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資深官二代,絕對不會是個笨蛋。
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是絕對會懂的。
如果不能當面強過對方,那么自己唯一應該做的,就是默默離開。除此做的一切,都會是個笑話。
所以王躍然面色鐵青,一聲不吭地就這么走了。
那個保鏢雖然被扔出去那么遠,但也沒摔斷腿,蹣跚著還能跟上。
走遠后,王躍然忍不棕頭看了一眼,正好就看到林煙摟著胡亦可的肩頭,跟她一起穿過她家門口。
竟然要在她家里睡覺 王躍然差點一口噴出血來。
林煙將胡亦可推進門,把門一關,然后就主動把她推開,自顧自找位置坐下,說道:“這下可怎么辦”
“你剛才那樣子,太狠了。王躍然肯定會記住你的。”胡亦可無奈地說道。
“我那算狠么,我都沒揍他好。我已經給他機會了,他讓保鏢踢我第一腳,我躲了,結果他還踢第二腳,真當別人好欺負”
“我知道是他的錯,只是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處理……”胡亦可為難地說道。
林煙見狀,眼皮一跳,看她這樣子,那個王躍然背景絕對很大啊,不然她也不會這么苦惱不是 不過林煙也不可能因為這么個情況就膽怯了。他笑著說道:“是你硬要湊過來親我,把火往我身上燒,接下來怎么處理,那也該你兜著。”
“還說呢,你怎么可以真的親我”胡亦可臉皮一紅,沒好氣瞪了他一眼。
女人嗔怒的樣子是很有味道的,丑女人白人一眼是左邪右毒,漂亮的女人白這一眼,那就是風情萬種。
林煙被胡亦可瞪得心肝兒一酥,解釋道:“分明是你把頭按住,然后我掙扎著不讓你這樣對我,哪想你忽然把手就松了,完全就是個意外好。”
“還賣乖氣死我了”胡亦可去接了一大杯水,用力的喝。
林煙把頭仰起臉靠沙發上,問道:“他到底是誰啊,看起來很牛.逼的樣子。他跟你什么關系不會也是未婚夫這樣的東東”
“他不是我未婚夫。”胡亦可搖頭道,“不過我家里人是有撮合的意思,他家里的長輩也一直喊我兒媳婦孫媳婦的,也不征求我同意,愁死了。”
“我靠,真是奇葩,還有這么不要臉的一家人。回頭我也跟我媽說,讓她撿到好看的妹子就叫兒媳婦兒,沒準就真成我媳婦兒了。”
“去你的,別開玩笑了。”胡亦可在他對面坐下,手托著杯子,繼續說道:“本來他也沒什么,但這玩笑時間開長了,他就下意識覺得我屬于他的,所以看到你這樣,就生氣了。”
“人至賤無敵,這兄弟我佩服。”林煙嘿嘿一笑,道,“不如以后我也叫你媳婦兒,叫著叫著沒準兒你就習慣了,那樣就真成我媳婦兒了。”
“別再開玩笑了,先應付他再說。這些年我除非實在沒法,不然都不去北都,大多數原因就是躲他。他家里老爺子雖然退下來了,但他上一輩在都中可是盤桓很深,家族根基龐大穩固,你可得注意了。”
“喂,你怎么把責任推給我,都說了,是你來強吻我,他要是看不慣我要整我,你肯定得保護我。”
“我不可能二十四小時都跟著你,你自己也要小心一點就是了。”胡亦可無奈地說道,“這個王躍然可是北都出了名的混世魔王,名聲一點都不好,我最煩的就是他了。”
“這樣的人你也讓我跟他結仇,你可真是狠心啊。”林煙似笑非笑地說道。
胡亦可將高跟鞋蹬掉,用手摸著自己腳踝,輕吸一口氣說道:“我本來只想假裝親你一下,然后再跟他周旋幾句就算了。哪知道你把他保鏢給打了,他肯定會覺得這是你在挑釁。”
