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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今生與君同,白首不相離

  今天二更,求粉紅喲。.

  國慶期間上網不方便,章節都是定時發布,感謝的話都會在十一回來之后說。

  須臾,司徒亦笑了起來,笑若‘春’‘花’初綻,靜如白蓮獨立。

  他看著安夜錦,眼中帶著一絲寵愛。

  之前他有些害怕她會看透,當被知曉了自己的小小‘陰’謀,司徒亦還是隱隱的興奮了起來。果然是聰慧的‘女’子,如此都能看破,也不枉費他良苦用心。

  越是厲害,他便越是喜歡。

  “這件事情之后再說,可好?”用一種商量的口氣去問,引得安夜錦微微瞇了瞇眼眸,打量了他一番,這才又一次開口去問:“若盞樂當真是我的親生兒子,你會怎么做?”

  “將你們兩個保護下來,并且用八抬大轎將你迎娶過‘門’。”“我鼻已經不潔?”

  “我并不在意。”“我不喜與人同享情感。”

  這就是在說她不會與任何‘女’子同享一位夫君。

  在這個年代,誰會忍得一名‘女’子如此任‘性’?偏偏司徒亦暖暖一笑:“古有諸葛獨寵月英,你我為知己,我又為何不可獨娶你一人?”安夜錦瞳孔微微顫了顫,臉上出現了些許‘迷’茫的神情,不確信,不敢相信,就好似今日不過是做了一場夢,她從未想過,這個環境下會有人愿意獨寵她一人。

  隨即她笑彎了眼眸,眼上‘蒙’了一層霧氣。

  她曾經深愛的男子,那名出類拔萃且高高在上的男子,曾經對她許下了山盟海誓,可是最后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迎娶側室。

  她恨了,絕望了,心也被傷了。

  她知曉,自己很任‘性’,明明是在未來的思想,怎能牽強的要求這個時空的人與她一樣?

  可是她的脾氣就是這樣執拗,她不愿意委屈自己。她活的那么辛苦,卻為了一名男子委屈了自己,這豈不是可笑?

  她曾經以為,這輩子恐怕是嫁不出去了,沒想到心中突然沒有那么氣了,雖然不知司徒亦此時答應的,是不是只在哄騙她,但是僅僅聽了這么一句話,她的心口就暖暖的。

  在眾多人目光下,這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說的內容是那樣的讓人震驚。

  為了一名庶民‘女’子,竟然許諾今生只娶一人!?這個司徒亦被安夜錦下了‘藥’毒害了不成?

  還是這司徒亦本身就是個傻的?

  司徒氏一口氣上不來,險些暈過去,幸好被‘侍’‘女’扶住,這才站穩。

  水月郡主本就被打得生疼,此時聽聞如此,當即大嚷了起來:“亦哥哥,你在說什么!你你竟然愿意只娶她一人?你瘋了不成?!

  你是要娶我的!”這一句問得石破天驚,因為情緒‘激’動,她的聲音沒有控制,喊出這一句,竟然好似臨死之前的最后一聲哀嚎一般。

  尖銳的聲音在耳邊環繞,只覺得耳中疼看。

  安夜錦微微垂下頭,待水月郡主被人制服住,才又開口問道:“君可知,繁‘花’秋落盡,有人為你等?君可知,俏人依肩頭,舊人淚紛紛?”她愿意陪他演完這場戲,為的不過是他方才那一句許諾。

  “我知。”司徒亦答道。

  “君不知。”“我已知。”“君不曾知。”

  司徒亦抿‘唇’輕笑,突然舉起一只手來,說道:“我司徒亦對天起誓,我今生所負安夜錦的,定會用真心來償還。今生只許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他說得真誠,態度認真,那一瞬間當真晃了安夜錦的眼。

  “君若只守夜錦一人,夜錦愿今生與君同,白首不相離。”她也許諾。

  司徒亦先是一怔,隨即笑得有些憨厚,似乎仍舊不敢相信。

  盞樂扭頭看向司徒亦,突然咧開嘴輕笑了起來,隨即扭頭去看安夜錦:“安姐姐,你終于碰到良人了呢。”

  叫的是姐姐,并非娘親。

  凌瑤也大笑起來,手拍了拍太師椅的扶手,這才說道:“當年你養盞樂之時,我就勸說與你,莫要說他是你的兒,否則會給你帶來麻煩,你卻不聽。看吧看吧,今日惹出‘亂’子了吧?不過也歪打正著,碰到了真正疼你的良人,你這二十年的潔身自好的癡等算沒白熬,安姐姐你這回可真是要嫁了呢!”

  說完她又大笑了起來,那種為安夜錦感到高興的心情是發自內心,很容易就可以看出來。

  原來她早已知曉。

  “你們合起伙來騙我不成?說不是就不是了,當我是傻的?!”水月郡主此時近乎瘋癲,她竟然沒有去計較凌瑤‘抽’了她一鞭子,而是沉浸在司徒亦的許諾當中。

  如此深情的許諾是她夢中都想要的,今日卻親眼看到他與別的‘女’子說出來,那‘女’子還不過是一介庶民。

  她怎會甘心?

  她怎么可能接受?

