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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新婚燕爾

  話說,我剛剛寫完一章,準備上來定時發布,看到了這塊和氏璧,很高興的炫耀一圈后,發了這章加更。然后……我再去寫明天的去……

本章為二更,前面還有一章,大家不要漏訂喲  翌日。

  老夫人坐在屋中等候著安夜錦與司徒亦過來奉茶,卻遲遲等不到人,派人去詢問,回來時這‘侍’‘女’表情別扭,扭扭捏捏了半天才說:“昨晚入‘洞’房后半個時辰左右,大人叫了一次水,接著兩個人去了凈室,在里面又呆了將近半個時辰才出來,說是凈室之中有了那動靜……今早寅時,大人又叫了一次水,說是……‘洞’房里面傳出了夫人求饒的聲音,這會剛剛停歇下來。”

  老夫人一聽,當即沉了臉子:“胡鬧,這般下去,身子豈不是被折騰壞了?”

  那‘侍’‘女’卻紅著臉說:“大人與夫人都有些年歲了,身子都長成了,應該是不妨事了,再說,大人年歲也不小了。”

  聽到這話,老夫人才緩和了臉‘色’,司徒亦的確二十幾歲了,初經人事,難免不能控制好分寸,今日回去與他說說就是。他與安夜錦走到一起也不容易,今日看在是新婚燕爾的份子上,暫且饒了他們,日后要是這般胡鬧可是不行。

  “吩咐薛安備車,一會還要去宮里呢,說是今日太子也會進宮,少不了他們張羅的,我這里他們等到晚上再來吧。”說著她站起身來。也不再等,只是去了府中的祠堂。

  亦兒成親了,這事可得與司徒皇后好好說說,讓她在天之靈也高興高興。

  安夜錦‘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身邊有人在輕‘吻’她的額頭,讓她一陣無奈,伸手推了推。手指卻被人含住。她不得不睜開眼睛去看,便看到司徒亦一臉戲謔的躺在她身邊,開口道:“娘子,可還睡得安穩?”

  能安穩。就怪了!

  昨夜,她被他要了三次,雖然說第二次她反客為主。占領了主動權,可是第三次,絕對是在被他折騰了。

  這讓安夜錦不得不佩服司徒亦這二十幾年來的存貨。也不知道日后她在承受他的愛意之時若是不痛了,是不是要被他折騰一夜不能安眠?

  她下意識開口,問道:“什么時辰了?”

  “卯時,不過,快到辰時了。”他說著,狡黠一笑,臉上的那種壞壞的表情展‘露’無疑。

  安夜錦一驚。快速的起身,卻被司徒亦一把抱在了懷里。也不讓她穿衣,而是將下巴搭在她的肩頭說:“娘已經說了,待我們進宮之后再去她那里不遲,今日的重頭戲是盞樂,而不是我們,八成去了就會被人打發回來,所以并不著急。”

  安夜錦卻并沒有如何高興,躲在他懷里有些氣惱:“這可如何是好,新媳‘婦’進‘門’第一天就破了規矩。”

  “那又如何,我娘在府中已經有了威嚴,如今我就是要讓這些人知道知道,我對我的娘子是極為寵愛的,就算你日后恃寵而驕也是無所謂的,反正府中就你一個‘女’子掌事。”司徒亦說著,湊過去‘吻’住了安夜錦的‘唇’。

  這‘吻’極深,陷入深淵之中,難以自拔,就好似周圍皆是荊棘的叢林,只有保持這個姿勢,才不會被劃傷。他們也只有這樣‘吻’下去,才能得到生存。

  這‘吻’之中的愛意極濃,就好似經歷了千難萬險,他們終于走到了一起,其中的艱難,只有他們能懂,也只有他們能夠體味磨難之后的他們,是多么的珍惜彼此。

  直到辰時,兩個人起‘床’,整理了一番,安夜錦與司徒亦一同坐馬車進宮,剛剛到宮中,就可以看到那隆重的場面,不難猜出,這是皇上特地為了迎接盞樂而準備的。

  安夜錦要去參見皇后,司徒亦本想陪伴,想到如今皇后正在被皇上冷落,他們過去秀恩愛反而不好,便讓安夜錦自己去的。如今盞樂剛剛被送進宮來,周貴妃‘春’風得意,皇后則是百般不是滋味了,本以為安夜錦若是去了,必定會受到刁難,偏偏回來之后發現,皇后根本就沒有刁難過她,反而對她十分和善,她今日的一切都進行得十分順利,皇后依舊是那副端莊的模樣,沒有刁難,只是平常的問話,回答,接著離開。

  一切順利得讓她‘毛’骨悚然,并非是她覺得皇后就該刁難她,而是皇后今日給她的感覺就是,安夜錦日后定然是會付出代價的,皇后已經知曉,不用她動手,安夜錦都會很慘……很慘。

