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覆雨翻云第四章皇宮面圣 朱元璋仍然是在御書房見我。
御書房中,除了兩個隱在暗處的老公公之外,只有我和朱元璋兩個人。
“墳兒,你可知有多少人對你不滿吧?”朱元璋開門見山,一改往日那種對我的包容。
我心下一凜,卻也無奈道:“孫兒給皇爺爺惹了不少麻煩,請皇爺爺責罰,絕無怨言。”
朱元璋點點頭,神色為之一松,道:“朕的金牌你該交回來了吧?”
我早算到他有這么有一手了,從懷中取出御賜金牌,恭敬的遞放在了龍書案上。
“江湖之行至此也結束了,孫兒留著它也沒什么用了,正要還給皇爺爺。”
“你呀,還嫌給朕添的亂子少嗎?出去了一趟,攪的天翻地覆,為了幾個蒙匪調動數府官兵,弄的人心慌慌,朝野震動,你太年輕,辦事仍是沖動。”朱元璋隱含深意的道。
我心中不由一動,他這話說的沒錯,我是太年輕了,也太自負了,沒想到朱元璋會把我也看成是要奪他皇位的威脅之一。
“朕要凌遠山這個人以后都不許出現了,讓他怎么來怎么走吧,墳兒你有意見嗎?”
“墳兒一切聽皇爺爺的吩咐,凌遠山是惹出了不少事,是該消失了。”我也不無感慨的道,朱元璋真是厲害,僅此一招就將我錦衣衛的大權一捋而沒了,連爵位也無形中捋走。
我心下苦笑,這時朱元璋又道:“還有許多事情,矛頭都是對著你的,朕以后不想再聽到這方面的劾奏了。你明白該怎么做嗎?”
我垂下頭道:“孫兒一心為了朝庭,絕無私心。皇爺爺怎么說怎么好吧,墳兒無不遵從。”
“好,朕讓你三年之內不許在朝走動,你能做到嗎?”朱元璋突然道。
以我的修養亦要被這個問題搞地心生怒火了,但這股火氣瞬間給我平去,他這是自尋死路吧,消息若傳出,天命教的單玉茹定會提前發動政變。顛覆大明。心頭一嘆我淡淡道:“墳兒想問問皇爺爺,立墳兒為儲,就是讓他不在朝和官員來往,不先磨練自已,將來又如何擔當大任呢?墳兒請皇爺爺三思,如果非要墳兒這么做地話,皇爺爺直接廢儲好了,省的墳兒以后擔上無知無能之名。那樣有失我大明朱氏的臉面。”
這是我頭一次和朱元璋針鋒相對,他既能說出這種話來,我又怕和他撕破臉嗎。
朱元璋臉色變冷,眸中透出一絲殺機,瞬間隱沒,雖然我垂著頭,但他的可反映都未能逃過我的靈覺。他始終是自私自利,寡義薄情的人,這刻我看穿了他的真面目。
“允墳,你是這樣和朕說話的嗎?”朱元璋冷冷道。
我深吁了一口氣,緩緩抬起頭。和他四目相接,我知道鬧翻地結果一定會不利于我,如今他是皇上,隨便發個什么逆謀做亂,企圖刺殺皇上等大帽子就能把我搞地臭名遠揚,到時才了落水狗,比方夜羽還慘,對頭們一起落井下石,那真是慘無可慘的后果了,一念及此,我心中迅速的思量著應對的法子,看來該是拋出些讓他心忌的事了,不然他還真以為自已有多么厲害似的,若群魔造反,朱元璋根本就擋不住那股逆潮。
我沉聲開口道:“我知道皇爺爺對墳兒的不滿是出于何種心態,無非是懷疑墳兒派人去刺殺燕王叔而已。”
朱元璋見我直接說出了他心中的疑問,更無顧忌地道:“難道你會否認嗎?”
我則淡淡道:“墳兒不想否認,皇爺爺心知肚明,有哪件事能瞞的過您老呢,燕王府的事確實是墳兒做的,不過其中的原因皇爺爺卻不甚了解吧?”
朱元璋不由一震,雖心中猜想是我的所為,但在我真的承認后,他仍要吃上一驚,暗暗驚訝我手上地實力,一聽其中更有原因,臉色再變,但卻較有緩色。
“你說給朕來聽聽,是什么理由可令你對親叔下此狠手,差點要他的命。”朱元璋冷冷道。
我卻是絲毫不懼,道:“皇爺爺,墳兒并未有殺死他的意思,否則的話燕王叔那天就不是重傷了,只是給他個警告而已,他三番兩次對墳兒下手,親叔就是這么對待親侄兒的?”
朱元璋大震,雙目中暴閃精光,道:“你是說清涼山那件事是你燕王叔做地?”