  “哼!”凌瑤當即一聲冷哼,翹起二郎‘腿’,諷刺道:“你當誰都能預料到你這小氣‘女’子會鬧到安姐姐這里來,我哪里有可能與他們串通好?盞樂這事我早就已經知曉,只是你不知而已。而且,這些鄉親們也是心知肚明,不然怎會一直叫安夜錦為安姑娘?你這般沒腦子,還怨得了別人不成?呵當真可笑。你若是不信,大可讓他們滴血驗親。”水月郡主這回是當真傻了眼,最后沉默了下來。

  凌瑤所說并不像作假,如若當真滴血認親,知曉這安夜錦的確不是盞樂的母親,她可就是今日最可笑的人。

  她眼眶熱熱的,卻‘欲’哭無淚。她很想罵人,卻不知該去罵誰。這種郁結的情緒積壓在心口,險些讓她吐出一口血來。

  她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她已經不想再在這里待下去了。

  “夠了”一直坐在一邊看著的李瀲之突然開口,樣子有些不耐煩,頓了頓掃視了一圈眾人,這才又道:“水月你今日也算做得仁至文盡了,這司徒亦腦中迂腐不堪,你也莫要再勸了,讀書人都有著他們的執拗,他好賴不分你管不了,何必執意幫他呢?這‘女’子貞潔與否,與你我并無關系,是不是她的親生兒子,他們自己去查,是不是一生只娶一人,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他的母親都不擔心開枝散葉之大事與你我更沒有任何的牽連。依我看今日就到這里吧,我也要回去了,出來了這么久也有些倦了。”

  他這是準備幫水月郡主說話了。

  司徒亦一頭磕了下去,并未阻攔。

  將水月郡主‘逼’到了這幅田地,也該適時收手,不然真要是將水月郡主‘逼’急了,說不得會鬧出怎樣的‘亂’子來。凌瑤已經‘抽’了水月郡主一鞭子了,也算是對她口無遮攔有了懲罰。最關鍵的是今日這事必然是會傳出去的,對于水月郡主的名聲影響很大,短時間內水月郡主是沒辦法出‘門’了,該盡快回京才是,不然這風言風語能硬生生的將水月郡主給埋了。

  “既然大人今日倦了,就先行回去吧,您身上還有殘余的毒未解本是不該如此行動的。”安夜錦突然開口說道,聲音清亮,帶著一些愉悅在其中:“不過,民‘女’有事相求,還請莫大人留下來做個鑒證讓天下人知曉,我家夫君的正妻乃是一個清白的。”

  莫凌一聽,當即冷汗就下來了心說這個安夜錦怎么就認準了他呢?每次都從他這下手,讓他做那個里外不是人的真不知是存心的,還是故意的,亦或者是真就恨上他了。

  “咳咳……”莫凌干咳了一聲,沒回答。

  此時李瀲之有意為水月郡主開脫,同時帶著水月郡主離開,雖然有些狼狽,卻也不至于沒臉。自己若是做了見證,直接就讓水月郡主沒了面子,若是不答應,這可就夠安夜錦與司徒亦這兩個三寸不爛之舌說他個體無完膚了。

  李瀲之側頭去看安夜錦,并未言語。

  水月郡主卻是直接被氣哭了,梨‘花’帶雨,身體踉蹌著到了李瀲之身邊,一頭扎入了他的懷里,一聲嗚咽溢出:“哥,這賤民實在是太得寸進尺了……”

  這個時候總是李瀲之比較可靠一些。

  難得的小鳥依人讓李瀲之心中也有一絲心疼,畢竟這也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妹妹,如此被人算計了,他心中也有著氣火。

  再次看向安夜錦,對上了安夜錦平靜的眸子,他突然一陣錯愕,片刻之后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來:“你莫要再鬧了,今日這形勢對你不利,你隨我回去,之后的事情我來替你解決。”他安慰了水月郡主,這才去看了一眼莫凌,示意莫凌留下,水月郡婁那里他會處理。

  莫凌松了一口氣,走向司徒亦與安夜鋒,他竟然覺得,此時看一眼這對夫妻,就覺得腦袋疼,脖子疼,渾身疼!

  安夜錦的確是個庶民,可是有些時候要比一名郡主還棘手,這恐怕也是司徒亦所傾心的理由。

  這就是所謂的“臭味相投”?

  “端碗水來。”莫凌吩咐了一句,又招呼安夜錦與司徒亦道:“二位請起,可跪壞了‘腿’?”

  “多謝大人關心,我幾人乃是卑賤的出身,如此跪著并不會出現什么不妥。”司徒亦笑‘吟’‘吟’的走過去扶起安夜錦與盞樂,眼睛都不看莫凌的回答。

  莫凌也不看司徒亦,生怕對視一眼他眼睛會疼得掉眼淚。

  盞樂站起身來,抬頭看了安夜錦與司徒亦一眼,分明的看到安夜錦的兩根銀針扎入了司徒亦的手背,司徒亦的肩膀也是徒然一抖,一眨眼,眼淚險些掉下來。

  嗯,這兩個人的感情好像很好呢。

  一“、、

  大家可能覺得有點文縐縐的,但是畢竟是定終身的場面嘛~所以…所以標題一定要長靠,這算什么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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