  以至于,皇后看到安夜錦的時候,都會想到安夜錦日后受苦的日子,心情都會愉悅幾分,這讓她有些想要皺眉頭。

  司徒亦那邊要比安夜錦慢上許多,畢竟今日盞樂剛剛進宮,要與幾位帶他的大臣見面‘交’流,安夜錦雖是太子少保,卻因為是‘女’子,不好與那些人見面。這個時候的安夜錦已經很清楚了,這所謂的太子太師什么的,都是些榮譽稱號罷了。

  一般,太師教文,太傅教武,太保保護其安全。司徒亦一介文人,只會皮‘毛’的輕功,卻被封為了太子太傅。她一名‘女’子,卻被封為了少保,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東西,說不定日后這都是閑職,日后教盞樂的人也不一定是他們。

  安夜錦等了司徒亦半日之久,他才回到了馬車上,一進來,看到安夜錦就展顏一笑,說道:“你且放心,盞樂很懂規矩,除了不太理皇上以外,其他都好。”

  不理皇上才是大事吧?

  其實這事也怪安夜錦,平日里沒事跟盞樂吐槽罵方禹,動不動還會將盞樂那個不負責任的爹也帶上,‘弄’得盞樂對這個爹十分沒好感,當然也親近不起來,她暗自苦笑,卻沒多說,只是將今日碰到皇后的事情與他說了,還說了自己的想法。

  司徒亦也是一陣猶豫,最后說道:“回去之后還勞煩娘子在人牙子那里買些家丁回來,雖不至于將薛郡王的人全部換掉,還是要換下去一部分,就送到你閑置的莊園里面吧。至于天宣閣送來的那些‘侍’‘女’,全部留在你的府邸內守財就可以了。不知夜辰送給的那些人可否相信?”

  安夜錦點了點頭:“夜辰雖是天宣閣的人,卻與方禹只是‘交’易的關系。當初師父也是居無定所,幾國行走,夜辰之所以會在天宣閣留下,是因為方禹沒有任何的架子,他很喜歡,卻也不喜歡自己的身邊被方禹入侵,以至于他身邊都是自己的人,從不收方禹的人。就算哪一日夜辰與方禹真的鬧翻了離開,也不會有任何的顧慮。”

  司徒亦點了點頭,接著陷入沉思之中。

  如今他們身邊可謂是四面楚歌,他的身邊,薛郡王的人手實在太多,而她身邊,天宣閣的人也是太多。安夜錦的確有幾位朋友,卻要在安夜錦成親之后就離開,偶爾才能過來一趟,不會久留,以至于他們身邊連可信的人都沒有。

  就算知曉青顏、青盈可信,這邊的薛安與蘭竹也是不能確定的,薛安還好些,人老實,好掌握,蘭竹則不好說了。

  馬車漸漸的行進,安夜錦突然用剛剛他們談話的音量說道:“后面好像有人在跟著。”

  接著去聽車廂外面的動靜,車廂外的薛安果然有所提防。

  車廂內的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最后苦笑,練武之人耳力驚人不是作假,看薛安就可以看出,他們之間的如此小聲的說話,他都能聽到,也就是說,剛剛的話他都是聽到了的。

  司徒亦伸手握住了安夜錦的手,似乎是在告訴安夜錦,這事他會處理。

  回府之后,兩個人去給老夫人奉茶,老夫人訓誡了司徒亦一番,便去休息了,之后薛安便被司徒亦帶入了書房之中談話。

  安夜錦則是回到房中發呆,想著自己如今已經嫁人,盞樂也被送離了自己的身邊,有些悵然若失,到了亥時才有人去叫安夜錦去書房。

  剛剛進入,便看到薛安跪在那里,剛毅的臉上有著些許淚珠,想來是與司徒亦長談了這么久,被司徒亦洗腦之后,有了這番的情感。

  “夫人。”薛安首先開口,說道:“我薛安雖是薛郡王送于主子的,卻也是忠主之人,當初一群人中選拔,我并非是最出‘色’的,主子還是選了我,就是對于我的信任,我定然不會辜負你們二人,一心相主,絕無二心。”

  安夜錦頗為賞識的看向司徒亦,似乎對于他的洗腦效果十分滿意。

  司徒亦對他笑了笑,看得出,心情不錯。

  “你有這份心,我覺得十分感動,我們也不會虧待你,你還是你原來的位置,做原來的事,只是這其他人,我們還是要換的。”安夜錦慢條斯理的說著,坐在了司徒亦的身邊。

  薛安點頭:“我明白。”

  “嗯,你且去吧,待會我為學總管做好酒菜送去。”

  薛安連連揮手,說:“不用,不用,我在‘門’口候著就好。”

  司徒亦卻搖了搖頭:“別,你耳力太好,還是不用了。”

  安夜錦還沒明白,薛安已經退了出去,司徒亦湊過來抱住安夜錦,讓她坐在自己的懷里,然后親昵的與她說話:“娘子,不知你身體可還有不適?”

  她還未能回答,‘唇’就被封住……

  過了小半個時辰后,書房內突然傳出司徒亦的聲音:“打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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