“皇爺爺若是不信,可問問墳兒的岳丈威武王就知道真相了。”
朱元璋其實也懷疑是燕王所謂,但他那時遠在邊關平亂,自已又沒證據,不想真是他所為,這刻朱元璋身軀一晃,坐倒在龍椅上,看來燕王始終存著對儲位的幻想,大明將來的亂根估計要由他而起了。除非換他來坐天下,可眼前的允墳豈是易與之輩。
朱元璋心念電轉,握手成拳,又道:“那這次事件又是怎么回事?”
我從容道:“想來皇爺爺對墳兒這些日的行蹤了如指掌吧,墳兒曾在九江府盤留數日,原因就在于此,否則早就返京了。”
“此話怎么講?”朱元璋來了興趣,他最是喜歡這種爭來斗去的事了。
“燕王叔手下的智將僧道衍這個人,皇爺爺可清楚?”我道。
“僧道衍是個人物,他確是王獠兒手下的第一謀臣智將,文武雙權,世所罕有。”朱元璋道。
“那天燕王府被刺若是他在場的話皇爺爺認為會是結果?”我一步步將朱元璋引進了情節。
果然朱元璋臉色一整道:“不錯,若是此人在場,獠兒不至被傷那么慘了。”
“皇爺爺還是小看了僧道衍,他若在場的話,墳兒派去的人很難有命回來了。”
“墳兒你是說他的一身修為還高過你燕王叔?”朱元璋大訝。
我卻道:“就是墳兒的岳丈威武王親至怕也沒有完勝他地把握。他不是普通的高明哦。”
朱元璋再吃一驚,眼中掠過一絲光芒。突然道:“墳兒你可是已把握了他地真實身份。”
我搖搖頭,現在還不是透露這些給他的時候,時機不到,笑了笑我道:“未曾與他交手,但墳兒在岳州府遇上了他的師弟,那人非常高明,足以列入黑榜級高手了,可想而知他本人的厲害。只是那人嘴硬。到死不吐半點情況,以至仍未得到他的具體情況。”
朱元璋現在明白了,他道:“墳兒你九江逗留,該是暫避僧道衍吧?”
“皇爺爺明鑒,但光只是一個僧道衍,墳兒還未將他放在眼里,但他卻和武昌敗走的方夜羽一眾域外群魔聯了手,墳兒不得已只能先避其鋒了。魔門數宗齊出,滅情道的卓敬宣,魔相宗的謝青巖,加上人妖里赤媚,實力還等強橫,洞庭之戰若無浪翻云扛著大頭,墳兒可能高遠回來了京師了。”
朱元璋不由面色大變。里赤媚一向是虛若無地死敵,另兩個人能和他齊名可見方夜羽地實力如何厲害了,為自已了解的還只是表面現象,燕王他竟勾結蒙孽欲圖行刺儲君,真是該死。
我接著又道:“武昌一戰。方夜羽等再次給墳兒擊潰,他們大部分在洞庭一戰中傷勢未復,所有敗的很慘,因此在武昌損了四五員大將,逃到了安慶府,適時僧道衍出現,墳兒無奈之下,只好派人夜襲燕王府,但對燕王叔是只傷不殺,達到圍魏救趙的目地即可,讓燕王叔心驚調回僧道衍等,方夜羽他們暫時不足為慮。事情經過就是如此,請皇爺爺圣裁吧。”
朱元璋此時老臉布滿了愁緒,心亂如麻,沒想到真實事件會是如此復雜,當然他也不盡全信,他本是猜疑心極重的人,只是有一點,目前確不是大力打壓允墳的時候了,群魔勢必會暗中潛入京師,一切自已都要重新策劃了,有允墳先扛著他們重好,否則他們一但失了目標,自已毫無疑問將成為下一個目標。
老謀深算的朱元璋很快有了主意,步下了龍椅,行至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頭道:“唉,事情竟是如此地復雜,皇爺爺差點錯怪了墳兒你,這批魔門中人確不好惹,墳兒你可要當心點,從明天起,你就上朝吧,多掌握一些東西,多和大臣們勾通勾通,對你有好處,朕老了,來日屈指可數,天下將是你的。”
我實沒想到朱元璋的轉變如此之快,直接將我推到了前臺,不竟不捋權了,反而列朝參政了。
給這幫子群魔嚇壞了吧?不過正和我意,反正都要和他們斗個你死我活的。
我苦笑道:“皇爺爺可否讓墳兒休息三天再上朝,這段日子墳兒累的很啊。”
朱元璋大笑,道:“朕給你五天時間,你好好休息一番,但是五天后不能再找借口了,還有,你那艘巨艦,暫時不許再動了,明白朕的意思嗎?”
