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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久別之吻

  司徒亦心中并無天下之事,他之所以到周國,做了這太子,無非是一種報復,想要將方禹從太子位上被他趕下去,可是方禹的默認態度讓他沒有了任何的勝利感覺。而第二點,就是為了確認宮中的‘女’子是不是真的安夜錦,如今真的安夜錦就在他的身邊,他的懷里還有他們的孩子,他已經沒有任何的理由回到周過去,與那些人勾心斗角。

  早早就有了隱居的念頭,只是無法實施,如今天時地利人和,他才不會放棄。

  如今他心中想著的,無非就是帶著安夜錦隱居山林之中,再不出世。這樣與世隔絕,過著自己舒坦的日子,豈不快哉?

  至于那曾經的仇恨,他也算報了些許。

  他囚禁了方禹母親八年之久,如今還剁掉了她一條手臂,也算是用一種折磨的態度,報了當年的仇恨。如今的方禹,早早就沒有了原則,就好似一具行尸走‘肉’,他已經懶得再去報復。至于當年用計毀了他與安夜錦姻緣的莊妃、薛郡王,如今都已經坍塌如碎泥,說不定什么時候會爆發,與其與他們斗,不如離去來得愉快。

  安夜錦卻在這個時候坐在了他身邊,依偎著他的肩膀,緩緩的開口:“再等些日子,如今師兄有難。”

  “嗯?”

  “師兄常年配毒,如今已經是死毒纏身,我本想回避這件事情,可是我又有些放心不下,畢竟他在我出事之后,選擇了幫助青楓他們。”她曾經恨夜辰入骨,偏生夜辰真的出事了,她還狠不下心來放任不管。如今想來,這夜辰不過是有些傻氣。一心只想著配毒,對于親人他只會生氣,在意,卻不肯去相認。對于端木景晨。見他成親只會覺得心中氣悶,卻不會去劫婚,如今的夜辰,不過是個孩子心‘性’,除了毒,他一無所有,以至于他對師妹還是十分不錯的。

  司徒亦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笑,然后說道:“前些日子他還尋過我,我思量著恐怕是有什么事,既然你已經開口要救他,我就先放棄了這太子的位置,過來陪你就是。”他說著,突然狡黠的一笑,然后問道:“我何時去見一見他們二老?”

  “明日吧。畢竟如今已經很晚了,不過我覺得你一會就能見到妹妹與娘,她們肯定坐不住。過來看子眠。”

  “司徒子眠,品一品還不錯。”

  “原來你脾氣這般執拗。”

  “不執拗也不會對你依依不舍不是?”他說著,低頭去看君子眠的臉,然后笑得像一朵‘花’似的。

  對于這個孩子,他是欣喜的,若不是臉上有面具,他定然會俯身親一親這個小可愛。如今,他已經錯過了安夜錦最需要人陪伴的日子,好不容易相聚了,應當陪陪安夜錦。多說說話才是,可是見到懷里這小生命,他就總是會將注意力放在這孩子身上,怎么看怎么歡喜,竟然連嘴都合不上。

  這是他的孩子,他與安夜錦的孩子。他如何會不喜歡?

  安夜錦伸手緩緩的拿下了他的面罩,然后看著他的臉,湊過去在他那丑陋的側臉上印下了一個‘吻’說:“我會將你的臉治好。”

  “你為了警告自己,讓自己的身體那般煎熬了那么多年,如今我為了警告我自己,帶著這丑臉又如何?畢竟這也是我娘子留下的。”

  “貧嘴,莫要嚇壞了孩子。”

  司徒亦笑了笑,點頭:“也是呢,若是因為這張臉就不跟我親近了,我恐怕會傷心的。”

  安夜錦也在這個時候起身,在屋子里面翻起了她的‘藥’盒,然后就聽到司徒亦在那里嘟囔:“怎么這么胖,你我二人都不是胖人啊,為何這孩子這般胖。”

  “我娘每天給他吃好的,喝好的,不胖就怪了。”

  他點了點頭,然后抬頭說:“娘子,你來喂‘奶’給我看。”

  安夜錦的動作一頓,回頭看著他,一臉的哭笑不得,這算是什么奇葩的要求?怎奈司徒亦表現的尤為認真,讓她不好拒絕。其實方才她上樓就是要喂‘奶’的,只是司徒亦突然到來,打‘亂’了她的步調。如今這孩子也是該餓了的,也不知是不是父子連心,自從司徒亦來了之后,君子眠就開始笑呵呵的,此時還在伸著小手‘摸’司徒亦的那一側丑臉,似乎對那一側臉不但不懼怕,反而很喜歡。

  見她這幅無可奈何的模樣,司徒亦突然低下頭,在那里怨念道:“想來也是,你我將近一年未見,怎能說這樣輕浮的話?”

  安夜錦雙手環‘胸’,一臉的無奈,問道:“我可以認為你是在撒嬌嗎?”

  “只是說些心中的感嘆而已,不過如今娘子不再生氣,我已經是極為歡喜的了,又怎能多求?”

  “為何我覺得你的要求這般的惡趣味?”

  司徒亦突然笑了起來,然后抬頭看安夜錦,然后道:“你不覺得母親在喂孩子‘奶’的時候,最能夠體現那種感覺嗎?”

