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到慶豐市來起,林煙就先后明白了不少東西。他的人生觀也在所遇各種人物的影響下,一點點變得充實起來。
回到錢衷一住處,整個別墅都是一片黑暗。林煙厚著臉皮,讓保姆開了門。感謝之后,林煙踮著腳去二樓,先在謝婉然房門口偷聽了幾秒鐘,然后才回了自己房間。
躺在床上,林煙腦海里盡是屠紅霞那張凄然的臉,還流著血,揮之不去,跟鬼一樣纏繞。
本想偷懶的林煙只好收拾了一下換洗衣服,去樓下廁所用冷水狠狠淋自己——林煙住的房間,沒有單獨的廁所,不像謝婉然臥室,浴室廁所混合,比林煙住的房間面積都要大。
深吸一口氣,林煙又想到和自己玩“暗夜著迷”游戲的那個女人……她的胸,挺拔而圓潤,雖然沒謝婉然大,但更加結實,握上去,很有手感,彈性十足。她的舌頭,細而長,甜膩膩的,糾纏上去,渾身毛孔都被刺激得往外擴張。她的眼神,風情萬種,卻又給人壓迫感,這一點類似品綰,性子絕對強勢,至少暗地里遵從女尊男卑,視男人為玩物。
她卻沒品綰生得美,但也是尤物,讓人欲罷不能,直欲弄到手好好玩弄。
林煙可以看見她樣子,自然記了下來。這樣一個只相處不到三分鐘的女人,在這無聲寂靜的一刻,卻勾起了林煙熊熊欲.火!
林煙發現,自己自控力越來越差了,腦子里時常都會跳躍出男女纏綿的畫面,看到女人,也總喜歡用目光窺視……以往絕對不敢嘗試,今夜卻玩起了成.人游戲!
他不自禁地撫摸起自己昂然的下.體,欲望的種子就在其中蠢蠢欲動,想要學那黃果樹瀑布,瀉.出一道壯麗風景。
忽然,敲門聲傳來,把林煙嚇了一跳,頓時往軟的狀態轉移!
隨后謝婉然溫婉的聲音又使它再次威武!
“你回來了?”
林煙一聽,恨不得立馬拉開門將她扯進來撕扯,但又想錢衷一肯定也在,也就冷靜說道:“是啊,在洗澡,能不能等會兒再說?”
“哦。”謝婉然忙跑開了。
外面有人等,林煙自不會一擼到底。拍了拍那東西,林煙趕緊正兒八經地洗起了澡。
片刻后,林煙一身嚴謹地走出廁所,見謝婉然披著頭發,穿著睡袍背對著自己坐沙發上。
昏黃的臺燈照在她嬌俏耳垂上,搭配她柔弱嬌小的背影,使林煙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走過去,正面對著她,在坐下的前一刻,身子前傾,偷瞄了一眼她頸下美好風光。
聯想那天將她脫光放床上,林煙心跳頓時加快,“后悔”二字在心肺間升騰,化開。
謝婉然說道:“他今天很生氣,你怎么不聽話呢?”
林煙不答反問:“他怎么不自己來說?”指了指樓上。
謝婉然語氣不自禁放低:“他早走了。”
“為什么?最近他怎么一直都不在這里?”林煙心里一跳。
“可能是嫌我老了吧。你在你來之前,也經常不來的。”謝婉然黯然了一下,說道,“不過按照他自己的話就是老了,受不了。畢竟他老婆也經常要的。”
“經常要?”林煙舔了舔嘴唇,故意問道,“什么意思?難道女人很需要干那個?比男的還恐怖?”
謝婉然臉一紅,瞪了他一眼,說道:“小孩子問那么多干嘛?說正經的呢!”