“他保鏢先打我的啊,又循環到這一點了,沒啥好說的。”林煙站起來,打算要走,見胡亦可手還放在腳踝上摸來摸去,便問:“你怎么了”
“沒事,就腳有點痛。剛才他拉我的時候我沒站穩,扭了一下。不是很疼。”胡亦可勉強笑道。
她剛才一個趔趄,之后就開始疼,但也沒去在意。現在坐下來,摸了摸,怎么更疼了 林煙眉頭輕皺,蹲下去一把將她小巧的腳踝握住,往自己這邊扯了扯。
胡亦可屁股打滑,往前移了一截,使她裙子跟著上撩。她急忙用手扯住裙子,腳也蹬了兩下:“你干嘛——”
“我看看,別動”林煙拍了一下她腿肚子,然后說道:“你把絲襪脫下來。”
胡亦可的絲襪是一直齊大腿.根.部的,林煙讓脫,她總不能就這么坐著。
那樣蜷腿的時候不是要走光么 “你先站起來,讓我也站起來啊。”胡亦可說道。
“真是啰嗦。”林煙索性逮住她絲襪最底部用力一扯。
絲襪便順著胡亦可光滑的皮膚滑下來,被林煙拽手里。
胡亦可白白嫩嫩的腿肉呈現在林煙面前,在絲襪被拽著脫落的那一刻,她的腿還跟著抬起了一秒,內褲被林煙給看到了。
這讓胡亦可有些尷尬,夾.緊雙腿側坐不說,還把手放在襠.部,抵住林煙投過來的眼神。
林煙看著她臉微紅的樣子,忍不住把絲襪揉成一團,湊鼻前聞了聞。
“……你做什么啊”胡亦可大羞,差點就罵林煙無恥之徒。
“你有湘港腳啊。好臭”林煙面不改色地將絲襪扔一邊,再次蹲下去握住她的腳踝,沒有絲襪的阻隔,林煙的皮膚貼在她的皮膚上,可以清楚地感覺到細膩的質感甚至血管的流動。
胡亦可的五根腳趾緊挨著靠成一排,從高到低,像五個粉娃娃似的,特別的漂亮。
她的腳趾甲也沒有變形,晶瑩剔透的,被剪得圓圓的。
她腳上無汗,林煙的手覆蓋上去,摸著十分滑膩,帶著彈性和溫度,以及一股幽幽香氣,讓林煙有種好好把玩甚至親吻的沖動。
胡亦可呼吸一熱,強自鎮定地罵了句:“你才湘港腳呢,我腳哪里臭。”
“不臭你敢舔一下作證明么”林煙調笑道。
“……你才去.舔”胡亦可脫口而出。
林煙點點頭,說道:“這可是你要求的。”便真的捉住她腳,用嘴在精致如珠的腳趾上親了一下。
胡亦可登時就嚇得差點跳起來,只覺得林煙嘴唇在腳趾上留下的那一下簡直差點要了自己的命。
跟觸電似的。
他……怎么可以親自己的腳啊,都沒洗——
而且就算洗了也不應該親啊 幸好只是親,而不是舔,胡亦可又有些慶幸,忍不縱狠瞪了他一眼,說道:“你聽不出來我是諷刺你嗎你怎么真親啊,嚇死我了。”
“我沒聽出是諷刺啊,我還以為你是認真的,誰叫你開玩笑也擺出這么認真的樣子,呸呸——”林煙再次得了便宜還賣乖。
兩人斗了幾句嘴,林煙認真檢查了一下,并無大礙,便又說道:“雖然沒事,但你今晚上也別動來動去了,洗澡就免了。明早上起來再洗。”
“那怎么行,我習慣每天都洗澡,不洗睡不著。”胡亦可不滿道。
“切,你這瘸子,等下洗澡萬一摔一跤,豈不是真要瘸了。”林煙拍了一下她的腳板,這才戀戀不舍地松開。
“哎呀,你還是回家,我會注意的。”胡亦可覺得身上有些癢,有種立刻泡澡的沖動。
“不信,我現在就走了,不放心,我得看著你,免得你摔到了也沒人扶。”
“……你啥時候變得這么熱心腸啊。”胡亦可鄙視著說道。
林煙毫無壓力地說道:“我一直都這么熱心腸。”;_
(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