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呵呵一笑道:“我不但知道你所擁有的是秩序之力,還知道你現在不過是剛剛觸摸到秩序之力的門徑,要想完全掌握龐雜的秩序之力根本就不是短期能做到的事情,所以,我看你我之間的爭斗,還是先放在凡俗世界之中吧,若是現在動手,三兩下滅殺了你著實無趣,你在龍氣眼中不過是用來盤磨我的一塊磨石罷了,既然是磨石,我就等到你的打磨之力完全處于巔峰狀態的時候再用就是,現在的你根本不配做我的磨石!現在的你或許能夠蹭掉點我腳上的老皮,嘿嘿,估計也就僅此而已了!”
常笑的話語其實內中什么都沒說,而是很巧妙的將上帝的疑問給引到了它處,并且給上帝一種我對你了如指掌的感覺,這就充分證實了關于他上帝的一切都是龍氣親自告知常笑的這種印象,而上帝認為自己的力量除了龍氣以外沒人知道,這就使得上帝很自然的認為常笑所言不虛,再加上后面的你不過是一塊上帝用來打磨我常笑的磨石的言語,明顯是在激怒上代,這樣上帝就很難再在之前的問題上進行追問了!
常笑的直接的言語使得上帝生出一種被羞辱,甚至是用完之后就會被丟棄的感覺,不管這個謊撒的效果如何,常笑認為,只要自己開一個由頭,那么這個由頭早晚有一天會生根發芽茁壯成長起來。
當然常笑并不認為上帝會和龍氣之間產生什么沖突,畢竟上帝在龍氣面前依舊弱小無比。常笑這么做完全是本著能忽悠就忽悠的念頭,胡說八道罷了!不管怎么說,反正他也不費半點力氣!
常笑看了眼雙目之中流露出一絲深思的神情的龍氣,隨即大笑一聲,轉身就走,上帝卻雙目一張道:“常笑,不必走得這么急!”
上帝說著,常笑身前的天空之中陡然降下數道雷霆,劈擊在常笑身前,這些雷霆均不是尋常電氣構成,常笑也不愿意硬挨,當即站穩身形,扭過頭來看向上帝,冷笑一聲道:“磨石,你還有什么事兒?”
上帝對于磨石這個稱謂相當的不喜歡,眼角微微跳動一下后,開口道:“常笑,這西方世界是我的根基所在,你要想染指,定然會粉身碎骨,你的那些火龍軍我已經見識過了,不就是多了點火器么?那些東西沒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只要我賜下圣光,西方世界之中的任何一個子民都將成為最強悍的戰士,相信這一點你也是非常清楚的!”
常笑點了點頭道:“不錯,不過我很好奇,你究竟有多少圣光能夠灌注給自己的信眾?”
上帝聞言自信的一笑道:“多得你絕對想象不到!我之所以和你說這些,是不希望眼睜睜的看著中土的子民埋骨在西方這個世界之中,畢竟他們都是無辜的,并不需要為你我之間的爭斗,做出鮮血的奉獻!”
常笑聞言,露出詫異的神情來,這是他第二次見到擁有悲天憫人情懷的這個修為的存在,常笑雙目微微一瞇,他隨即從上帝的面容撲捉到一絲念頭,上帝已經將中土的子民當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了,甚至將火龍軍都當成是自己的轄下了,所以上帝不希望這樣的看成人道無敵的力量受到損毀,畢竟一旦火龍軍參與進常笑和上帝之間的爭斗之中,可以說除非常笑勝利了,否則只有飛灰湮滅的份。
常笑對于上帝如此強大的自信感到非常的不解,隨即常笑在心中立時將戒備心提神到了極致,這個上帝或許還有別的手段別的力量,是了上次神魂常笑就曾經說過,在那些圣教徒身上曾經察覺到過和他相同的感覺,一界至寶的感覺,難不成這個上帝還真有一件一界至寶不成?
