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待林煙如何,謝婉然手一揮,一下子摸到了林煙下面!
林煙渾身一激靈,閃出一個沖動念頭,將褲腰帶解開,然后脫下了褲子!
謝婉然的手便握住了林煙昂首,皮與皮膚親密接觸。
“喔!”林煙后.庭一縮,只覺某物一陣興奮,直欲嘔吐,趕緊用理智強壓,憋尿似的,試著讓其冷靜放松。
謝婉然一握住林煙,就自行玩弄起來。一時間,林煙靈魂與肉.體分分合合,白眼直翻,脊骨上觸電感出現,直往他后腦勺沖擊,最后到達額頭太陽.穴,久久不散……
只一會兒,林煙就慚愧地繳械投降。遠不如他親力親為長久。
將此狀況往經驗不足上推,林煙覺得,這絕對不屬于快槍.手。
一股特殊氣息彌漫出來,林煙趕緊找了紙巾,將涼席上和謝婉然手上的痕跡擦干。
忙完這一切,林煙原本有些疲憊的那東西已經再次雄起,為了驗證自己不是快槍.手,林煙再一次抓住謝婉然手腕,往自己兩腿.之間帶!
忽然,林煙渾身一僵,因為他看到,謝婉然睜開了眼。
“呃——”林煙尷尬程度,生平第一次這般嚴重。
謝婉然卻是見怪不怪,反而坐起來,使暴露的胸部往下微微墜了一點,然后說道:“你爽了,我難受怎么辦?”不待林煙回答,她就已經推倒了林煙,坐在他身上!
“你——”林煙大驚,后頸搭床沿上,整個房間在他視線下,都翻轉過來。
“今晚上說什么也不能讓你跑了!你的處.男之身,歸我了!”謝婉然豪放得無以復加,猛扯林煙衣服!
林煙低吼一聲,仰臥起坐,反推倒謝婉然,說道:“我要在上面!”然后脫了個精光……
事后,兩人都感覺自己從云端下墜,緊緊相擁,呼吸彼此急促的喘氣!
林煙忽然有一些后悔起來!
這一點情緒,被謝婉然清晰捕捉到,于是她說:“對不起!”
“我上.的你,是我占了便宜,要你說什么對不起?”林煙眉毛一掀,一拍謝婉然屁股,使她上下一起顫動,恨不得再來一次,什么后悔不后悔的,通通消失。
謝婉然感覺到他欲.望又燒,趕緊說道:“不要,你還是第一次,不要太過了,對以后不好。”
“你倒是經驗豐富。”林煙也不知道為什么,諷刺說道。
謝婉然臉色一變,別過臉去。
“對不起,我一時口快。”林煙趕緊道歉,開始鄙視自己。
謝婉然不理,林煙無法,強行掰過她臉頰,今晚首次吻上她的唇。
謝婉然一陣情動,教林煙法式香吻。
兩人糾纏了幾個回合,謝婉然忽然起身,說要去廁所蹲一會兒。
林煙看著她背影翹.臀,一時間,感慨萬千,最終歸成一句:“我終于結束了清白之身。”
良久,都不見謝婉然出來。林煙好奇,走過去,將沒有關閉的廁門一推,就看見謝婉然蹲在馬桶上,兩腿分開。
“你這是干嘛?”
“我這里避孕藥用完了,只能這樣,免得懷孕。”
“這樣能行?”林煙往下一瞅,沒來得一陣擔心,同時還有些好奇,于是他看了一眼之后,又看了一眼,然后又看了第三眼……
謝婉然白了他一眼,不確定說道:“應該可以吧,等下我再洗一洗。”
林煙打開旁邊水龍頭,說道:“我也洗一洗我的。”
謝婉然眼中閃過一道奇異光彩,說道:“等下,你過來!”
