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哥哥再見,記得任務完成就馬上來看花火喲。”
花火抱著妹妹瓏雪,千叮萬囑。
“鳴人君,一路保重。”
雛田亦是揮手,鳴人出任務,她的老師也差不多要帶他們執行任務了,或許,等她剛好執行完任務,鳴人君也完成了小隊任務。
告別完的姐妹兩人,同時轉頭看向堂哥寧次,只見寧次一臉鼻青臉腫幽怨神色,只是站著,好像根本沒有告別的意思。
“寧次哥哥,鳴人哥哥跟你是朋友,你怎么不跟鳴人哥哥告辭呢?”可愛的花火歪著小小的腦袋,一臉疑惑地問道。
“是啊,寧次哥哥,鳴人很在意朋友的告別呢。”雛田亦是說道。
聽到‘很在意朋友’五個字,寧次一個激靈回神,舉起顫抖的雙手,揮著,因為臉腫,故而口齒不清地說道:“鳴人,再見。”
心里想的是最好再也不見。
鳴人看著日向三兄妹站在夕陽下,跟自己告別,鳴人內心感覺到了一絲溫暖,有朋友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啊。
于是,鳴人亦是揮著手,大聲喊道:“雛田,花火,再見,寧次哥哥,我的新朋友,也再見。等我回來,一定最先來看你們,我可是很喜歡和寧次哥哥切磋的啊,寧次哥哥加油練拳哦,回來找你切磋。”
聽到鳴人的話,寧次一個屁墩坐倒在地上,欲哭無淚。
鬼才想和你切磋,你個變態,我瞪裂了白眼也找不到你的弱點好吧,跟你切磋,這不特么純屬挨揍嗎?
寧次看著這郎朗白日,自己的黑夜卻已到來。
鳴人打完招呼,便一個瞬息回到了養殖場。
一推開門,就看到宇智波的少年坐在沙發上,拿著根牙簽正在剔牙,
旁邊趴著身穿白色蕾絲裙的九尾,兩只小腿從裙子底下伸出來,正勾著腳一晃一晃的,一只前肢拿著一支筆,一只手撐在前面的食譜上。
時而凝眉,拿著的那支筆敲敲腦殼,或用牙齒咬一咬,然后眉頭舒展,開始在食譜上寫寫畫畫。
“佐助,九喇嘛,我回來了!”鳴人看著沙發上的一人一狐,臉上煥發著笑容說道。
“哦。”宇智波的少年永遠是一副面癱臉。
“回來了,飯菜快涼了呢,你快去吃吧。”九喇嘛從食譜上收回目光,托著腮轉頭對鳴人說道。
“嗯,那我先去吃飯了。”說著,鳴人就來到餐廳。
“佐助,老夫剛才聽你說,你明天跟鳴人就要去波之國執行任務了?”九尾把食譜一和,盤坐起來,對一旁剔牙的宇智波少年問道。
宇智波少年從門牙上剔除一塊細碎的羊肉,羊肉在牙簽頂端粘著,宇智波少年看了一眼,把牙簽上的肉屑放進嘴里,吃掉,然后才回道:“嗯,明天早上吃完早飯出發,估計要一個星期以上才能回來吧。”
“一個星期以后,那么久?”九喇嘛沉吟一下,說道:“那老夫也要去?”
佐助轉頭看了看一眼小狐貍,心想,別看你現在這么可愛的樣子,你的真正形態可不是這樣的,一出去,肯定要惹禍,這般想著,佐助直接說道:“鳴人不會讓你去的。”
“為啥?”九喇嘛狐貍眼露出疑惑,
但宇智波的少年只是搖搖頭,什么都沒有說。
九喇嘛見宇智波少年這樣,也不跟他說了,在這個家里,真正當家做主的是鳴人,只要鳴人點頭了,才是什么都沒有問題。
“老夫去找鳴人小鬼。”九尾說了一句,抱起食譜,蹦蹦跳跳地來到餐廳。
餐廳里的鳴人已經在吃飯了,他手里拿起一只羊腿,仿佛刷牙一樣,進嘴里刷一圈,拔出來,就只剩下一根羊棒骨了,而肉,已經被鳴人強大的胃轉化成能量了。
九喇嘛一腳蹦起,落在凳子上,又踩在桌子上,再一躍,跳到鳴人的肩膀上,坐下來,翹起二郎腿,一晃一晃地,翻開食譜開始認真看。
正在吃飯的鳴人很不習慣,他轉頭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肩上的九喇嘛:“九喇嘛,你不是在沙發上看書嗎?”
