,香汗遍體,仍翹著粉臀回味銷魂感覺呢。

  “:曹統領身子骨硬朗的很呢,比本府可厲害多了,哈。”汪懷瞇眼笑道。

  曹善禮不以為然的揮揮手,一付市井痞皮的樣兒,抬起一腿踩在椅邊上,邊剔牙邊道“:汪大人府中歌妓各個色藝雙絕,在下怎么能不盡力享受呢。”

  石平貴此時亦道“:我家汪大人老當益壯,最是令卑職欽佩,若能及的上大人一半功馬,卑職也就滿足了。”

  汪懷面現得色,笑了笑,話鋒一轉又道“:此次的事朝庭非常重視,日前來了不少錦衣衛,可以是想插手此事,以此向圣上邀功,不知曹統領你怎么看?”

  曹善禮不屑的哼了一聲“:錦衣衛和廠衛向來井河不犯,諒他們也沒這個膽子吧,我家楞大統領豈是好惹的,哼。”

  汪懷瞇著的小眼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色,“:這么重大的事件,難道楞大統領不準備親自過問嗎?”

  曹善禮亦是人精一個,哪能聽不出汪懷試探的口吻,隨手舉杯道“:楞大統領一向深高莫測,再說上面的事在下極少打問,來,如此良辰美景,我們再干這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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