“干嘛?”林煙走過去。
“我幫你!”謝婉然吃吃一笑,拉住林煙,一口.咬了上去……
很小的時候,林煙就自己一個人睡一張床,有條件的時候還總一個人一間房。
至于和別人“坦誠相對”地相擁而眠,在林煙的記憶力,卻是沒有過。
這一夜,卻是開了個張。
謝婉然脫得精光,八爪魚似的趴在同樣脫得精光的林煙身上,臉上有滿足的潮紅色彩,睡得深沉。
房間里有空調,這樣緊密接觸也不會熱。
反而因為擔心影響功能,兩人還裹了被子。
林煙把雙手枕在后腦勺下面,睜著眼,看天花板,思量著此舉是對是錯。
冷靜下來的林煙,一直糾結著。
后悔自己和謝婉然發生關系,即使這一場關系發生得很成功也很舒服。
可老覺得虧了什么。
黎明過后,太陽照常升起。林煙推開謝婉然,也不穿衣服,爬起來走到落地窗前,將藍色花格子窗簾往旁邊一拉,陽光便將林煙整個人籠罩,在他身后,形成一道長長的影子。
林煙的臉,被陽光照亮,神色間一片矛盾。
謝婉然揉了揉眼睛,支起上半身,凝視林煙,沉默。
一直沉默了好久好久,謝婉然才開口說道:“你怎么了?”
林煙頭也不回,只看著云后羞澀的朝陽,說道:“沒什么,就覺得怪怪的。”
不待謝婉然說話,林煙就似下定決心,往外走去:“我回房了。”
謝婉然神色動了動,沒有挽留。
上午十點,錢衷一準時出現,敲開了謝婉然的門。
謝婉然早已穿好衣服,房間內的特別氣味,也都被驅散。
錢衷一和謝婉然對視一眼,然后小聲說道:“林煙呢?”
謝婉然同樣小聲說:“在他自己房間里。”
“嗯,你去叫他出來,我們去個地方。”
“我這樣子也出門?”謝婉然捂住自己的臉,淤痕猶在。
“管那么多干什么?多打點粉就是了。”錢衷一冷冷道。
“哦。”謝婉然走出去,敲林煙的門。
一下,兩下,沒人開。
“林煙,林煙!”謝婉然大聲道。
依然沒有反應。
“糟了,弄巧成拙!”謝婉然趕緊回自己房間,找鑰匙來開林煙房門。
錢衷一也跟著快步走出來,看著謝婉然推門而入,也一起進去。
房內空空如也,收拾得工工整整。
謝婉然臉色一白,打開衣柜,林煙的衣服全部消失,除了謝婉然買的那些昂貴西裝。
“他居然走了!”謝婉然一屁股坐床上。
錢衷一臉色一沉,上前扯住謝婉然頭發,咆哮道:“人呢?不是叫你給我看著,別讓他跑了嗎?”
謝婉然吃痛,皺緊眉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會這樣。我本想著用身體做誘餌,讓他更加安心留下來的。誰想到昨晚跟他上了床,今天他就走了!”
“你們上床了?”錢衷一問道。
“嗯。”
錢衷一居然不生氣,反而放開謝婉然,再問了一次:“真上床了?他插了沒?有沒有射?”
謝婉然看了他一眼,低聲道:“該有的步驟都有。”
“這樣啊!”錢衷一瞇了瞇眼睛,忽又想起什么,問道:“不是說品綰還留了三十萬做誘餌嗎?這小子難道也舍得放棄?居然走得這么干脆!”
“不知道……”謝婉然小心翼翼地說道。
“這件事,你搞砸了,知不知道?老板親自交代,要我把林煙留在這里,你卻自作主張,跟他上床,把他弄沒了。這個后果我也不多說了,不是你可以承擔的。我馬上給你十萬,你收拾收拾東西,走人吧!”錢衷一面目表情道。
“不要,我不要走!”謝婉然驚慌失措,十分干脆地跪下去,扯住錢衷一褲子。
“別這么賤好吧?看在你跟我這么多年,品綰那里我也會打個招呼,我們還沒撕破臉,相信她會給我面子還你。五十萬加三十萬,八十萬也一起給你,夠你吃一輩子了,松手吧!”錢衷一厭惡地說。
“求求你,別趕我走……我不知道要去哪里!”謝婉然哭道。
錢衷一冷笑道:“林煙都把你搞了,你認為,我會當什么事沒發生?”
“你當初不是說,如果他想的話,就可以讓他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