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煙知道,這是田亞楠在試探自己,看自己上鉤沒有。
只要林煙好色,迷上她們,她們就可以隨意布陷阱了。
要林煙不用腳勾她,就代表林煙根本沒那意思。這樣的話,任憑她們陷阱如何,林煙不上鉤,都只是白忙一場。
因此,四女同時放下碗筷,說一聲吃飽了,就一齊上樓,一邊收拾,一邊商量計策。
摒棄昨晚林煙跟上去偷聽那一環節,說不定他還真會上她們的當!
現在,卻是不會了。
好不容易挨到午飯結束,田湖鏡幾人裝模作樣地看了一會兒書,林煙就在旁邊看電視。然后表面上最坐不住的田亞楠就站起來,提議道:“我們一起出去玩一會兒吧!”
林煙早等得不耐煩了,聞言立刻輕吐一口氣,扭動了一下身子。
“好啊,我這題想了半天,都沒解出來,都煩死了!”伍澤天將書合上,放下筆。
田湖鏡和李秋桐對望一眼,也站起來,和她們一起往外走去。
林煙不動,于是就有田亞楠回頭笑道:“喂,你怎么還不動啊?”
“還有我嗎?”林煙故作詫異,道。
“當然了,留你一個人在這里,多不好意思啊!”
“可是,我想看完這一集電視……”
“哎呀,走嘛!”田亞楠沖過來,拽著林煙胳膊就往外拉,林煙“只好”跟著出去,鉆上了車。
這一次,由田湖鏡坐副駕駛,林煙緊挨著田亞楠坐。他也沒什么不好意思,反而有意無意往田亞楠身上挨,盡顯騷包之色。
田亞楠也不拒絕,反而在汽車轉彎的時候,往林煙這邊傾斜。
聯想到昨夜田亞楠主動讓自己看她的胸,林煙也就毫不客氣,見氣氛成熟,便將手貼在她后背上。
田亞楠瞟了他一眼,把臉轉向李秋桐那邊,同時屁股往前移了一下。
林煙的手立刻伸進她后背與靠椅之間的縫隙,手掌貼著她的后背,輕輕摩擦。
雖然田亞楠不愛鍛煉,身體看上去一般般,但她穿得卻少,不加胸罩就兩件,都很薄,摸起來很有手感。
林煙的手就在她后腰上來來回回,時而往股中淺入,力道時重時輕。田亞楠也不動彈,任憑他胡作非為,只神色有些不自然,身體微微發顫。
林煙見狀,索性來個更狠的,直接將手伸進她衣服里面,皮膚與皮膚接觸,火熱而柔和地摩擦。田亞楠終于忍受不住,扭動了一下身子,林煙立刻縮回手,目視前方。
田亞楠側目盯著林煙,咬了咬嘴唇,忽在林煙腰上用力擰了一下!
林煙輕吸一口涼氣,隨后一笑,把臉轉向窗外。
田湖鏡對這周邊環境似乎比林煙熟悉得多,她時而都會對伍澤天說一句,然后伍澤天就會轉一次道。
林煙想了想,還是問道:“我們去哪兒?”
“那座山,你看到沒?”田湖鏡道。
“廢話,這周圍就那一座山最高,我怎么看不到?”
“就在那山后面,有一座小型瀑布,風景秀麗,是個好去處!”
“你怎么知道的?”
“我以前一個人去那里游過泳。”田湖鏡回頭道。
“晚上?”
“白天。”
“哦。”
沉默了一下,林煙又問:“那時你多大啊?”
“怎么,對這也有興趣?”田湖鏡似笑非笑道。
林煙已經勉強跟得上田湖鏡奇怪思想的節奏,聞言倒也爽快:“是的,我很有興趣。”
“十五歲。”
“白天什么時候?”
“下午六點,快黃昏的時候。那是一個炎熱的夏天,天黑得很晚。我就沉在水里,看夕陽,感覺好像做夢一樣。”田湖鏡面露追憶之色,似乎那段記憶,很美好。
林煙卻是知道,那一年,她爸媽鬧離婚。至于是那一年什么時節開始鬧的,林煙卻是不清楚。
當時的他不過一孩子,哪對這有興趣?
