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紅妝卻是想起什么似的,推開林煙,在抽屜里找了好一會兒,才摸出一包T.T,扔給林煙。
林煙傻傻地問道:“這個怎么用?”
冉紅妝媚眼如絲地望著他,聞言撲哧一笑,只好幫他一把。
林煙被冰冰涼涼的薄膜覆蓋之后,覺得緊緊的,很不舒服,不由皺眉。
冉紅妝求道:“好弟弟,委屈一下,我不能懷孕的。”
“你這輩子都不想要小孩了?”
“難道你想讓我給你生個孩子?”
林煙當然不敢,只好妥協。
兩人最終很成功地完成了這次情.欲的釋放,都從其中得到了滿足,身在云端,如夢如幻。
滿足之后,兩人緊緊相擁,抱在一起喘氣。
夜色靜涼如水,兩人傾聽著彼此的心跳,沉默了近半小時,見都沒睡去,才又聊起天來。
林煙對冉紅妝好奇,冉紅妝又何嘗不對林煙好奇?
當下她就問他最好奇的問題,當和尚的前因后果。她覺得兩人已經達到男女身體上最親密的狀態,問這個問題,也不會唐突。
林煙也自是不會介意,但總不好提及殺人,只能含糊其辭,說自己被一武術高手看中,被他帶回去強收作徒弟,虐待般地訓練他練武,把自己形容得要多慘有多慘,夸張地描敘些練功內容,比如一天只吃一頓飯,要背一百斤,長跑一百里。
然后又說附近一尼姑庵的師太看不過意,也是高手,將自己救了去。而后“師父”守在附近,等自己出去。無奈之下,自己只能呆在尼姑庵一年多,期間索性出家當和尚。直到前不久,“師父”終于妥協,自己也就平安回歸了。
“你居然是在尼姑庵里當和尚?天啦,真不可思議。”冉紅妝嘖嘖稱奇,又嬌媚一笑,問道,“有沒有漂亮的小尼姑啊?”
“還別說,有一個哦,法號心生。忘了說,我的法號叫相由,自己取的。靈感就來自于心生。相由心生嘛!”林煙做回憶狀,“心生……是一個難以形容的人物。比我大幾歲,看上去卻比我小,一個光頭的小姑娘,你想象一下吧!她看上去活潑自然,永遠都在笑,眼神閃閃發亮,跟一般陽光開朗的少女一樣,還多了那種沒被世俗污染過的靈動和秀氣。她長得很美,卻跟你和陳紫衫這種風格不一樣。你們的美,讓人只第一眼就忍不住心動。她的卻是越看越舒服,越看越覺得平靜。我可以肯定,這世界上,沒有誰能對她的模樣產生反感,即使是嫉妒心最強的那種女人,都不會討厭她。當然,前提是跟她沒仇哈。有仇的人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她的樣子再美,也都會覺得不爽。”
“世界上有這樣的人么?真想親眼看看。你說的那天水庵具體在哪兒?我想去旅游。”冉紅妝問道。
“這個我可不能說,事先答應了的。說了他們都不會饒了我,你還是別打這個主意了。”林煙撒謊道。
“這樣啊,那可惜了。”冉紅妝失望道。
林煙笑笑,繼續道:“我卻覺得心生比我那個可恨的師父更可怕呢!”
“可怕?為什么?”
