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野利端云和李阿貍互不避嫌的情形來看,兩人之間一定已經達成了某種默契,對蘇錦而言,兩位天潢貴胄共事一人,激情過后反倒有些尷尬。
蘇錦靠在床頭,雙臂壞繞兩人纖細的腰身上下摩挲,閉目喘勻了氣息,這才問道:“你們怎么來了除了見我之外,可有其他的事情么”
野利端云靠在蘇錦的臂彎里,長長的睫毛耷拉著,閉目不答;臉上紅潮未消,似是尚在回味其中。
李阿貍道:“我就是想見你,宮里實在是太無聊了,父皇最近……最近也……”李阿貍欲言又止。
蘇錦好奇的問道:“你父皇怎么了剛才我進來的時候,聽到你說夢話,說什么你父皇殺人什么的,難道你父皇最近殺了不少人”
李阿貍姣美的面頰上籠上一層愁云,輕聲道:“父皇自從被你在渭州逼得退兵之后確實脾氣更加的暴躁,年前年后大夏受饑荒雪災之禍,許多百姓流離乞討,還有的部落開始嘯聚造反,父皇命人平息亂局,據說……據說殺了好多人。”
蘇錦捏住野利端云渾圓的胸口揉了揉道:“野利小姐,換過去的糧食應該起了大作用吧,夏國皇帝現在對你們野利部落一定是青眼有加了。”
野利端云被蘇錦捏的心頭蕩漾,喘了口氣道:“換取的糧食不過七十萬石,難解大局之危,不過姑母說了,一定要讓這種危機感存在,便是你給我們野利部落七百萬石糧食,恐怕我們也不會全部拿出來給朝廷。”
蘇錦暗暗點頭,當然不能完全解除危機,野利都蘭的算盤打得很精明,危機越是存在,便越是顯得野利部落提供的糧食的重要性,這七十萬石糧食雖然數目不多,但正是春荒之時,自然能取得奇效,便是全部拿來熬成稀粥喝,也足夠上百萬人熬個數月不死了。
野利端云翻了個身,脫離蘇錦的掌握,整個人的趴在蘇錦的懷里,仰臉看著蘇錦道:“阿貍此行前來是為了見你,我此行前來也是有事要跟你說。”
蘇錦笑道:“就知道有事,那還不說”
野利端云道:“上月十五,皇上召我進宮了……”
蘇錦不解的道:“怎么了你們國主召見你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么。”
野利端云錘了蘇錦的胸口一下,嗔道:“他是沒安好心,難道你不知道他一直對我有覬覦之心么”
蘇錦猛然想起李阿貍曾經跟自己說過此事,上次在會州脫困隨同李元昊車駕北行的途中便聽李阿貍說過,李元昊曾數次偷偷進入野利端云的帳幕,若非野利端云堅決反抗,便差點得手了,后來野利端云喚了李阿貍同寢,李元昊這才覺得不太好意思暫時收手,沒想到現在又來了。
蘇錦緊張的道:“他怎么你了莫非你已經被他……”
野利端云啐道:“你說的什么話,我豈會答應。”
蘇錦松了口氣道:“那就好,你沒吃虧便好。”
野利端云臉色微紅道:“自私鬼,陪你便不算吃虧”
蘇錦笑道:“你我是兩情相悅,自然不算吃虧,如你喜歡李元昊那老雜毛,那也不算是吃虧。”
野利端云道:“阿貍在此,你怎可當面辱罵皇上。”
蘇錦忙向李阿貍致歉,笑道:“一時口誤,小公主莫要生氣,不過我倒是很奇怪,李元昊那種人怎么會生出阿貍這般溫柔漂亮姣美可人的女兒來,八成你不是他親生的。”
李阿貍氣道:“你胡說什么,表姐的事急著呢,父皇看上了表姐,非要納她為嬪妃,娘親勸說也不成,若非表姐推說野利部落兩位大王新喪不足一年,在此期間絕不可有褻瀆之行,上次便出不了宮呢。”
蘇錦怒道:“這個老雜毛也太無恥了,算輩分端云是他的侄女輩,這等禽獸之事也能做的出來”
李阿貍自動忽略‘老雜毛’這三個字,皺眉幽幽的道:“父皇真是越來越讓人害怕,他最近做事已經不顧朝廷上下的輿論,誰要是勸諫于他,他便下令殺誰,搞得朝廷上下人心惶惶,誰也不敢多嘴了。”
