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林煙原本聯系的那個蛇頭在海邊等待良久,都不見他們來,忍不住罵罵咧咧地先走一步。
他并不知道就在他船周邊,暗藏了n多眼睛。
林煙沒來,這些眼睛也都不理他,任憑他離開海邊,越走越遠。
這蛇頭的任務無非就那么一個,干擾敵人視線。
與此同時,林煙幾人在小明的帶領下,本走得好好的,忽然間心生就發難了!
小明不至于一招都接不下來,十分錯愕地避開心生一記擒拿:“你這是要?”
“你已經對我們沒有作用了。可以死了!”林煙面露狠厲之色,上前就殺。
小明臉色大變,爆退間急忙說道:“林煙,你不可以這樣對我!無論如何我都沒有攻擊過你,你要是殺我,回去解釋不清楚,根本無從交代。”
“你們要害我,我不殺你?做夢!”林煙才不管那么多,殺了再說!
所以小明在兩人的圍攻下,幾下就被斃了。
殺了此人,林煙看向山川惠子。
山川惠子露出怕怕的表 ,不去看小明瞪大眼睛的尸體,說道:“跟我往這邊來……”
他們偏移了小明預先設定的路線,往另外一個方向而去。
沒過多久,山川惠子已經帶著林煙三人和她家族的人會合。與此同時白布施這邊收到了小明死掉的消息……
“尊敬的朋友,請問你 上是不是有什么電子設備可以被人定位追蹤?”來接應山川惠子當中的一人上前對林煙說道。
林煙點點頭,將用小黑盒裝的閃存盤拿出來。
這人見狀,立刻就道:“不介意給我仔細看下嗎?”
“當然不介意。”林煙做出奇怪的樣子,將盒子遞過去。
這人接到手中就取出儀器進行鑒定,旋即說道:“這個儲存裝置帶有定位裝置,這盒子并不能完全阻隔衛星的掃描。幸好我有帶來一個更好的裝置,朋友愿意將東西交由我們暫時保存嗎?”
林煙搖頭道:“我覺得還是你將你的裝置拿出來裝好,再給我保存。等離開美國之后我再把裝置還你。”
這人微微一笑,道:“這樣也好。”立刻掏出一個白銀色盒子,將林煙的閃存盤放進去封死。這盒子做工很是精細,上面覆蓋了一層層電子元件,通電后釋放出奇怪的光芒。
至于小明的那個看起來很劣質的黑盒子,則被林煙順手扔出了車窗……
又這么過了整整一天,到了第三天的上午,林煙幾人已經置 在一艘豪發游輪之上了。
在這之前的時間里,他們輾轉了不下二十次,可謂是將“跑路”二字詮釋得十分到位。
按照山川惠子的說法,他們山川家族,在島國也屬于黑道質。偷渡跑路這種事 做起來也是輕車熟路。
而且一般偷渡都是坐貨輪甚至小漁船,環境差得很,一般人很可能會死在這樣的環境里。
林煙他們現在卻是享受著高級游輪的待遇,不但大搖大擺地在船上走來走去,還能跟一些達官貴人一起休閑娛樂,別提多快哉。
當然不可能借用這艘游輪直接出國,這不過也是避開美國搜捕的一個環節而已。
這艘游輪會從美國東岸往西岸航行。因為擔心遲則生變,所以原先林煙也沒打算一定要去把成姑蘇的盾牌給追搶回來,只能說是見機行事,能順便搶就搶。既然形勢危急,那肯定是要先保命逃跑再說,盾牌什么的,要不要都不是那么重要的。
現在嘛,既然否決了小明的逃亡路線而選擇山川惠子的路線,那么在游輪經過西雅圖的時候,林煙肯定要抽空去簡易調查的那個地址走一趟了。
沒錯,那盾牌被送出國之后就在西雅圖落了腳。
雖然又過了幾天,沒準盾牌又運到了別處,但到了那邊總歸會有線索,沒準還沒運走呢!