“吶,老夫在這里也是看書啊。”九喇嘛舉了舉手里的食譜,一臉無辜地說道。
鳴人無語,說道:“那你被蹺二郎腿,看的我頭暈。”說完,鳴人繼續進食。
“哦。”
九喇嘛乖巧地放下二郎腿,并攏起來,假裝認真看書,但過了一會兒,眼睛又不由的瞟向鳴人。
“說吧,九喇嘛,你到底找我啥事?”鳴人察覺到它的余光,問道。
“那個,鳴人,你明天要去外面執行任務了嗎?”九喇嘛收起食譜,在鳴人的肩膀上站起來,一只手扶在鳴人的耳朵上,一臉期待地問道。
“嗯,我們第七班,在卡卡西老師的帶領下,護送建筑大師達茲納先生返回波之國。”鳴人點頭說道。
“那……”九喇嘛扶著的手蹭了蹭,
“別撓我耳朵。”鳴人頓時說道。
“哈哈,”九喇嘛尬笑一聲,把手從鳴人的耳朵上放下來,繼續說道:“聽說你們這次任務要一個星期以上?”
“聽說,聽誰說的?”鳴人狐疑問道。
“佐助小鬼說的。”
“嗯,從木葉到波之國,的確需要這么長的時間。”鳴人點頭。
“這么說的話,豈不是說,老夫要在家等你們一個星期了?”九喇嘛靠在鳴人的耳朵上,側過頭,對著鳴人的耳朵說道。
“的確是這樣,所以,我們不在的這一個星期,或者更長的時間,還勞煩九喇嘛好好照看養殖場,隨時關注豬的心情,要讓它們無憂無慮地長大。”
“還有,羊群也要照看好,這群小羊太調皮了。牛群的話,主要是看看那幾頭公牛有沒有偷懶。”
鳴人仔細交代著九喇嘛,其實這些事九喇嘛已經做了很久了,不需要交代也很熟練,但鳴人第一次離家,還是忍不住有些絮絮叨叨了。
“一個星期啊,那老夫在家,豈不是很無聊?”
“不行,鳴人,老夫也要去?”九喇嘛跳下來,站在桌子上,對著鳴人認真說道。
“嗯?”
“你去了的話,那誰來照看養殖場?”鳴人搖頭拒絕。
“可以叫鹿丸小子來啊,老夫看他,好像很有一些管理能力的。”九尾說道。
“不行,我還是放心你。”鳴人堅定地搖頭。
看著鳴人臉上的堅定,九喇嘛頓時有些喪氣,它哼了一聲,然后離開餐廳,回到沙發上坐著。
“我就說了嘛,鳴人肯定不會答應你的。”這時,佐助在一旁冷冷說道。
一條橘紅色的狐貍尾巴一晃,頓時把宇智波少年掃飛,砸爛窗戶,落在外面的草地上。
“媽的,鳴人不讓你去,又不是我不讓你去,沖我發什么火。”佐助從地上坐起來,一臉怒氣。
掃飛那個潑冷水的家伙,九喇嘛心情感覺好了一些。
‘不讓老夫去,老夫還不會想辦法嗎?’九喇嘛在心里醞釀著計劃。
吃著飯的鳴人聽到窗戶破爛的響聲,搖搖頭,低聲道:“佐助這家伙,怎么又去惹九喇嘛生氣了?!”
