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非凡,精彩。
雨還在下。
李元昊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放縱之后的精shén也有些倦怠,雨中的半濕羅衫半露嬌體的場景也看上去索然無味。
“去看看,太子為何還不至?”李元昊揮手命一名宮女去看看。
那宮女趕緊往園子外走,剛繞過長廊數步,便趕緊這番過來,輕聲回稟道:“皇上,烏公公領著太子爺進了長廊了。”
李元昊‘哦’了一聲,直起身子,整理一下凌亂的衣衫,就見烏公公小步奔來,躬身回稟道:“皇上,太子殿下來了。”
“帶他來見朕。”
烏公公趕緊回頭,高聲道:“皇上宣太子殿下覲見!”
李寧令哥整了整衣衫雙手捧著一只木盒低頭快步走來,跪倒在地道:“兒臣參見父皇,祝父皇身體康健,萬事順遂。”
“我兒何時變得這般客氣了,起來吧,一家人何必太過拘禮。”李元昊呵呵笑道。
李寧令哥的臉龐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起身站立一旁。
“朕最近身子困乏,聽說你得了妙藥,所以想讓你送來給朕瞧瞧。”
李寧令哥忙道:“兒臣有罪,不知父皇身子困乏,沒來探視;不過這丸藥確實是我求高人所得,本來也想早些獻于父皇,但游方藥丸恐其有異,故而親自試用,打算察覺無異狀便獻于父皇的。”
李元昊心中暗嘆,李寧令哥什么時候也學會當面撒謊了,而且圓謊圓的這般的滴水不漏,什么親自試用,其實根本就是不想獻上來罷了;不過倒也不用怪他,自己早已打算讓幼子李諒祚替了寧令哥的太子之位,不也沒告訴他么?他對朕隱瞞,朕也沒對他坦白,也算是扯平了。
“我兒甚孝,不知此藥效果如何。”
李寧令哥道:“效果奇佳,兒感覺身體渾身是勁,根本沒有疲憊之時。”
“難怪我兒眼中有異樣的神采,剛才我還想說,我兒眼中不知何時有了一股……唔……銳利之氣,看來是此藥之功了。”
李寧令哥嚇了一跳,自己眼神沒有掩飾的好,如何逃得過李元昊的眼睛,心中噗通亂跳,好在李元昊沒有過多談及這個話題,眼光落到那只木盒上道:“藥丸便在盒中是么打開來朕瞧瞧什么模樣。”
李寧令哥趕緊將木盒放在案上,親自將木盒緩緩揭開,只見紅色的絨布上一只黑乎乎的小藥球毫不起眼的躺在那里。
“就是這物?就這一顆?”李元昊很是失望。
“啟稟父皇,這一顆便夠了,此物不是直接吞下,而是置于清水中浸泡片刻,喝那泡出來的藥汁便可以了。”
李元昊吩咐道:“取清水來,泡上一泡。”
有人趕緊用瓷杯端了一杯清水來,內侍用筷子將那黑球夾著丟進水中,不一會,清水便成淡褐色的濃汁,李寧令哥道:“成了,不易太久。”
內侍趕緊將小黑球夾出來放回原處,李元昊湊上來聞了聞那水的味道,端起杯子正欲喝下去,忽然將將清水倒在一個小酒盅中對一名內侍道:“賞你喝。”
那內侍不敢推辭,端起酒盅仰脖子喝下去,李元昊定定的看著那內侍,那內侍站在那里一動不敢動,過了半晌忽然叫道:“哎呦!”
李元昊一驚道:“怎樣?”
內侍道:“奴才……奴才身上有些發燙,好舒服,好舒服。”
只見那內侍面孔逐漸變得潮紅,整個身子繃的筆直,有些搖晃,站立不穩,忽然咕咚而倒。
李元昊驚問道:“皇兒,怎么回事?”