  安夜錦卻沒理他,自顧自的尋找起了‘藥’膏,然后拿出來回到司徒亦的面前,擰開蓋子,小心翼翼的為他的臉擦‘藥’膏,同時還提醒司徒亦:“別讓子眠‘摸’你的臉,他喜歡咬手指。”

  他點了點頭,老老實實的抱住君子眠,然后看著安夜錦認真問他涂‘藥’膏的模樣,就算面前這張臉與他之前的娘子完全不同,他還是能夠一眼就認出,這‘女’子是安夜錦,他實在是太了解安夜錦了,僅僅靠感覺,就可以斷定。

  恍惚間,竟然覺得一切都是那樣的不真實,眼前這‘女’子當真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子?當她真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如此輕易的就在一起了,他一年來的思念又算什么?

  “有些覺得不真實。”安夜錦突然開口說道,然后忍不住笑了笑:“接下來的自己涂,子眠也該餓了,你不許偷看。”

  安夜錦說著,伸手抱過了君子眠。司徒亦顯得有些戀戀不舍的,卻還是松了手,然后接過了‘藥’盒,為自己的臉涂‘藥’膏。人卻忍不住去看安夜錦。

  衣衫解開,他可以看到她松懈的衣衫下的肩膀,依舊是之前的細膩皮膚,不同的是圓潤了些許,看得出她最近過得不錯。

  他簡單的涂抹了一下,然后起身,走過去。湊她的身后抱住了她的肩膀,單手托起了她的下巴,讓她看向自己,然后印下去了一個‘吻’。

  柔軟的‘唇’觸碰,然后是靈活的舌尖在她的口中掠奪,去占有她口腔之中的空間,將她口中的全部甜蜜掠奪,成為他口中最值得回味的味道。許久未能‘吻’到的人。如今就在他的面前,他有些按捺不住‘激’動,‘吻’得越來越認真。掠奪得也越來越霸道。

  她并不掙扎,只是小心的環著君子眠,然后回應著他。

  曖昧的氣息在兩個人周身壞繞,懷中的孩子似乎有所感應,竟然小臉粉撲撲的,看起來分外的可愛。

  他烏溜溜的眼睛看著這兩個人打轉,然后嘿嘿的笑,引得兩個人看過去,然后就聽君子眠在那里喚:“狼……子……”

  兩個人一陣無奈,這孩子。爹、娘沒先會叫,先會叫娘子了?

  “叫娘。“安夜錦坐在那里整理了一番衣衫,然后對君子眠說道。

  “狼……子!”

  “叫娘!不是娘子!”

  “‘浪’子!”君子眠越叫越開心似的,一邊拍手,一邊叫道。

  “叫爹。”司徒亦也湊過去說。

  君子眠瞧了瞧他,然后哈哈大笑著說到:“咧”

  “是爹”

  “是咧”

  安夜錦瞧君子眠與司徒亦‘交’談甚歡。大感吃醋,教了幾個月,君子眠都不叫娘,如今司徒亦剛來,就跟著司徒亦學了,將她這個娘置于何地?讓她情何以堪?

  不過,很快她就笑了起來,有湊過去‘吻’了‘吻’司徒亦的‘唇’,這才說道:“他恐怕更喜歡爹呢。”

  “這一看就是親生的。”司徒亦很是滿意,一邊笑,一邊說道。

  這個時候突然傳來噔噔噔的腳步聲,隨即是君傾泠的大叫聲:“姐,姐,不好了!我要降輩了,我被爹許配給人了!”

  說著,君傾泠推‘門’走了進來,剛剛看到司徒亦站在那里就愣了一下,發現他與安夜錦兩個人靠得如此近,當即臉一紅,快速將‘門’又關上了,人也退了出去。雖是如此,她還是在‘門’口對司徒亦說道:“不許欺負我姐姐,我跟你講,我手里有刀!我娘也有刀!”

  司徒亦覺得啼笑皆非,最后還是笑道:“小姨子莫要對我有敵意才好。”

  “我對丑人都沒有好感。”

  “喲,怎好這樣,你姐夫我貌丑心卻善,怎好以外貌定奪一人?”他說著,整理了一番,回身帶上了面具,這才親自去開‘門’:“且進來說話吧,如此唐突的來到這里,說到底是我的不對呢。”

  君傾泠看了看司徒亦,又看了看安夜錦,大步走了進來,然后坐在了桌前,哭喪著一張臉,與安夜錦訴苦:“姐!爹爹才與盞樂下了兩盤棋,就要收盞樂為徒,還說要將我許配給他!我可是比他大啊,叫我當童養媳不成?我不依,我就是不依!我可是比他大了一輩啊!”

  最近卡文卡得痛不‘欲’生,‘欲’生‘欲’死,好想斷更。

  公司到了年底,來了一個大項目,恐怕要忙一陣子,到‘春’節假期前都不一定能完事。所以我就一直得忙到‘春’節放假,這段期間,這本書會完結,更新有可能不那么給力。

在下周三,我可能會加更,也就是說,從19號加更到21號,每天盡可能的三更。因為上一次在群里許諾了,世界末日之前,肯定加更讓大家看到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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