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玻璃杯,林煙見凌美玲躺床上不好喝,也就大大方方地沖上去,將手從她后頸上穿過去,再將她扶起來,拉進自己的臂彎!
在手觸及她后頸的那一刻,林煙忍不住輕捏了一下她的皮膚!
凌美玲沒有發現,只張開了誘人的紅唇!
林煙小心地將杯子貼在她嘴唇上,將水往她嘴里輕倒。
雖然倒得緩慢,但凌美玲喝了幾口后還是出現咳嗽的情況。
這一咳,就嗆水,凌美玲下意識將杯子往前一推!
“啊!”林煙輕呼,因為杯子里的水撒了出來,打濕了凌美玲胸前的衣裳!
林煙慌忙放下杯子,用手去擦拭她衣服上的濕跡。
擦了兩下,林煙便又觸電般地縮回手,凌美玲也清醒過來,嬌呼一聲,躲到一邊,用手捂住自己胸口。
“這個,我不是故意的!”林煙訕訕地搓了搓手,道。
就剛才,他摸了她胸一把,那滋味,又柔軟,又充滿彈性,讓林煙恨不得再享受個一天一夜!
“你回去吧!”凌美玲原本紅透的臉更是火燒一般,小聲對林煙說道。
“哦。”林煙松了口氣,又略有些失望地逃離此地。
林煙走后沒多久,凌美玲忽然坐起來,靠著墻,也不知怎么搞的,眼睛就濕潤了。
第二天,林煙剛到學校門口,就和鐘朗徐清溪碰了頭。
鐘朗在這里站了有一會兒了,徐清溪和林煙從兩個不同方向同時到校門口,三人就這樣對望了一眼。
“一起走吧!”鐘朗笑道。
徐清溪看了林煙一眼,不說話,走前面,林煙和鐘朗并排走后面。
鐘朗對林煙小聲道:“出來了?”
“廢話,不出來我能在這里?難道越獄不成?”林煙笑道。
“我這不順口一問嘛!”鐘朗笑道,“上次真謝了你,特別是清溪,要沒你,多半就完了!”
“路見不平一聲吼嘛。不用客氣!”林煙很是得意地笑道。
鐘朗正要說話,就是面露憤色,沖前面去了。
林煙奇怪,往前一看,原來有人堵住了徐清溪!
鐘朗一上前就推了他一下,大聲道:“孟將才,你干什么?”
“我沒干什么啊!你憑什么推我,想死是吧?”那人比鐘朗高了一個頭,見鐘朗推自己,惱火之極。
“孟將才?這名字夠.騷包!”林煙好笑地走過去站一旁看戲。
“你才想死!我警告你,別騷擾我女朋友!”鐘朗一字一句道。
“操,我又沒摸她,哪算騷擾?我說小鬼,你自己硬不起來還不準別人接近,你也太小氣了吧?哈哈!”孟將才說完,和他一起的一伙人同時一笑。
徐清溪臉色一變,上去就一耳光閃他臉上:“無恥!”
“臭婊子,你敢打我!”孟將才大怒,反手一耳光,扇在徐清溪臉上。
鐘朗登時雙目通紅,撲上去要揍孟將才!
可他哪里是對手?孟將才長腳一伸,他便被踢了回來!
“林煙,幫我,感激不盡!”鐘朗痛得一時站不起來,忙大叫道。
林煙猶豫了一下,沒有動。
“看在我姐姐面子上——”
“好!”林煙登時沖了過去,用拳頭打孟將才。
孟將才早有準備,急忙躲開。
這一拳他還真躲開了!
不過他反應力實在太慢,林煙就地一蹬腳,跳起來就是一膝蓋頂在他肚子上!
“哇!”孟將才吐了一口酸水,又被林煙一手肘撞后心上,撲倒在地!
“找死!”孟將才身邊幾人都沖上來要揍林煙。
林煙忙后退避開鋒芒,然后又一個猛沖,在他們新力未生之際一拳揍歪了一人下巴,又一腳踢中一人肚子。
見孟將才要爬起來,林煙一個落地,踩他后背上,然后一彎腰,扯住頭皮往后退的同時拖著他往墻上一撞!
