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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師兄,那些喇嘛確實藏在這一片山中么?我怎么看不出來什么蹤跡?”一個一身黃色裙裝的女子,一邊手搭涼棚朝著腳下的群山望著,一邊開口詢問道。
這女子模樣俏麗,看起來雙八年華,一對大眼睛骨碌碌的透著靈氣,一頭秀發上梳了十幾條細細的小辮,小辮上扎了長長的彩帶,在驟烈的風下來回擺動,相當的俏皮。
遠遠看去,這女子竟然腳踏在一朵云氣上,懸浮在空中,黃衫飄飄好似天上的仙子一般。
在這女子旁邊,有一個手中抓著一個散發著淡淡光芒的羅盤的男子,這男子身材修長,黃衫女子身高也有一米六七左右,在女子之中已經不算低了,但站在這男子旁邊足足矮了一個頭還要多些。
胥師兄劍眉若墨,臉型略長,鼻骨端正堅挺,透出一股堅毅不拔的味道來。
他頭頂上有龍虎盤旋交匯之勢,此時正不停地將丹氣灌注進手中的羅盤之中,神情專注的看著羅盤,完全沒理會那開口的黃衫女子。
能夠擁有丹氣頭頂上又有龍虎之相,自然是修成金丹種子之輩。
黃衫女子見胥師兄不搭理她的問話,立即露出一臉不高興的神情,小嘴巴微微撅起,一對大眼珠滴溜溜的亂轉。
此時胥師兄眼睛猛地一亮,就見他手中的羅盤指針猛地指向一座山頭,突突跳動不休,胥師兄喜道:“就在這里!”
黃衫女子聞言也是大喜:“咱們快去抓活佛的佛果,咱們若是抓住了,送回師門可就是一樁大大的功勞。”
盯著羅盤的胥師兄此時突然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不妙的神情來,道:“不好,這活佛竟然又有了身軀,還激活了修為,修為開始暴漲!”
黃衫女子聞言卻滿不在乎的道:“有胥師兄你在,區區一個活佛算得了什么,就算是他得到了身軀,也不可能這么快就完全恢復修為,咱們一樣可以擒拿住他!”說著黃衫女子一拍腰中掛著的一個紫金葫蘆,這葫蘆被拍了一下,忽的一下飛了起來,懸在黃衫女子旁邊,紫金葫蘆上綻放出一層層的云氣來,一看就不是凡品。
胥師兄卻冷冰冰的淡淡道:“殷殷,千萬不可大意,這活佛前后轉世了四次,論起歲數來和大明朝也不相上下,肯定有些手段,一會爭斗起來,若是我斗不過他,你立即離開,免得拖我的后腿!”
殷殷聞言秀氣的眉頭不由得皺起,小巧的瑤鼻之中發出一聲輕哼,顯然胥師兄說她會拖后腿使得她極為不滿。
此時一道金光從羅盤所指的山上猛的綻放開來,一道金色的身影憑空飛起,卻并非沖著胥師兄殷殷兩人而來,而是在空中一轉,朝著西北方向的草原飛遁而去。
“想逃?”胥師兄看了眼羅盤指針直指那金光,便不由得冷笑一聲。猛的一聲唿哨。
就見他腳下的云氣之內傳出一聲嘹亮鳴啼,巨大的氣流一震,用來偽裝的云氣呼啦一散,露出一只正在振翅欲飛的金瞳大鳥來。
這大鳥足有房屋大小,胥師兄和殷殷站在大鳥后背上面,寬松得很絲毫不見局促。
這金瞳大鳥一聲鳴啼,朝著金光狂追而去。
天空之中,一光,一鳥,一追,一逃,倏忽之間便消失在天際。
而此時那山洞之中又鉆出一道金光來,這一回的金光暗淡得就像是生了銹一般,金光之內還裹挾著三個缺手斷腳的喇嘛。
這銹色金光貼著山石飛行,在枯草和樹木的掩護下,眨眼間便悄無聲的消失無蹤。
胥師兄狂追了一刻時間,突然察覺出一絲不對來,前面的金光雖然速度不減,但光芒卻越來越暗淡,所過之處,空中還有點點滴滴的金芒脫落下來。
這金光似乎消耗得太大,正在一點點的崩塌。
胥師兄將手中的羅盤取出,丹氣灌注進去,就見羅盤的指針此時再不是直指前面的金光,而是開始轉圈擺動起來。
胥師兄雙目不由得一瞇,寬大的袖袍猛的一擺,袖子之中呼啦啦的飛出百十柄小劍,這些小劍每一個都有著琉璃般的光色,湛藍之中透出青紫色,遠遠看去好似精工細作的鱗片一般,煞是好看!
