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上一章
下一章

第一百六十九章 我兒姓司徒

  感謝……靈兒、可愛貓咪的粉紅票支持。感謝詹怡、可愛貓咪的588起點幣支持……樓下正廳之中吃飯的幾個人,似乎都有所察覺似的,接著看向了安夜錦所在的小屋。只有盞樂、君傾泠兩個武功并不是很好,也不會什么梅‘花’易數的孩子,此時依舊是之前的模樣,并為在意,只是繼續吃飯。

  察覺到的幾個人都沒有再動筷子,等了片刻,李瀲之突然放下筷子,抬頭對君如止與顧覓荷恭恭敬敬的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晚輩突然有事,就先行告辭了。”

  他說完,立即起身,背脊‘挺’得筆直,也不等兩個人挽留,就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院落,決絕的離去,似乎是覺得留在這里都是煎熬。

  他不是沒有臉皮的男子,相反,他是一個十分在意尊嚴的男子。此時知曉了如此事情,不用安夜錦多說,他已經知道答案。他與白瑤不同,白瑤會因為心中的喜歡,而變得沒有理智,甚至是求司徒亦留下。他則不這樣做,他這一生都不會對誰卑躬屈膝,就算是深愛的‘女’子也不可以。

  在離開音國的路上,李瀲之思考了許多事情。安夜錦的、司徒亦的、他自己的,然后在回到煙國之后,他曾經去尋過美人,留在府中日夜尋歡,就算皇兄已死,依舊有著原來的習慣,‘侍’寢之后殺死。絕對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除安夜錦以外的‘女’子,他絕對不會心軟。偏生,只有安夜錦他分外珍惜。不想用強制‘性’的手段,將她這驕傲的鳳凰強行留在他身邊。

  然后他開始控制自己,他知道自己愛上這樣一名‘女’子是多么的不理智。所以他沒有再去君家。可是,在知曉安夜錦來到了遼國之后,他還是十分急切的趕來了,他是這般的想要見到安夜錦。

  在重新見到安夜錦的那一瞬間,他的欣喜的,他恨不得將安夜錦攬在懷里。可是安夜錦對待他,卻是相敬如賓的。對待他溫和的笑,然后就好似普通的朋友,閑聊,詢問,然后一笑而過。

  她對他沒有任何的親切。就與當時她直截了當的拒絕一樣,沒有任何的其他感情。

  安夜錦的心中沒有他。

  如今,他已經察覺到了樓閣上的些許動靜,同樣猜到了些許,那么久的不哭不鬧,不打不罵,便是安夜錦與司徒亦之間在敘舊吧?她畢竟是‘女’子,對于曾經愛過的男子都是那樣的狠不下心來,就好像白瑤。對于司徒亦這已經與她和離了的男子,還是抱有幻想,與其嫁給下一個不合適的人,不如與他在一起。

  ‘女’人心中是這樣想的吧?

  或許,安夜錦不是他之前想的那樣。安夜錦并不在意自己的名聲,不在意自己究竟是不是棄‘婦’。無論何時,她都保持著自己的原則,就算是成為了棄‘婦’,也要找一個合適自己的人,絕對不會委屈了自己。她之所以與司徒亦這般藕斷絲連,就是因為她心中還是愛著他的。

  就好像,他愛著安夜錦,無論怎樣努力的想要放棄,卻還是無法忘記一樣。

  李瀲之突然覺得自己可笑,為什么要等到這種時刻才放棄,可是他總是這樣不撞南墻不回頭,他又有什么辦法?

  這樣的得到了明確的答案,他也可以死心了吧?知道她如今已經尋回屬于她的幸福了,他也沒有什么可以擔心了,頂多,是在司徒亦欺負了安夜錦之后,在最需要的時間,出現在她的面前,僅此而已。

  他竟然,不想娶妻了。

  他怕哪一日,自己耐不住寂寞了,娶了妻子,到那個時候,安夜錦卻與司徒亦分離了,那樣自己豈不是錯過了安夜錦。

  仔細想一想,又覺得可笑……她是不會放棄司徒亦的吧?司徒亦也不再會放棄她,他們兩個人過得這般不容易,怎么可能會輕易放手。

  他就這么悲慘的出局了,沒有任何的商量余地。

  顧覓荷看著李瀲之這樣大步流星的離開,突然覺得心中空落落的,到了后來,她突然長嘆了一口氣,說了一句:“白瞎了。”

  君如止也看向李瀲之,然后點了點頭:“的確是個不錯的男子,只是沒有緣分啊。”

  “不如,兩個人都收了?讓他們入贅?”

  君如止瞪了顧覓荷一眼,‘弄’得顧覓荷肩膀一縮,不再說什么了,這種事情,頂多是想想而已,顯然實行起來是不可能的。司徒亦有著書生的傲骨,李瀲之大男子主義,這兩個男人可以為了心愛的‘女’子,許諾一生僅一個人,卻不可能聚在一起,與兩外一個男人共享一妻的,想想就覺得荒唐。

  盞樂不明原因,抬頭看著他們兩個人,就聽到他們在那里小聲嘀咕:“你說,我們要不要慢點吃,給那個閣樓上的留口飯吃?”