“墳兒明白了。”我施禮告退。
一回到鬼王府,我心情大爽,諸女見我臉有喜色,都圍著問東問西。
“為夫拒絕你們的提問,現在讓翠碧和玲瓏還有花朵兒服侍我去沐浴,好好泡個澡才是重要地事,哪位夫人來陪浴,重重有賞哦,機會不多,錯過了莫要后悔。”
眾女都愕然,我好久沒這么當著她們的面提出過如此荒唐的要求了。
虛夜月第一個跳出來搗蛋,嬌叫道:“你們可別信他的啊,這個壞人是想騙我們吧”
我一閃便來到了她身邊,伸臂將她挾住,照她豐臀就是兩大巴掌,一邊笑道:“好丫頭,居然公開和為夫做對,翠碧玲瓏花朵兒,給我把她押回樓去先重責十大板,然后罰她陪浴。”
三個小丫頭喜歡的跳了過來,左右將虛夜月駕著就走,翠碧更是一付領了圣旨地樣子,低聲道:“夫人啊,你可別怪翠碧啊,她只是奉命行事。”
小玲瓏和花朵兒也有些著怕,必竟自已的身份是侍婢嘛,神色之間流露出了一絲不自然。
諸女紛紛嬌笑,我看出了花朵兒和玲瓏的顧忌,又道:“你們都聽好了哦,從今天起,翠碧和玲瓏花朵兒就是我們家法的執行使,有不同意見的現在提出,若是誰敢在事后報復她們的話,為夫定重罰不饒啊,聽明白了嗎?”
這句話,使翠碧等三女身價大漲。但大家都齊聲同意。
我這才回過頭望著她們道:“你們幾個執法可要公正嚴明哦,一會我去檢查,若是月丫頭有屁股上沒有巴掌印,看我怎么收拾你們哦。”
不光她們嚇了一跳,連虛夜月也馬上投降了,嬌聲道:“好夫君,月兒知錯了。饒人家一次?”
“現在求饒遲了,哼哼,還不去行刑嗎你們?”我后半句對著翠碧等道。
三女吐吐香舌,挾著虛夜月逃進了樓里。
這時莊青霜過來道:“夫君,母親非要搬出月榭,我們沒法,只后讓她搬去了和徐夫人一個院,這樣也不會寂莫了。”
我一想也不錯,母親住在月榭確實不方便,這里可是自已胡天胡地的地方,有我在的時候,鬼王都不會主動踏進來,更別說其他人了。
“這樣也好,不過你們每天沒事要抽一點時間去陪陪母親聊天什么的哦,把女兒讓母親哄著吧,免的她老人家無聊郁悶。”
這下可好,請回個保姆來,未來的母儀天下的帝母先當上了保姆。
這時樓內傳來了虛夜月夸張的‘慘’叫聲。大家都逗的笑了起來。
我轉身進了樓去。虛大美女正給按在床上剛打完了,豐臀還真的有幾個手印呢,我大笑過去,就將她的衣物脫了個清光,摟著笑道:“寶貝兒,你夫君還有五天的休息時間了,以后就是上朝了,你若不陪我沐浴的話,以后可沒機會了。”
虛夜月四肢八爪魚一樣纏著我道:“夫君啊,到底怎么回事啊?說清楚些嘛。”
翠碧倒是司空見慣,玲瓏和花朵兒還是新嫩,羞紅了臉,忙去準備沐浴所需的東西了。
那個墩在外室的超大浴盆還真是不錯,我摟著月兒泡進水里時,已將面圣的經過告訴了她,美人聽的一驚一喜的,最后才狠狠親了我兩口道:“月兒的夫君好厲害呀,這樣也可以搞定皇上啊,嗯,夫君,人家不和你說了,你好壞。說話就說話嘛,下面怎么不老實啊?”
“我摟著這么大一個美女,下面要是老實的話,月兒你該慘了吧?”
“討厭啊,嗯,這么逗人家,以為月兒怕你的嘛?喔,夫君,進入月兒吧,受不了你啦。”
“我也受不了你啦,美人兒,小屁股磨的我直冒火兒。”我腰身一挺,和美人兒合為一體。
盆邊的翠碧一邊羞笑,一邊給我們倆身上淋水,她都侍候我們一年多了,自是不在乎這場面。
玲瓏和花朵兒弄的大紅臉,呼吸急促,逃又不敢,在又不是,緊張到了極點。
我一邊和月兒在水中合歡,一邊笑著望向玲瓏和花朵兒道:“你們兩個小美人兒,免的以后尷尬,去更衣吧,爺今天心情舒暢,收了你們好了。”
小玲瓏的花朵兒又羞又喜,紅暈漫延至了雪頸,卻都乖乖的點了頭。她知道這是遲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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