胥師兄這百十枚小劍在空中游魚一般的匯聚在一起。
隨即猛的加速前沖,呼啦啦的竟然追上了前面的金色光氣,胥師兄雙眉一凝,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艱難之色,隨即噴聲吼道:“銀鯉絞滅!”
就見那百十只小劍猛的圍住那金光,在空中竟然拼湊出一只銀色的大鯉魚來,這鯉魚包裹著那金色的光氣,搖頭擺尾,歡蹦亂跳起來。
片刻之后小劍一散,被鯉魚包裹的金色光氣咔咔的迸碎,露出里面的一個光頭喇嘛來。
這喇嘛缺了一條腿,顯然不是活佛,而是為活佛奉獻了一條腿的普通的格洛喇嘛!
這這喇嘛絲毫不為被識破身形感到難過,反倒是心滿意足的一笑,他將胥師兄兩人引開了這么遠,已經為活佛爭取到了時間離開,他的死也算是值得了!
隨即這喇嘛周身迸現出一道道的裂痕,眨眼之間化為無數噴濺著鮮血的碎塊,就像是在空中陡然綻放開了一朵滴血的玫瑰一般。
“胥師兄好棒,一出手就滅殺了活佛的身軀,我就說么,這活佛就算恢復全部修為也不是胥師兄的對手。”殷殷不合時宜的歡呼起來。
胥師兄此時臉色相當的難看,身邊這沒心沒肺的小丫頭不知道,他卻明白得很,他被活佛耍了!
殷殷一邊歡呼,一邊連忙扯出一道符來,朝著身邊懸浮的那個紫金葫蘆便要拍去!
殷殷不過是真氣修為,是以只能借助符篆來催動法寶,靠她自己的真氣是無法催動這紫金葫蘆的。
胥師兄卻一把阻住她的符篆,冷冷的道:“別白費力氣了,那喇嘛的神魂毫無用處!咱們被活佛耍了!”
殷殷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胥師兄,隨后又看了眼那已經在空中跌落的無數鮮紅的碎塊。
胥師兄沒說什么,唿哨一聲,他腳下的那只大鳥猛的掉頭,朝著剛才發現活佛的那個洞穴飛去。
“徒弟,你新娶的媳婦在哪?”黃仙師迫不及待的來到在地上挖土的常笑身邊,問道。
常笑一愣,抬起頭來,雙眼微微瞇著,一臉懷疑的看著黃仙師,聲音都變得淡了起來道:“師父,兔子不吃窩邊草這句話你應該懂吧。”
黃仙師一愣,隨即氣憤起來,差點被氣得蹦高,“你師父是這種人么?”
常笑臉上的表情卻沒什么變化,在他看來黃仙師這家伙要不是這種人,那才怪了!
黃仙師眼見常笑一臉的不相信,不信任,這種目光他太習慣了,他們房中派走到哪里都是男人們重點防備對象!
黃仙師無奈的道:“為師覺得你的修為進境太快,和咱們房中派之中的一種記載很是相像,世間女子雖然都是差不多,但其中卻又有不同之處,就好比桃子,有些桃子又小又酸,有些桃子又大又美,多汁爽口……”
常笑聞言連忙打斷黃仙師的話語道:“師父,你不要滿腦子都是這種齷齪的念頭。”
黃仙師一愣,他倒是不明白吃個桃子和齷齪有什么相關,冷聲道:“不要打斷為師說話!還有的桃子卻是蟠桃了,吃一口長命百歲好處無窮,是以為師覺得你或許曾經采補到了一個世間極品女子!是以修為才進境這么快。就是不知道這個女子是哪個,那魔女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修習《魔女心經》之輩早非處女之身,即便原本有些特異也早就被別人取去了,是以為師懷疑,你的媳婦非是尋常女子!快叫你的媳婦來見我。”
常笑聞言,倒也想起早上的時候自己心中的懷疑,難道蕓兒真有什么特異之處?
不過常笑一攤手道:“我就算讓你見她,你也見不到,因為她一早就已經進宮了,我姑姑對我父母健在,又有她這個姑姑在側的情況下,私自婚娶的事情相當不滿,此時說不定蕓兒正在挨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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