常笑的雙目微微一動,常笑現在論修為其實還要弱了上帝一點,畢竟上帝掌握的秩序之力也是十分厲害,常笑雖然擁有龍氣也不弱,但用在爭斗上,常笑總覺得不如秩序之力來的那般干脆,直接從天外引動星辰墜下,這種力量若應用得當,實在是相當可怕。
而常笑能夠和上帝拉平的就是一界至寶地獄輪回道了,要是上帝也擁有一件差不多的一界至寶的話,常笑對上帝的優勢就蕩然無存了。除非常笑的地獄輪回道能夠達到大圓滿的狀態。
常笑一笑道:“上帝,你不希望見到戰火,見到流血的話,就將你的信徒有多遠驅走多遠,只要不叫我的戰士見到任何一個西方人就成了!這不光是你我之間的爭斗,我常笑還沒有那么無聊,這是一場早就應該有個交代的戰爭,只不過,這場戰爭稍微提前了一點而已!”說完常笑轉身就走。
常笑的言語上帝當然是不能理解的,上帝也知道現在不是和常笑動手的時機,是以上帝注視著常笑的身影消失在天際,隨后慢慢的云彩構成的身形重新分離,化為一朵朵的;流云在天上靜靜地漂浮著,此時遠處的夕陽逐漸沉入山巒之中,漸漸地漫天都是血紅之色,這朵朵白云就像是被吸飽了鮮血的棉花一般,變得血色深深,沉重的懸掛在天空之中,似乎天空都要承受不了這血色之重了。
常笑一路飛遁心中卻一直在思索著上帝的自信從何而來,那種自信實在是太強大了,強大到了已經視他常笑如無物了,除非上帝是個瘋子,否則絕對不會這般自信。要不然,就是上帝確實有足夠自信的緣由。
常笑思來想去,最終還是將這一切都歸咎在一界至寶身上,常笑認定,上帝一定是擁有一件一界至寶!并且上帝對與這件一界至寶擁有相當的自信。
這樣的話,常笑就片刻都不能耽擱了,要盡快價格輪回圓滿,這是常笑最快提升實力的辦法。
常笑回到皇宮之中已經是四天之后的事情了,得知常笑回來了,有一個人高興的要死,有一個人緊張得很,這兩個人高興的是吳三桂,緊張的是安巴爾。
吳三桂捧著盛放房事牌的匣子就直奔御書房,而安巴爾卻并未有什么舉動。
結果吳三桂碰了一鼻子灰,常笑回來是感受到了上帝那邊的不知名的壓迫,打算全力運轉輪回世界盤和業力碑,將輪回圓滿,那有心思去考慮晚上睡那個妃子的問題?要睡常笑現在也得去玲瓏樓睡,那里的女子各個都擁有修為和強大的女陰之力是常笑進補的最佳所在。
吳三桂上門招厭使得常笑差點就直接結束了吳三桂苦難的一生,畢竟常笑之前已經決定給吳三桂一個解脫了,吳三桂受到的懲罰已經差不多了,常笑也懶得繼續和吳三桂這樣的一個凡俗之輩計較下去,幸好吳三桂跑得快,又恰好有奏折被小太監送進來,不然的話,吳三桂直接就掛掉了,什么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了,甚至在冥域之中的那些存在也都將計劃落空。
有些時候,一個人做什么事情,做多少事情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往往是那一個小小的點是否被把握住了,常笑要是現在滅殺了吳三桂,以后一定會減少許多麻煩,可惜,常笑沒有動手,從這點上也可以看得出,吳三桂這人多多少少還是有那么一點點氣運在身的。
吳三桂也明顯感覺到了常笑的不耐煩的殺機,常笑的殺機或許只是宣泄出那么一絲一毫,就如汗毛一般,但這卻不是吳三桂所能夠承受得了的,吳三桂從常笑的御書房之中逃走一直回到簡陋的住處的時候還依舊在呼呼喘氣,腦門上的冷汗,不住的往外冒,吳三桂整個人都有一種渾身虛脫了的感覺,這種感覺的背后是深深地恐懼,是超越了死亡的恐懼,現在的吳三桂已經不懼怕死亡了,吳三桂一直認為自己已經徹底的無所畏懼了,但是現在吳三桂才知道,他心底之中還住著一個魔鬼,這個魔鬼叫做常笑,是他一切畏懼的根源!
吳三桂用顫抖的手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隨即將其灌進肚子之中,但涼茶下肚,吳三桂卻覺得渾身冰冷,就像是皮膚上起了一層冰晶一般,這種恐懼實在是太強大了。
越是恐懼吳三桂就越是憤怒,這種恐怖就像是一個人在不停地告訴吳三桂他就是一個沒用的垃圾一般。
常笑沒理會抱頭鼠竄的吳三桂,是因為他的注意力都被新呈上來的奏折給吸引了,奏折的文字寫得工整,不過終究還是透著一絲野氣,常笑也算是經常和奏折打交道了,雖然常笑的字寫得不怎么樣,但眼力還是有的,一看這種文字就知道是中土之外的臣屬之地送來的奏折,這個臣屬之地,基本上就是指中土周邊所有的國家了,在這個時代,中土四周的國家是斷然不敢和中土帝王為敵的,除非是中土敗落,他們才會妖風四起,常笑建國大漢,正是鼎盛時期,那些小國自然是俯首帖耳,紛紛派人朝貢正名。
這類奏折,常笑以往都是隨便看兩眼就算了,策略都是由著那些大臣們來定,這個時代的大臣可不像是常笑后世,對于一些宵小國家還瞻前顧后,當然,畢竟這些宵小國家現在背后沒有站著那頭白頭鷹,也確實沒什么可顧慮的。
但今天這封奏折,常笑卻仔細看了看,隨即笑了起來,常笑一直都沒有想起來,還有這么一個東西沒有收拾掉,沒想到他常笑不將他放在眼中,他竟然自己跳出來了,這真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