“因為我師父武功再高,也都有心靈上的破綻,至于她,我跟她朝夕相處一年多,每天早中晚都面對面,卻都沒發現她有什么破綻。她的活潑自然,那種與世無爭的笑容,都看似證明她是善良的。可我總覺得,她是不善良的,同時也沒有一點壞心眼。她似乎什么都不懂,又好像一切都已看穿。她不會因為死人而害怕,更不會難過。我走的時候,她也沒有一點不舍得,跟平常沒一點區別。她曾經看到過我洗澡,卻能在我身邊有說有笑,仿佛我穿沒穿衣服,她都無所謂的。總之,我覺得,她的快樂,她的滿足,她的隱世,都只是因為自己,她只活在自己構造的世界里面。外物已經沒有什么能夠影響她的了。她比她師父師伯,都更像一個大師高僧。至少,她師父師伯都有堪不透的東西,她卻是空的。”
“是嗎?”冉紅妝呆了一下,第一反應是林煙在夸張在撒謊,然后又覺得可能真有這種世外高人,令人神往。
林煙點點頭,隨便講了些在天水庵生活的點滴,冉紅妝聽得很有味道,一邊聽,一邊在林煙胸口畫圈。林煙受她這種不經意的挑逗,原本疲軟身心又有些蠢蠢欲動,手也不老實地在她身上亂摸起來。
當林煙的手伸到冉紅妝下面的時候,被她一下子夾住。冉紅妝見林煙不再講述,便道:“怎么,還想梅開二度?行不行哦?”
“哈哈,我不行?剛才是誰先投降的?”林煙拍了一下她的豐.臀,揉.捏了幾下,只覺她的肌膚酥.軟滑膩,似能擠出水來,于是按捺不住,又翻到她身上,笑道,“我倒行,你行不行?”
“我們去三樓做吧?”冉紅妝舔舔嘴唇,提議道。
“啊?為什么?”說實在的,林煙不敢去三樓,在那里,縱然裸.像多多,卻總影響情調。
“譚千尺說,那個畫中的我,高貴而圣潔,讓他無法自拔,再不想性.愛這種骯臟的東西了。我卻偏偏想在那個我面前干這骯臟的事情,你愿意成全我么?”冉紅妝眼中隱有光彩。
林煙嘆了口氣,說道:“行是行,但你得答應我個條件。”
“什么條件?”
“我不戴這個了。”
“那怎么能行?”
“我有把握提前拔出來。”
“我不信。”
“不信也得信。”林煙將她抱起,往外走去。
“我要坐在你肩膀上,跟剛才一樣,好像飛。”冉紅妝掙扎道。
“沒問題,兩個你都扛得起。”林煙將她舉起來。
“那就恭祝你早日實現雙.飛的夢想。”
“哈哈,我倒真想將簡易扔在你床上。”林煙大笑道。
“你居然?好啊好,我明天就去告狀。”
“那我只好讓你明天下不得床。”林煙邪惡地讓她兩腿張開,跨.坐在自己面前,對著她那里吹氣,搞得她嬌呼連連,差點摔下來。
冉紅妝大叫道:“有種你就舔。”
“切,我才留了那個在上面,舔也太惡心了。事先你怎么不要求,沒門!”
一腳踹開大門,冉紅妝說道:“放我下來。”下來后,跑到展廳中間,芭蕾舞一般踮起腳尖,原地轉了個圈,然后又如探戈一般扭動腰肢,伸手來拉林煙。
“喂,我不會跳啊!”林煙跟著亂蹦了幾下,害羞地說道。
“呵呵。”冉紅妝松開林煙,轉圈到畫布面前,一把扯下來。
林煙去開燈,選了一下,開了盞很暗的小燈,使展廳大部分依舊籠罩在黑暗里面。
望著冉紅妝于半黑半百的世界里獨自起舞,背景是那兩幅與她一模一樣的畫面。這種一分為三,亦真亦幻的感覺,使林煙眼睛再一次迷離,心里再一次震撼。
同時也生出一種莫名的感動。這眼前翩翩的冉紅妝,有著不下于畫中的美感,只風格不同罷了。
林煙也有了照相的沖動,卻沒那個技術,也找不到相機,只能作罷。
跳累了,跳夠了,冉紅妝一個跳躍,被林煙一把抱住,對著他嘴唇,用力吻了下去。
林煙便以自己強大的力量,就這么直直地站著,讓她完完全全坐在自己身上,再次緊密結合,開始了原始動作。
雖說林煙完全有能力這樣繼續,但總歸不好加速。無奈之下,林煙走到掛畫的墻前,將她按在上面,有了支撐點,才更好發力。
直至高.潮,冉紅妝歡愉地大笑:“我又贏了!哈哈哈哈!”
林煙抬頭望著她,說道:“明明又是你先,怎么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