李寧令哥忙道:“父皇莫驚,內侍無男.根,體內陽剛充盈無從發泄,故而有此狀,不信可脫衣查看。”
李元昊命人扒開那內侍下衣,但見疤痕宛然的下體處,自小凈身之后已經殘疾的下體之物竟然像只小蚯蚓一般的昂首而起,惹得眾妃嬪咯咯的笑。
李元昊驚訝萬分,神奇啊,此物連太監也能有反應,可見其強勁之處,李寧令哥道:“兒子該喝上一杯讓父皇看看功效,但兒子怕對父皇不敬,喝了此藥之后也許會有些出格之行,所以……”
李元昊哈哈笑道:“朕懂了,朕不用你嘗,朕自己試試。”說罷端起杯子輕輕的抿了一小口在嘴里回了兩回咽下肚去;不一會兒,只覺得一股熱氣從下腹升起,暖洋洋的熱氣從小腹直往身體各處鉆去,頓時只覺得身體上的疲憊倦怠之感一掃而空,感覺自己空前的強大,一頭可以打死一只老虎。
眼前的女子們也個個變得嬌艷萬分,身上的香味吸入鼻中頓時刺激的下體硬邦邦直立,李寧令哥趕緊轉頭回避,只見李元昊哈哈大笑之聲刺耳,抓過來身邊的宮女嬪妃便扒衣入港,頓時鶯啼燕叫之聲充斥耳鼓。
李寧令哥咬牙走到亭外長廊之上,伸手摸摸腰間利刃,心中暗道:“父皇,你且盡情的快活,做兒子的只能給你這一刻的歡愉了,等你爽夠了,兒子便要送你上路了。”
李元昊原本本錢就不小,在藥物催動之下更是猙獰可怖,一群宮女嬪妃算是倒了大霉,被李元昊無情的折磨,毫不憐香惜玉,幾名年紀幼小的宮女竟然昏死了過去。
半個時辰過后,亭上已經是一片狼藉,七八名女子虛弱無力的癱在地上,衣衫碎了滿地,披頭散發滿臉淚痕,身上也全是青紫。
李元昊志得圓滿的癱坐軟椅上,兩名宮女跪在他腳下幫他擦拭下體穢.物,李元昊笑聲未絕,大贊道:“叫太子來,這真是妙藥啊,朕要重重賞賜他。”
內侍忙出亭子外,找到站在雨中的李寧令哥道:“太子殿下,皇上很是開心,要賞賜于你呢,您快去謝恩吧。”
李寧令哥吁了口長氣,靜靜道:“知道了,這便去。”
李元昊看著緩緩踱步而來的李寧令哥笑道:“太子要什么賞賜?朕要重重賞賜于你。”
李寧令哥臉色凝重,手按著腰間一步步走近,問道:“父皇今日可還開心么?”
李元昊道:“自然開心,很久沒有這么暢快過了。”
李寧令哥道:“父皇何不天天如此開心呢?”
李元昊道:“有了此物自然天天如此開心暢快,也有精力處理朝廷了,果如你所言,現在朕的身子還精力充沛的很,真是神奇啊。說罷,你要什么賞賜?”
李寧令哥道:“我要的賞賜父皇怕是不會給我。”
李元昊道:“你要什么朕不能給你?朕可是皇上。”
李寧令哥湊上前來道:“兒臣要的賞賜便是父皇的皇位,您給的了么?”
李元昊看著湊近的李寧令哥的臉,忽然明白了些什么,大叫道:“退下,你想干什么?”
李寧令哥面孔扭曲,猛然撩起衣衫,從腰間拔出一柄明閃閃的匕首來,伸手便來揪李元昊的衣衫;周圍的嬪妃內侍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待看清太子手中所拿之物,頓時炸了鍋一般的驚叫起來。
李元昊大驚失色,身子猛地一扭,從椅子上滾落地上,爬起來便跑,口中高呼道:“護駕,護駕,有人行刺朕!”
李寧令哥咬著下唇提著匕首跟在后面像一只咬人的狼狗,毫無聲音的猛追,李元昊本身是個武藝高強的家伙,但酒色之害可以讓最強壯的身體變得不堪一擊,手中又沒有武器,只得拔足依著廊柱跟李寧令哥躲貓貓,口中不時的大叫護駕。
李寧令哥提著匕首左刺右刺,就是刺不中李元昊,耳聽著外邊人聲雜沓,盔甲鋼刀相碰之聲傳來,確實負責今日皇上護衛的侍衛軍聽到響聲沖進來了。
一名滿臉胡須的黨項將軍出現在長廊盡頭,李元昊高聲大叫道:“細母嵬名速來救駕,太子謀逆,當場誅殺太子者官升三級。”
可意外的是,細母嵬名一見眼前老鷹捉小雞的情形不但沒立刻上前救駕,反倒命手下人停住腳步,離得遠遠的不再上前,這一下李元昊更加的慌了,他伸足踢起一只木凳飛向李寧令哥,砸的李寧令哥額頭見血,借此機會轉過身來飛快沖出長廊;李寧令哥一聲怒吼,不顧額頭血流如注,提起匕首飛奔追上來。
李元昊跑的飛快,忽然間一陣無力感襲來,腳下一軟,竟然摔倒在石化的草地上,體內的精力fǎngfo忽然消失殆盡一般,他忽然明白,剛才吃的那玩意根本不是什么靈丹妙藥,而是最為猛烈的春藥罷了,連御幾女已經將他的精力耗盡,藥力一過,他便再也沒有力氣了。
“救駕,救駕!”李元昊一邊嘶啞的喊叫,一邊無力的在草地上爬行,回首看著惡鬼般滿臉是血的李寧令哥,提著匕首一步步走來。
幾名反應過來的內侍趕緊要上前救人,烏公公悶喝一聲道:“誰也不許動,誰動誰就是死路一條。”
眾內侍都是人精,到了此時焉能不知這是早已安排好的局,腦筋電轉之下,迅速做出了抉擇,邁出的腳步也快速的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