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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八十一章 真身出來 千百苦痛

  當三物真人看到這里的時候,對于常笑驟然出現的驚訝已經消失不見了,他幾乎要流出淚來,這就是他三物真人一路跟著培養起來的丹苗,這種感覺,那種成就感,使得三物真人真的抹了抹眼角,對于逼死了常回的左,三物真人同樣是恨得牙關緊要,能夠看到左被常笑收拾得如此凄慘對于三物真人來說當真是要拍手稱快的好事!

  而別的永恒的主宰的奴仆們卻不是這樣的想法,這些永恒的主宰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界的兩極之一左被常笑捏雞仔一般的捏起千刀萬剮,簡直就像是在做夢一樣,在他們的心中,一左一右就是這個世界之中除了主人之外最強大的存在,根本在這個世界之中他們根本不會有任何對手,但是現在常笑的出現一下改變了他們既有的想法,原本高大無比聳入云間的一左一右此時似乎一下從天上跌在了泥坑里,那還有半點不食人間煙火的氣息?

  是常笑將他們從神壇上生生扯了下來,并且這個常笑竟然還是一個永恒的主宰,此時一眾奴仆們震驚之后開始私下詢問這個永恒的主宰是怎么回事?究竟是誰尋找到的丹苗,怎么就這么厲害這么了得?

  此時三物真人的那種尾巴翹到了天上去的聲音傳來:“這丹苗是我帶出來的!”

  隨即三物真人成了眾人艷慕無比的存在。

  每一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驕傲,有的人的驕傲是一幅畫,有的人的驕傲是一個孩子,有的人的驕傲是一朵朵的鮮花,而對于尋丹奴來說他們的驕傲無非就是一個好的丹苗茁壯成長之后,成為一顆好的丹藥了!顯然三物真人培養出來的這株丹苗成為了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極品丹藥!

  常笑自然不知收丹臺上的風景,此時常笑遠處又有一個左從空中凝聚出來,這一次左并不再如之前那般暴怒,變得冷靜許多,一雙眼睛注視著常笑,臉上也消去了之前的那種輕蔑高傲,此時此刻,左開始將這個人族當成自己的真正的敵人當成是對手。

  常笑淡淡的道:“真身還不敢出來么?”

  左嘿嘿一笑道:“你若想見我的真身,很簡單,就在那兩扇石門之后,你的兒子已經進去了現在想必化為無數碎片了吧,你現在進去正好和他團聚,有沒有這個膽子?”

  常笑雙目微微一瞇,臉上露出一絲陰沉沉的笑容來,道:“我早晚要進去,但在這之前,胸中有一口氣不得抒發,憋悶得緊!”

  左此時感覺這個人族當真有趣,開口道:“怎么你還想再殺我幾次?”

  常笑搖頭道:“這次不殺你,叫你吃點苦頭!”

  常笑說著身前陡然裂開一道空間裂縫,一只手伸出,穿過百里距離一下就到了左的身前,依舊是朝著左的脖子抓去,左被常笑這樣抓住脖子兩次,別看他此時笑呵呵的,其實心底惱怒至極,眼瞅著常笑這么恬不知恥竟然再次朝著他的脖子下手,左當真怒了,真以為他這個左是街邊的小雞隨便你怎么提拉?

  左四周猛地出現一個空洞,方圓百里之內的一切物體全都崩碎成為一黑一白兩種形態,白的東西不去理會,黑的全都被左汲取到了自己身上,而最重要的是常笑的那只手尚未觸及左的脖子,但也已經開始逐漸崩碎化為一顆顆的黑白顆粒,猶如狂風吹過風化了的巨石一般。

  常笑雙目微微一瞇,感覺不到任何痛楚,卻能夠清楚的感到一種末世來臨的感覺,不過常笑卻并不在乎,現在的常笑和之前的常笑已經有了極大的差距,常笑不斷的汲取永恒的主宰的力量,將他們的力量變成自己的,不斷的壯大,即便是左想要短時間內將他的手掌完全崩碎成最本源的黑白兩種顆粒也不是一蹴而就就能夠完成的,常笑那只手雖然在逐步崩碎,但卻未曾停頓一毫一秒,緊接著這只手再次捏在了左的脖子上,左滿臉都是詫異的神情,他完全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情竟然真的再次發生了,隨即常笑猛地一扯,直接將左從百里之外生生扯到了身前,在左暴怒要出手之前,常笑已經將他丟進了那座紅柱牢籠之中。

  現在的紅柱牢籠不單單只是一座囚牢,還是一座狂吐著火皇萬壽無疆的大殺器。

  左落入其中,那些深沉內斂由原本的艷紅色逐漸轉變成了深黑色和其他的黑柱基本上沒有什么太大區別的火皇萬壽無疆柱就像是垂涎獵物已久的怪物一般,見到了獵物上門,立時不要命的狂沖出去,一道道的火苗沒有給左半點思考的縫隙就將他完全籠罩住,不斷的燒灼起來。

  常笑控制的火焰極佳,既不燒死左,但也叫做無法有余力掙脫這座紅柱牢籠,這紅柱牢籠在汲取了許多從崩碎的世界之中溢出的光團之后,已經和最初常笑掌握的紅柱牢籠有了本質上的區別,甚至連常笑都搞不懂這種區別背后的意義究竟是什么,總之這座紅柱牢籠已經不一樣了!

