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司徒晴天很迅速地收斂了自己失態。
“我想親你的嘴。”林煙嘟了嘟自己的嘴。
“我的嘴是不是很美?”司徒晴天瞇著眼笑道。
“很美,很性感。”林煙吞了吞口水。
“可是你的嘴不美,也不性感,我不喜歡。”司徒晴天嬌笑道,語氣有幾分撒嬌的味道。
撒嬌的司徒晴天變嫩了好多,林煙這樣覺得,也不會勉強硬要親她,說道:“那我們繼續研究歌詞吧。”
“你再想想別的有趣的東西,別這么惡俗。”司徒晴天很期待的樣子。
“那我們來玩腦筋急轉彎?”
“這有趣?”
“光這樣猜當然沒趣,得加彩頭才行。”
“說吧,加什么彩頭?”
“嗯——”林煙故作沉思,隨即說道:“要不這樣,我來出,你來猜,你猜不到就給我按摩,你要猜到了,就我給你按摩。”
“……好像不管我猜不猜得到,都是你在占便宜啊。我給你按摩,你享受,你給我按摩,卻是找機會摸我,你倒是會想。”司徒晴天很無語。
“我保證不亂摸你,行了吧?”林煙信誓旦旦的樣子。
“我看不如這樣,我出你猜,你猜到了你給我按摩,我可以接受你不把手伸進我衣服里面。你猜不到,就脫了褲子在這里跑一圈。”
“啊,你想看我褲子里面的東西?還說我惡俗,你你你太色了!”林煙一臉緊張地捂住褲襠。
“想占便宜,又怕吃虧,天下有那么好的事?”司徒晴天帶著幾分冷笑。
“這話有道理。”林煙四下張望,還真沒什么人,于是壯著膽子說道:“好啊,我出你猜。”
“不行,得我出你猜!”
“我怎么知道你會出些什么問題?萬一耍賴出一些高文憑的東西,我一初中文憑,怎么回答得上來?”
“我保證只是很大眾化的腦筋急轉彎。”
“那你出題吧。”林煙視死如歸地說道。
“那好,請問,一個新老公和一條新狗,有什么區別。我只接受我看到的標準答案,別的答案就算有道理,我也不接受。”司徒晴天陰陰地笑道。
“新老公和新狗的區別,不就是一個能讓你懷孕一個不能么?”林煙心道,“可是她一個女人,所認為的標準答案肯定不是這個。我該怎么辦?”頓時愁眉苦臉起來。
“ok,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林煙想來想去,都沒把握說出這標準答案。
“那好,脫褲子裸奔吧。”司徒晴天得意道。
“你聽清楚,我是拒絕回答這個問題。而你講的條件是,我答錯了,才裸奔。你可沒說我不回答也必須裸奔的。”林煙嘿嘿一笑,道。
“拒絕回答跟回答錯誤難道不是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林煙不得不耍賴。
“我發現你沒趣了,今晚的約會取消。”司徒晴天露出失望的神情,說翻臉就翻臉,站起來就走。
林煙皺了一下眉,想攔住她,卻又覺得沒有必要,反正答應了章雨萱不跟這個女人上床,雖然會可惜會遺憾,但結果已經注定了,晚上去不去玩又有什么關系?
因此,他笑笑,目送她離開。
司徒晴天走到車邊,將車門打開,不見林煙追來,便停下優雅回頭,笑道:“你為什么不攔著我?”
“我很紳士的,不喜歡強人所難。你既然對我失去了興趣,我一時又想不出好說的解決辦法,只能眼睜睜看著你離開了。”林煙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就是這種無所謂,讓司徒晴天自覺地生出一種“我難道沒有魅力”的感覺出來,于是有些惱火,大聲道:“你總該做做樣子,挽留一下吧?”
林煙笑道:“不能想出讓你覺得有趣的點子,就這么毫無理由地挽留你,你不覺得我會因此顯得很蒼白無力?”
“你想一直占取主動?”司徒晴天又將車門關上。
“當然,主動權能帶給人掌握一切的錯覺,這種錯覺很美好,我很喜歡。”
“所以你只要覺得掌握不了主動權,就索性放棄了?”司徒晴天一邊說一邊往這邊走來。
“是的,我寧愿放棄!”林煙走過去,攬住她的腰肢,往自己方向一按,使她貼近自己,四目相對,感受彼此的呼吸。
司徒晴天嚶嚀一聲,仰視著他,瞇著眼笑。
林煙見她沒有反抗,便將手往下滑,撫摸她翹起的臀部。
司徒晴天雙手搭在林煙肩頭,然后撫摸他略顯剛毅的臉頰,輕聲道:“想知道那個問題的答案嗎?”
“當你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就已經準備好把答案告訴我了。既然這樣,何必多此一問?”林煙用鼻子頂了一下她的鼻子,作勢要親。
司徒晴天錯開,只讓他的熱唇在自己臉頰上擦了一下,說道:“問你是想將話題往這邊轉移,免得你干壞事。”
“這里可是野外,也沒什么人經過,我要干壞事,你叫破喉嚨都沒人救你。”林煙左右張望了一下,又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司徒晴天神色不變,微微笑道:“那要不要我叫聲試試?”
“還是說出你的答案吧。”林煙后退一步,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地和她身體分開。
司徒晴天琢磨他平和表情下的內心世界,帶著笑意說道:“新老公和新狗的區別就是,這只新狗無論再過多久看到我都會很興奮地撲過來迎接我,而老公與我相處久了之后卻只會對我感到厭舊。”
林煙一怔,又聽司徒晴天說道:“你呢,今晚我們若是上床,明早是不是就會厭舊?”
林煙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胡亂打了個哈哈:“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喜新不厭舊。”
“喜新不厭舊的男人比喜新厭舊的男人更可恥。后者至少能在一個時間段內專一,前者卻是一直花心。”司徒晴天鄙夷地說道。
“錯了,后者只是沒有能力去花心,他只能掌握一個女人,無法做到讓兩個以上的女人并存。其實他心里的想法跟前者是一樣的,無非能力上有所不及而已。”林煙辯駁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前夫沒那個能力挽留我?”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林煙很坦白地說道。
“他要是聽到你這么說,肯定會扒你的皮!”司徒晴天臉色一冷。
林煙笑道:“你居然還對他有感情?還不允許別人說他壞話?”
“不關你的事!”司徒晴天僵硬地說道。
“對不起,我們還是換個話題吧。”林煙不是來吵架的,覺得不喜,大可走人,爭吵的最高境界就是避免爭吵。
“我有點渴了,我們去喝點什么吧?”司徒晴天也覺得沒必要跟陌生的林煙說那些過敏話題。
“這附近沒什么人,要不要我開車試試?”林煙搓搓手。
“你不會?”司徒晴天覺得一個人要會開車的話,應該不會像林煙這么興奮。
“會一點點,不是很熟練。”
“不會把車撞壞吧?”
“應該不會吧,你有買保險嗎?”
“好像……沒有。”
“那算了,還是你開吧。”
“也沒關系的,撞了就撞了。只別撞到人就行了。”司徒晴天很大方地說道。
林煙也不客氣,發動汽車,很理智地駕駛,雖說車身不穩,但卻一點不慌亂,和一般初學者對比十分強烈。
司徒晴天看了他幾眼,然后望著窗外沉思。
至于她具體沉思些什么,林煙不會讀心術,也不想去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