游輪上除了林煙他們四人,還多了一個島國高手,是山川家族派給山川惠子的保鏢。
除此,再沒多的人和林煙他們在一起。
也不知道游輪的主人是誰,總之這艘船壓根沒進公海就直接囂張地開設賭場,絕大多數人都在里面玩得很嗨。
林煙他們都有畫妝,得仔細對比才能將他們認出來。他們幾個也不說話,就跟著山川惠子去賭場賭錢。在這船上,不賭錢才會顯得特立獨行,更會引人注意。
山川惠子無論輸贏,就都會冒出幾句高麗語出來,使別人以為他們全都是高麗人。至于 德華,則成了這邊的主人或者導游什么,那不是重點,沒人去關心這點。
說來山川惠子還真是厲害,居然會這么多種語言。
雖然輸多贏少,但她也不會較真讓林煙他們幫忙狂贏一通,得低調,不讓人注意才好。
盡管他們主觀地想要低調,可惜天不遂人愿,美女總是會引來注意并讓人靠近。
山川惠子無疑是個很養眼的美女,說話的聲音軟萌柔,低呼間,那副可 憨的樣子,很吸引人注意。
更讓人注意的還是林煙 邊的心生。
她換了一個短發的假發,卻同樣美得驚人。就算偽裝成高麗棒子,那典型的東方氣質卻讓人下意識覺得這絕對是個華夏女子,像是從古代穿越到現代來似的,站在那里,眼神淡然,給人一種空靈安靜的感覺,好像和她站一起的時光,都能感受到深深的愉悅。
于是就有人過來搭訕。
賭場搭訕,當然是用賭,湊過來下個注,贏了一把。然后這個西方人就將一枚代表十萬美金順手彈到心生前面,笑著用英文說道:“美麗的小姐要不一起玩玩?”
心生茫然地看著他,這呆呆的樣子更是狠狠撞擊了一下他的心靈。
閱人無數的這家伙竟有些緊張地心跳加快,暗想自己莫非一見鐘 他第一反應不是心生不會說英文,畢竟這樣高級的場合,不會說英文也太奇怪了。
他只是覺得心生是山川惠子的隨從,可能出于東方某些家族的森嚴等級,她不敢和自己說話。懷著這等猜測,他便又和山川惠子搭話:“嗨,美女,你覺得下一把我們應該押大還是押小?”
“先生你要跟我押一樣的嗎?”
“當然。”
“那還是由你先押吧,我跟你好了。”山川惠子偏頭一笑。
這人暗道一聲乖乖,有種把兩個女人都拐到房里翻云覆雨的沖動,要是真的可以那樣子,可就真的不虛此行了。
于是他笑著將手底下所有籌碼都推到大的上面,笑道:“我就押這個了。”
山川惠子賭錢就是消遣,聞言也自隨意,將手里籌碼分了些在大上面。
結果開出的還真的是“大”。
頓時,周圍的人都對這人露出眼紅之色。
這人也一下子爽得不得了,哈哈笑著觀察山川惠子和心生的神色,希望從她們臉上看到崇拜艷羨之類的表 可惜心生并不隨他愿,山川惠子倒是給面子,發出一聲驚呼。
“再來一把,我就不信你們不淪陷。”這人暗道,正要將這一把折換成現金得幾百萬美元的籌碼給扒懷里,忽然間整艘船都劇烈翻動了一下。
一干人觸不及防,好多都摔倒,桌上的堆起來的籌碼也嘩啦一聲,撒了一地。
這人往前撲倒,腦袋撞桌子上,很疼。
更多的還是憤怒!
“法.克!”這賭得正盡興,結果來個這么一出,也太衰了吧?
他爬起來間山川惠子傾倒在林煙懷里,林煙的一只手臂從她下穿過,把她飽滿的 部都擠壓變形,也一下子對林煙十分不爽起來。
“你們沒事吧?”他對山川惠子說道,見心生一直站得穩穩,又有些奇怪。
山川惠子還沒回答,就聽到外面響起一段廣播,不由臉色一變,對林煙說道:“是海警攔截!”
“嗯?”面前這人明顯也懂華夏語,見他們反應,不由錯愕。
然后林煙就一記手刀,把他整個人都切翻倒過去,只悶哼一聲,這人就莫名其妙地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