  左被困在紅柱牢籠之中,被火皇萬壽無疆不斷燒灼,最初左還不停的叨叨說什么有趣有趣,這座牢籠相當有趣的言語,但一刻鐘之后,左已經說不出有趣兩個字了,不過依舊嘴硬喊著不疼不疼,又過了一刻鐘之后,左終于開始沉默下來,隨后左的低沉的喘息之聲開始從紅柱牢籠之中不斷傳來,那聲音越來越低沉,越來越沙啞,顯然即便是左都有些熬不住了。

  這個時候右終于張開了雙眼,常笑困住了左之后一雙眼睛就開始打量在一旁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模樣的右,常笑當然知道這一左一右究竟意味著什么,常笑其實早就在等著右出手了。

  然而右張開雙目掃了眼常笑后,就將目光凝固在常笑的那座紅柱牢籠上,凝眉細思,似乎根本不在乎紅柱牢籠之中左,將全部注意力都用在了常笑的紅柱牢籠上,直到常笑將左煉化得差不多的時候,右才開口詢問道:“你的這座牢籠是從哪里來的?”

  常笑當然不會如實相告,而是反問道:“你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左受苦?”

  右雙目依舊沒有離開那座紅柱牢籠,道:“為什么我不能看著他受苦?”

  這話說得反叫常笑有些郁悶,確實眼前這個家伙完全不能用人族的思維去度量,她這樣的存在,心中所想,怎么出人意外都是完全有可能的。在他們人族看來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在右這樣的存在心中卻完全是不知所謂的事情。

  右不出手最好,常笑扭頭看了一眼兩扇石門內中的那片漆黑深邃,雙目之中光芒滾滾……

  二十息的時間早就過去了,龍女即便是到了現在,依舊無法將雙樹挖斷,龍女動用了一切自己能夠動用的力量,也就只有滅界死火對于這雙樹的樹干有些影響,但要想將雙說推到,龍女身上的滅界死火根本毫無用處。

  龍女不斷的將樹根斬斷,但就算她拼盡全力也不過在地面上挖出一個龐大的深坑而已,這坑確實觸目驚心,但相對于雙樹來說,卻相差實在是太遠了,想要將雙樹的樹根挖斷,即便沒有任何人阻礙龍女,也至少要一年的時間,龍女完全不知道傾軋輪現在究竟如何,傾軋輪只給她二十息的時間,而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還要多,龍女現在無法想象傾軋輪究竟變成什么樣子。

  此時一直不斷的挖著樹根的龍女忽然停了下來,雙目灼灼的盯視著躺在雙樹之下,外面天翻地覆依舊悠閑輕松呼呼大睡的那個家伙!

  總有一天我要叫滅我族類的那個通天徹地的存在付出相應的代價!

  這是龍女當初在龍族紀元毀滅而沉睡下去的時候心中立下的弘愿,為了這個愿望,龍女頑強的生存著,不知道多少億年之后終于從沉睡之中蘇醒過來,這個弘愿不但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磨,反倒越發茁壯。

  龍族的性格,有恩未必會報,但有仇絕對不死不休,在龍女眼中,最終存在就是她的必報大仇滅族之恨亡親之仇,全都匯聚在他的身上。

  龍女的雙瞳之中開始逐漸有鮮血溢出,仇恨在龍女的胸口不斷燒灼起來,樹根她是絕對挖不斷的,相比傾軋輪都不知道這樹根會這么堅硬這么密集,龍女現在忽然覺得之前的自己好傻,明知道樹根挖不斷還在不停的挖,就算挖到那家伙蘇醒過來也根本挖不斷,與其如此,還不如直接對那家伙出手!就算殺不死他,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龍族烙刻上去的永遠不可磨滅的傷痕也是好的!

  龍女全身上下的血液都開始灼燙起來,沸騰起來,發出轟隆隆的鳴吼,層層血氣充盈在龍女的周身鱗片之中,這些血氣和火后滅界死火一接觸便使得碧藍色的火焰變得更加飄忽純粹,此時的龍女整個人都化為一道火苗,舔舐整個世界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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