第二日,
天光破曉,和煦的陽光照進玄關,鳴人跟佐助起了床,就聽到九喇嘛說道:
“鳴人,佐助,快點吃早餐了。”
“嗯嗯,辛苦九喇嘛了。”鳴人點頭,去洗漱去了。
佐助也問候一聲,也去洗漱。
洗漱完,來到餐桌,九喇嘛已經做了一大桌子的早餐,對鳴人佐助說道:“你們快吃吧,我已經吃完早餐了,我去幫鳴人你收拾東西吧,你吃的慢。”
“佐助的話,就自己收拾吧。”
說完,九尾來到鳴人的臥室,幫鳴人收拾東西。
“佐助,你昨天怎么就惹九喇嘛生氣了,你看,它現在還在生氣呢?”吃著早餐,鳴人笑著對佐助說道。
“我哪知道,是你不讓它跟著去,又不是我不讓它跟著去,誰知道,就愛拿我撒氣。”佐助也是七大,狠狠咬了一口面包,說道。
“哈哈,體諒下九喇嘛嗎,畢竟每天都要做家務,煮飯給我們吃。”鳴人說道。
“我才不跟一只狐貍計較呢。”佐助咕噥著。
過了一會兒,佐助也吃好了早餐,剩下的這一大桌子,都是鳴人包了。
“我先去收拾東西了。”丟下一句,佐助也來到自己的臥室,開始收拾去波之國要用到的一些生活用品。
“嗯嗯,你去吧。”
鳴人剛回答完,九尾便出來了,說道:“鳴人,東西老夫都幫你收拾好了,就是那個背包,到時候你記得背。”
“老夫先去養殖場了,現在估計那些豬豬都餓的咕咕叫了吧。”
說著,九尾就跟鳴人說道:“鳴人小鬼,快點回來啊,一路上多注意安全。”
“嗯嗯,我會的,九喇嘛,養殖場的事情就拜托九喇嘛了,我們一定會盡快完成任務,回來的。”鳴人朝門口的九喇嘛揮手。
九喇嘛說了一聲再見,就出門去了。
走了一段路,九喇嘛轉頭看了看四周,見沒有人,立即轉身,繞到家后面,來到鳴人臥室的窗口,跳進去。
床上有一個背包,正是剛才九喇嘛收拾好的背包。
“老夫真厲害。”
這般自夸了一句,九喇嘛打開書包,跳進去,關上書包,一條橘色的狐貍尾巴還露在外面,一只狐貍手伸出來,把狐貍尾巴拉進去。
然后就是拉鏈被拉上的聲音。
感受著書包里的黑暗,九喇嘛在內心給自己點了一個贊,不枉費它細心謀劃。
在昨天鳴人拒絕它的時候,這個計劃就逐漸在九喇嘛的心理成形,那就是,早上故意說幫鳴人收拾東西,然后以喂豬為由先跟鳴人告別。
再偷偷溜回來,躲進書包里,鳴人不用收拾,自然就背起書包就走。
至于養殖場的后續,九尾在昨晚,鳴人跟佐助呼呼大睡的時候,它便偷偷來到鹿丸的家里,拜托了鹿丸幫忙照看養殖場。
鹿丸小鬼可是被自己嚇了一大跳啊。
又能跟著鳴人前去波之國,又把養殖場的事處理好了。
哈哈,我九喇嘛,真是智計無雙啊!
這般想著,九喇嘛仔細聽著家里的動靜……
“鳴人,我收拾好了,你吃好沒有?”宇智波少年背著一個紺色背包,走出臥室,來到餐廳,對鳴人說道。
“嗯嗯,我也吃好了,準備出發吧。”鳴人把最后一塊面包吃進肚子里,站起身,離開餐桌,對佐助說道。
說完,鳴人就推開臥室門,看到了床上的一個背包,鳴人不由得說道:“九喇嘛真是貼心啊。”
“終于知道老夫的好了吧,哼,還不答應讓老夫一起去。”背包里,九喇嘛在心里咕噥。
“哎,怎么有點重?”鳴人背起背包,感覺到背包的重量,狐疑道。
“別,千萬別打開……”背包里的九喇嘛立即緊張起來。
下一秒,它就松了一口氣,只聽到鳴人說道:“九喇嘛這家伙,肯定是給我準備了很多東西,才那么重的,既然是九喇嘛的好意,那我就不拿出來了。”
鳴人背著背包走出臥室,對佐助說道:“走吧。”
兩人鎖好門,離開家,前往第七班說好的集合點。
還沒到村口,第七班就匯合了,小櫻背著背包,卡卡西也背著背包,畢竟路途有點遠,吃喝還是要準備的。
看著三人一臉輕松的神色,卡卡西不由得點頭,說道:“不錯,看來你們都已經做好了準備,走吧,達茲納先生正在村口等我們呢。”
鳴人跟佐助一臉輕松是因為對自己實力的自信。
雖然其中有分別,鳴人是真的自信,而宇智波少年時盲目自信,就好像他每次向鳴人發起挑戰都以為能打敗鳴人一樣。
至于小櫻的話,跟兩個變態在一起,不是對自己自信,而是對變態們自信。
村口,達茲納很早就等著了。
他心里亦是有別樣的心思,希望這次木葉派來的忍者厲害一些,畢竟,他心里知道,這次歸途不會太平靜。
等了半個小時,達茲納終于看到四個身影朝這邊走來。
中間一個戴著面罩,左眼蒙住,只露出一只右眼的白毛忍者,左旁邊是一個同等身高的忍者,長得十分帥氣的,五官挺立,湛藍色的雙目似電般專注,一頭金黃色長發落在身后。
而金黃色長發少年的旁邊,是相比于金黃色少年低了一頭的黑色長發少年,一臉面癱,好像對什么都是冷酷冷酷的。
至于白毛忍者右邊的少女忍者,誒,不提也罷。
“你就是達茲納先生吧,這一趟,就由我帶隊護送你返回波之國吧。”卡卡西來到達茲納的面前,確認眼前的人是跟畫像中的達茲納長得一樣,卡卡西才說道。
“我的確是達茲納。”達茲納看著這個雙手綁著繃帶,還是獨眼的白毛忍者,這身上無不在顯示我是個殘疾人的忍者,達茲納心中不由得打鼓:
“這……帶隊老師傷成這樣,連吃飯都成問題,那三個雖然身高蠻高,但看青澀的臉龐,一看就是剛出來的忍者啊。要是被這隊伍護送,我豈不是要涼?”