“好吧,你說正經的。”林煙變臉工夫也還是不錯的。
“我說了啊!”謝婉然奇怪地說道。
“就一句啊?”林煙愕然。
“我說林煙,你總得表個態不是?還有快跟我說說,救到那個女人沒有?到底怎么回事?”謝婉然皺眉地嘟起了嘴。
“說起這個啊,那真是說來話長,有空再慢慢說吧,現在都半夜了,我們還是去睡吧!”林煙不想提屠紅霞這個名字。
“那好吧,以后聽話點,知道嗎?不然沒工資!”謝婉然板著臉說道,卻沒什么威懾力,反而讓林煙看得口干舌燥。
“她是二手的,她是二手的……”林煙心里連續念經,扮演唐三藏。
謝婉然又猶豫了一下,說道:“明天我約了品綰見面,你跟我一起去吧,記得要保密。”
林煙目光一閃,問道:“那你方便說一下,到底要干嘛嗎?”
“你是問投資什么?”謝婉然反問。
“嗯。”林煙點點頭。
“……你別忘了,你只是個保鏢。”謝婉然忽然一笑,道。
林煙頓時大受打擊,豎了個大拇指:“你厲害!”
第二天才早上,謝婉然把自己打扮得妥妥當當,催著林煙一起出了門。
謝婉然居然懷揣著現金,沒有去銀行取,給林煙的答案是不妥當。林煙瞅了一個包包一眼,鼓鼓的,不下于五十萬。
五十萬對林煙來說挺多的,但他也知道,這對品綰來說,并不算什么,于是問道:“你不說投資什么可以,你就告訴我,她怎么會為這么一點錢來刻意找你?”
謝婉然勉強一笑,道:“你以為她真想讓我投資啊!這不過是保證金罷了。事實上,她也是好心,不想看著我們依附男人。本來我們只是在健身中心認識的,平時就說說話,聊天。可能是她聽煩了我們說男人,就說給我們一條出路,刮男人的錢做本,自己賺錢,然后獨立!”
“原來是這樣啊。”林煙恍然,眼前出現品綰的笑臉,不知不覺,對她的色.情思想減少了不少,敬佩之心油然而生。
“那你們投資的東西,能見光吧?別這么看著我,我只是不想你平白無故被拖下水……你可別把這話告訴品綰啊!”
“你別忘了,你也投了一筆錢進去耶,要真被拖下水,那我們就一起吧,牢獄之中,也不寂寞。”謝婉然調侃道。
“你少來,那錢我根本沒接手,嚇得了我?”林煙卻是一點不怕,臉上又閃過幾分奇怪之色,心道:“怎么總感覺怪怪的?”
“那如果是黑心錢,不但沒事,還能翻本,給你,你要不要?”謝婉然問道。
“這個——”林煙面露猶豫之色,沉默好一會兒才說:“得看數目是多少。”
“真心話?”
“真心話。”
“為什么對我說真心話?”
“你又不是警察,說一下怎么了?”林煙似笑非笑,道。
謝婉然深深看了林煙一眼,然后不說話,專心開車。
“玫瑰坊。”林煙抬頭望著一副巨大廣告架,上貼著一幅同樣巨大的海報,是一個渾身赤裸卻什么便宜也看不到華夏女人,一臉的古典美。
在她旁邊便如鳳舞九天一般,寫著這三個字。
背景則是大片大片的玫瑰花瓣,蝴蝶紛飛一般,很是唯美。
“跟我一起進去吧!”謝婉然說道。
林煙點頭道:“好啊!”
謝婉然調笑道:“上次我去美容,你都不跟進去。這次怎么又跟進去了?看來品綰的魅力實在太大了。”
林煙不理,和她一前一后進去。
林煙注意到,這地兒不出示會員卡,居然不讓進!
從電梯升到三樓,出去后,林煙一邊東張西望,一邊緊跟謝婉然,免得在這銀光四射的巷子里走失。
敲了敲門,聽到品綰說進來,謝婉然就立刻打開門。
“呀,你怎么把他也帶進來了,快出去!”只聽一聲驚呼,林煙便看到品綰光著上身躺在一家按摩床上,有按摩師在她后背摩擦品綰原想支起上身,一見林煙,趕緊又伏下去,讓胸口緊貼被子,臉上只是驚訝,卻不慌亂。
就是這一種看不見,才能讓人口水直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