林煙沒敢撞他的頭,以免撞死或癡呆,只撞了他后背,讓他趴地上站不起來。
這時,剩下兩人已經上前,卻在林煙撞了孟將才之后又退了回去。
看了看孟將才和地上同伴,這兩人明顯不敢再上前挨揍。
“滾!”林煙一揮手,拉風地說道。
這兩人忙扶著地上同伴,逃也似地跑了。至于孟將才,他們卻是當做沒看見。
林煙一腳踩在孟將才后背上,指著已經站起來的鐘朗和徐清溪說道:“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放過我吧!”孟將才急忙求饒。
“以后真不敢了?”
“再敢是王八,再敢是王八!”
“好——”
林煙“好”字還沒說完,好幾個保安就從各方向沖了過來,同時黃青山和其他幾個領導也出現在周圍。
不知誰尖聲叫了一聲“住手”,所有保安都沖過來要打林煙。
林煙急忙躲開,同時說道:“你們干什么?想打死人啊?”
黃青山氣急敗壞地一揮手,讓保安們停下,同時對林煙說道:“好啊,林煙,剛從拘留所出來,就又打架!”
“是他先欺負我們,林煙是為了替我們出頭!”鐘朗忙道。
“你是鐘朗吧?他欺負你,你怎么不報告老師?老師管不了,你可以來找我嘛!怎么可以讓人打人?這無論什么理由,都不能打人。你們都跟我到辦公室來!”
一行人都被帶到校長辦公室,黃青山一拍桌子,對林煙喝道:“林煙,你屢次三番地違背校規,已經背了嚴重警告的處分。沒想到你還會被警察拘留,其作風之偽劣,實有辱我校風氣!今天你又當著全消師生的面打架,將其他同學打成這樣,你還有什么話好說?”
“校長,是我沖動了,我向他道歉行吧?”林煙低聲道。
“不行,我不接受!”孟將才大聲道,“校長,你可要替我做主啊!徐清溪是我一個班的,我和她說話有什么錯?鐘朗這家伙二話不說,沖上來就推我!徐清溪也給我一耳光。我氣不過,就還了她一下,沒想到鐘朗就沖上來要打我。我肯定不能讓他打啊,就用腳擋了一下,然后他就叫這家伙來打我,把我打成這樣!”
“徐清溪,你為什么要打他?”
“他侮辱我!”徐清溪憤然道。
“他怎么侮辱你了?”
“……這讓我怎么說?”徐清溪臉上一紅。
“有什么不能說的?”林煙忙道:“他說,鐘朗的老二沒發育完全,占不到你便宜,還不準讓他來占一占。校長,你聽,這話是一個學生應該說得嗎?老二是什么你總不會不知道吧!這樣粗俗的話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是多大的侮辱,難道不該給他一耳光?而且,他因此還給她一個耳光,做為一個見義勇為的青少年,難道我們不應該站出來阻止?要這樣的話來,以后在街上我們遇到搶劫非禮,也都不要去管了?”
“你——”孟將才恨不得撕爛林煙的嘴。
“你當真是這樣說的?”黃青山問孟將才。
“我,我沒有!”孟將才咬牙道,“他們誣陷我!你們,你們有證據嗎?”
“我們都聽到了!”鐘朗道。
“你們是一伙的,不作數!”孟將才道。
“學校肯定還有其他人聽到的,當時周圍有不少人!”鐘朗道。
“好了,這件事情我們會查清楚的。”黃青山看了孟將才一眼,接著道:“不過退一萬步講,就算他說話粗俗,你們也不能打人!你們這是人身攻擊,是違法的!因此,林煙,你必須受到處分!鐘朗,你有沒有打人?”
鐘朗大聲道:“有,你也給我處分吧!孟將才也有,也給他一個!”
“我沒有,從頭到尾,我都只是挨打!”孟將才急忙爭辯。
“有沒有,我會親自去問目擊者的。好了,你們都出去,林煙,你留下,我得好好跟你談談你的問題。”
“……”林煙暗罵一句,留了下來。
“對不起。”鐘朗小聲道,然后出去。
“謝謝你!”徐清溪頓了一下步子,對林煙笑笑,也很失落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