“沒人看見么?”
“不知道,我當時只看得到夕陽,其它什么都看不到。而且,我當時也穿了內衣內褲,被看見了也沒關系。”
“什么叫‘也’啊?”伍澤天忽然問道。
“出了點語病,不好意思。”田湖鏡平靜道。
公路在山道上蜿蜒,路面時而彎曲,時而傾斜。田亞楠暗中拒絕林煙暗手之后,他倆之間的距離也就稍稍拉開了一點。讓田亞楠松了口氣的是,林煙沒有再將手伸過來。
路過一家鄉村診所,田湖鏡忽然道:“林煙,你下去跑個腿,幫我們買幾瓶水,看有沒有零食,也買一些。身上帶錢沒有?”
“沒有。”林煙將手伸到田湖鏡身前。
田湖鏡笑了笑,掏了一張百元大鈔給林煙。
這診所以賣藥治病為主業,賣水賣零食為副業。門市里架子上,一半邊陳列瓶瓶罐罐,一半邊則是各種雜貨,洗臉帕啊晾衣架等等都有,好像一個便利店。
林煙買了五瓶不同包裝的水,又胡亂抓了一些零食,也不看保質期,也不管好吃不好吃。
見柜臺上陳列著好幾種避孕物品,林煙忍不住心想:“我要不要買一盒防身?”
遠遠的,見田湖鏡她們在車里商量著什么。
待走近了,又發現她們全都沉默。
林煙打開車門,將水發給她們,又把零食袋子隨手一扔,讓田亞楠接住。然后將找回的錢盡數遞給田湖鏡。
田亞楠翻了翻袋子,皺了皺眉,問田湖鏡:“這些能吃嗎?不會拉肚子吧?”
“放心,我這里有紙。”伍澤天笑道。
“去你的。”
終于,繞到那座山的另一邊,一條小道延伸出去,順著那方向看去,就能看到一片竹林,叢生在一座山崖附近。山崖上又水流下來,形成白色水花,跟瀑布一個樣。
“好像水沒有以前大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游泳。”田湖鏡一邊步行帶路,一邊說道。
“要不,我留下來看車?”林煙道。
“不用,我把它停到那家,讓主人幫忙看一下。”伍澤天指了指不遠處一戶農家。
“來,我幫你把水拿著,你跟她一起去,免得發生意外。”田湖鏡忽然奪過林煙手里的怡寶,說道。
“能有什么意外?”林煙一笑,還是跟了上去。
伍澤天將車停到農戶附近,和林煙下車,正要到農戶家打個招呼,忽然,一聲咆哮聲傳來,下一刻,便是一條土黃大狗,從豬圈旁一棚子里面沖了過來!
伍澤天觸不及防,一時愣在原地,只呆呆望著它張開血盆大嘴,咬向自己的腿!
林煙也嚇了一跳,忙一腳踹出,先大狗一步,將它踢到了一邊!
大狗嗚嗚叫了兩聲,在地上滾了幾下,然后爬起來,一邊后退,一邊呼呼地齜牙咧嘴。
“呀,狂犬!”伍澤天終于反應過來,發出一聲高分貝地尖叫,猛地轉身,一下子撲進林煙懷里。
林煙被這軟玉溫香入侵,頓時一陣舒爽,將伍澤天腰肢摟著,感受她身體的柔軟,卻是眼皮一跳,因為那狗又沖了過來!
林煙忙手一個用力,將伍澤天抱起來一個旋轉,伍澤天腳上一空,在空中盤旋了一圈,將大狗嚇退一步。
大狗正要再來,林煙便主動出擊,又是一腳踢了過去!
林煙腳速很快,大狗沒反應過來,就又挨了一下,脖子一歪,轉身就跑,同時對著農戶大門連連狂叫。
終于,有一個身穿花衣服的小姑娘被驚動,從里面跑出來,招呼大狗過去。
伍澤天這才松了一口氣,見自己吊在林煙身上,臉沒來得一紅,忙掙脫下來。
林煙放開她,忽然面露輕佻之色,笑吟吟地說道:“你身上可真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