  君如止卻搖了搖頭說:“他們沒有這么快聊完,我覺得你將兩個孩子帶遠點比較實在。”

  顧覓荷嘿嘿一笑,點了點頭,然后扭頭看向盞樂與君傾泠說道:“你們兩個快點吃,一會我教你們練武去。”

  盞樂當即快速的點頭。

  顧覓荷的刀法好那是五國里面出了名的,能夠得到她的指點,當真是三生有幸。

  “一會跟我去學下棋。”君如止突然對盞樂開口,然后又看向顧覓荷:“這孩子天資聰穎,若讓你帶得愚笨了,我可不依你。”

  顧覓荷當即不樂意了:“我瞧著這孩子根骨不錯,學功夫是極好的,強身健體。你瞧瞧李瀲之,如今這身板看著多硬朗,瞧那一身的氣概,不都是我們練武之人才能有的?你讓他學那些文縐縐的東西,出來的都是些嬌柔身板的男子,看起來一點氣魄都沒有。”

  君如止一挑眉,看向她,然后笑瞇瞇的問道:“你是在說我身板嬌柔嗎?”

  顧覓荷一噎,這君如止是標準的書生,她一介武人,當初一生氣,就能將君如止扔到‘床’上去,不就是她口中說的嬌柔嗎?

  君如止瞇縫著眼睛看了她一陣,突然轉頭去問盞樂:“依你看,你更想跟誰學?”

  這不是得罪人嗎?

  看著兩個長輩都眼巴巴的盯著自己,盞樂覺得壓力很大,他吱吱嗚嗚的說不出什么來,君傾泠卻替他解圍說道:“能文能武豈不最好?我們兩個一邊學爹爹的學識,一邊學娘的刀法。盞樂是要做皇帝的人,就跟爹爹多學點。‘女’子無才便是德,我就與娘親多學些,不就正好嗎?”

  盞樂一聽,當即笑了,點了點頭,應是。

  君如止也笑了,看了看兩個人突然說了一句:“嗯,是‘挺’合適的。”

  這沒頭沒腦的話讓另外三個人都愣了,然后顧覓荷突然笑了起來,君傾泠也瞬間羞紅了一張臉,站起身來,快速的跑開了,飯也不吃了。

  盞樂不懂其中奧妙,只是覺得這樣安排的確合適,為什么這幾個人都怪怪的?

  他坐在那里吃著安夜錦親手做的飯菜,思量著這件事情,久久想不明白。

  其實,若干年后,他懂得了男‘女’之事,才突然頓悟,若不是那時對君傾泠有一種十分莫名的情愫,他也不會派人跟著君傾泠尋到那客棧,說不定在之后與安夜錦的相遇也不會這樣順利,至于那種對君傾泠的情愫,待他與君傾泠成親之后,他都沒有告訴她。還是讓她喜歡他更深一些,這‘女’子才更好控制……

  盞樂剛剛吃完飯,就被君如止帶去了角落的書房與他學下棋。

  已經是夜幕十分,院中依舊與母‘女’兩人練刀的聲音,顯然,兩個人的夜視能力都是極好的。

  盞樂一邊下棋,一邊有些分神,想著為何安夜錦會去了這么久?

  至于閣樓之上,那兩個相擁的人依舊抱著對方,說著心中的思念,短短一炷香的時間,兩個人就已經重歸于好。

  其實司徒亦的輕功極好,最近由于虛弱,身體更輕,以至于他一直跟著君傾泠他們,也沒能被人發現。在之后,他一直在尋找機會進來,直到發現安夜錦上了靠近院墻的閣樓,這才偷偷‘摸’‘摸’的躍了進來。

  在看到安夜錦之時,他依舊是擔心的,想著安夜錦會不會趕他出去,沒成想,安夜錦早早就被君如止說通了,也曾想過主動去尋他,如此一來,他‘混’進來順理成章,安夜錦不趕他,反而是有著重見的欣喜。

  繼而,他松開了安夜錦,俯身去看君子眠,臉上有著止不住的笑意。

  曾經懷疑過安夜錦已經有孕,卻一直不能確定,如今看到這般好看的孩子,他怎會不開心?孩子敞開的衣衫讓他一眼就能看到孩子的‘性’別,他伸手小心的將孩子抱起來,君子眠也很熱情的‘尿’了他一手。

  兩個大人哭笑不得,慌‘亂’的收拾,這才算安靜下來。之后司徒亦抱著君子眠就不撒手,坐在那里就開始念叨:“這孩子叫什么好?司徒文柏怎么樣?或者……司徒卿。”

  “他叫君子眠。”安夜錦淡然的說道。

  司徒亦搖了搖頭:“我兒姓司徒!”

  “我怎么聽說周國太子名叫方亦?”

  “方亦明天就死了,這孩子他爹叫司徒亦。”

上一章
書頁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