達茲納自己人知道自家事,頓時擔憂起來。
看到達茲納臉上的擔憂,卡卡西說道:“達茲納先生,不必擔憂,你發布的任務是C級任務,以我們小隊的水準,應該可以無誤地把你安全送回波之國的。”
“除非,達茲納先生有什么隱瞞?”
說道最后,卡卡西的死魚眼射出凌厲的目光。
達茲納頓時被嚇了一跳,忍者就算是殘疾忍者,也能輕易地殺死自己這樣的普通人,他頓時擺手道:“我很相信你們小隊的實力,那我們出發吧。”
路上,卡卡西隊伍跟達茲納互通了姓名。
畢竟,這是個長途任務,路上還需要用聊天來打法時間。
第一次走出村,鳴人很興奮,眼角余光四處觀察著四周,還跟達茲納詢問,比如波之國人多不多,那里的人喜不喜歡跟人交朋友。
對于這些問題,達茲納懷著心事,無奈地回答著鳴人這個好奇寶寶的問題。
佐助則是一臉專注地趕路,在這個宇智波少年的心里,除了報仇,其他的事情都不敢興趣。
小櫻的話,路邊的景色哪怕再漂亮,都不及宇智波少年漂亮,因此,小櫻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宇智波少年的身上。
最苦逼的無疑是卡卡西了,雙手不能動,連看親熱天堂都不能看,路途又遙遠,這么久的時間,該怎么打發啊。
罷了,看著第七班三個萌新一臉輕松,根本沒有觀察四周的心思,卡卡西準備擔當偵查的角色。
前面的路上,有一灘水洼。
卡卡西已經注意到這灘水洼了,在這樣一個連續晴朗了好幾天的天氣里,路上怎么可能會有水洼出現呢。
有問題。
但卡卡西沒有說出來,而是不動聲色地繼續走著。
他要看看第七班的三個成員會不會發現不對勁。
鳴人一邊跟達茲納說話,臉上煥發著笑容,好像一點也沒有注意到不對勁,佐助的話,他發現了不對勁,但看見鳴人毫不在意,自然也不在意。
小櫻毫無察覺,心思依舊在宇智波少年身上。
看著鳴人距離水洼只要一步之遙了,卡卡西心里露出失望的神色,這么明顯,身為一個合格的下忍,應該早就能發現這一絲不對勁了,為什么第七班沒有一個人發現。
卡卡西感覺很失望,看來,等這次任務過后,要好好訓練一下第七班的偵查了。
在卡卡西失望下,鳴人的腳步終于抵達了水洼前。
這時,水洼上有漣漪泛起。
“啪!”
鳴人的腳重重踩在水洼上。
然后走過水洼,頭也不回。
“嘔嘔嘔……”
水洼一陣變幻,兩個身穿黑衣,臉上罩著面罩,額頭上帶著霧隱村忍者護額的忍者忽然出現,只見一個霧隱忍者抱著另一個霧隱忍者。
被抱著的霧隱忍者正瘋狂吐血,一下子就吐了一地。
“沒事吧?”霧隱忍者看著瘋狂吐血的同伴,一臉擔憂的問道。
“嘔嘔嘔……為我報仇!”吐完最后一口血,這個霧隱忍者頭一歪,就此氣絕。
“啊,你們,給我站住,走路不長眼睛啊,都踩死了人。”抱著死去的同伴,這個霧隱忍者歇斯底里地朝鳴人他們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