野利端云冷笑道:“何止于此,他連太子哥哥的妃子也搶了做自己的內寵,又豈會在乎什么子侄輩份之束”
蘇錦愕然道:“不會吧,太子妃他都霸占那可是他的兒媳婦啊。”
野利端云道:“太子寧令哥去歲新婚,太子妃乃沒移部落之主沒移皆山的女兒名叫沒移珈瑪,年后進宮之時,皇上見其美貌,便不管不顧的將之據為己有,可憐太子哥哥和沒移珈瑪恩愛甚篤,卻沒想到北自己的父皇奪去了妻子,太子哥哥終日借酒消愁也說了許多的過頭話,以至于有傳言,皇上因此要廢了他呢。”
蘇錦驚得目瞪口呆,早聽說李元昊荒淫無道,對臣下妻女予取予奪,后宮美女如云,但在蘇錦的認知中卻總以為李元昊也會有道德底線,但現在看來,這個李元昊連兒媳婦也搶,對皇后的侄女兒也敢伸手,此人的荒淫蠻橫無恥已經到了何種地步。
“夏國果然到了要滅亡的境地了,這么個皇帝如何能讓黨項百姓安居樂業有這樣的皇帝不是你們夏國的榮耀,而是你們夏國百姓的恥辱;阿貍,我不是當著你的面辱罵你父皇,像你父皇這般行徑,普天下人都會視之為豬狗輩,連帶你們做兒女的也會背上恥辱的罵名。”
李阿貍眼中沁出淚來,輕聲道:“你也會看不起我么”
蘇錦安慰道:“沒見識的人才會將他人之過延及其父母妻兒,我自然是沒這種想法,只是這種人無道德可言,也許將來他會連你也不放過。”
李阿貍紅了臉道:“那倒不至于,只是表姐的事情該怎么辦你要想想辦法啊,表姐可是你的人呢,你不會看著表姐被父皇納入后宮不理吧。”
蘇錦想了想問道:“野利小姐打算怎么辦”
野利端云咬牙道:“我不知道,也許只有一條路,那便是一死了之,我可不會去陪伴這個無道的昏君,他想沾我一個手指頭也不行。”
蘇錦撫摸她的秀發道:“不要如此過激,那不是好辦法,只是你不愿嫁給我,不然的話倒也好辦,我直接娶了你來宋國,李元昊便是再大的膽子也不敢來我宋國強我蘇錦的女人。”
野利端云臉上一喜,旋即憂色籠罩,輕輕道:“非我不愿嫁給你,你有妻室我便是做你的妾室也無所謂,但目前我野利部落正在危難之際,我決不能一走了之;姑母和我都決心重振部族的輝煌,堂弟雖任族主但年紀幼小,我若一走,部族誰人可擔重擔再者說,皇上必然會因此遷怒于我部族,我嫁給了宋人,以他的脾氣,或許會以通敵之罪將我野利部落誅盡,那我如何安心”
蘇錦緩緩點頭,道:“我明白你的心情,不過我蘇宅大門永遠為你敞開,只要你想,蘇錦會好好的愛你珍惜你;眼下之事容我細細想出對策,一時之間我也確實沒有好辦法。”
野利端云緩緩點頭,李阿貍道:“表姐放心吧,蘇公子一定會有好辦法,你是他的女人,他若不想辦法你便給他戴個綠帽子,瞧他怎么辦。”
蘇錦愕然,簡直不能相信這話居然從李阿貍口中說出來,惡狠狠的道:“若是有人給我戴綠帽子,我定然……定然……”
李阿貍頑皮的道:“你定然怎樣”
蘇錦咬牙道:“哪怕是李元昊,只要他敢跟我作對,我蘇錦終有一日會踏平他的皇宮,不信就走著瞧。”
野利端云和李阿貍心中惶惶,雖然蘇錦此言有吹牛皮的嫌疑,但他的語氣有一種睥睨天下靈力其實,不像是開玩笑。
不過隨后蘇錦的行為便立刻將自己從神壇上拉了下來,身上的王八之氣也立刻消散殆盡,他的雙手已經左右下滑到野利端云和李阿貍的私.處,五指輪轉像是在彈琵琶。
兩女渾身酥軟,耳邊聽到蘇錦輕笑道:“難得我們見上一面,凈說些不開心的作甚時間還早,咱們在來一輪如何”
野利端云剛想拒絕,蘇錦早已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野利端云只覺得一根硬物悍然入體,除了聳動迎合,再無任何的言語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