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杜龍找到沈冰清,對他說道:“冰清,剛聽到消息,有人把梁成祥的別墅一把火燒了,你帶謝波他們去看一下。”
沈冰清也聽到了消息,他問道:“嗯,會是誰干的呢?難道又是那個家伙?”
杜龍道:“還說不準,搞不好梁立群自己放火燒掉自己的房子也有可能,你盡快去。”
沈冰清點點頭,問道:“你呢?審問梁成祥?”
杜龍搖頭道:“那幾個小鬼都還沒醒來呢,審個毛,我有點事,要出去一趟。”
沈冰清恍然,他說道:“小心點。”
杜龍笑道:“放心……那個馮依萱在哪里?我去看看再走。”
沈冰清道:“就在三樓,梁成祥他們隔壁,單獨的一個房間。”
杜龍來到馮依萱的房間,只見她還在睡著,但是卻很不老實地將被單踢開,額頭微微見汗,看來迷幻劑的藥力還沒過,馮依萱渾身還在發熱。
馮依萱的一張臉還在腫著,杜龍暗暗聳聳肩,絲毫沒有愧疚之心,在那種情況下,打了就打了,還能怎么樣?
不過馮依萱半開的胸襟讓她胸前的春光外泄,那飽滿半露的雪白胸膛讓杜龍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
杜龍定下心來,伸出雙手在馮依萱臉上幾處穴道按摩起來,在他內力的刺激下,馮依萱臉部的血液循環加速,她的臉將會比正常情況下更快地恢復。
當然,這個過程并不是一蹴即就的,所以當杜龍放開手的時候,馮依萱的臉上依舊浮腫著,只是兩邊臉印著的五指山已經淺了很多,不是特別注意的話,已經不是那么刺眼了。
想到自己曾經一腳踏在馮依萱胸前那兩團柔軟的凸起上,杜龍就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突見馮依萱胸前衣服上赫然殘留著一些泥沙,誰若仔細推敲一下,不難發現那是什么,倘若給雙門市市委書記的夫人發現了,后果不堪設想。
杜龍急忙伸手幫馮依萱將胸前粘的泥沙拍開,這一拍之下,馮依萱胸前頓時波濤洶涌起來,柔軟又彈力十足的感覺分外誘人。
“這丫頭年紀不大,胸倒是不小,不會是吃國產嬰兒奶粉多了?”杜龍壞壞地想著,故意又在馮依萱胸口拍了幾下,直到馮依萱似有感覺地哼了一聲,杜龍這才停下邪惡的舉動,轉身離去,剛從房間出來,就見到馮劍文和一個頗有氣質的女人從樓梯口轉過來,兩人手里還提著些東西。
杜龍暗道好險,若是給馮書記夫妻見到自己在趁人之危拍他們女兒胸前雙球,那可就麻煩了。
杜龍迎上前,笑道:“馮書記,您來啦,馮小姐在這邊,睡的很香。”
馮劍文點點頭,他身邊那女人正是他老婆陸麗婷,她搶著說道:“你就是杜局長?謝謝你救了小萱,小萱她若是出了事,我……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陸麗婷想到可怕之處,臉上出現了驚懼之色,渾身透出一股柔弱的風情,連杜龍見了都有種我見猶憐的感覺油然而生。
馮劍文很不解風情地說道:“都說沒事了,杜龍辦事我是很放心的,杜龍,快帶我們去看小萱,免得她老擔心這擔心那的,哦,我忘介紹了,這是我老伴,你可以叫她陸阿姨。”
杜龍笑道:“好的,馮書記、陸阿姨,請跟我來,馮小姐她沒什么大礙,也就是誤服了些刺激神經亢奮的藥物而已,睡著之后好好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在杜龍的安慰下,陸麗婷稍稍放下心來,然后她緊跟在杜龍后面,進入馮依萱休息的房間,看到女兒之后陸麗婷立刻碎步跑上前,見女兒熟睡,她不忍吵醒女兒,低聲叫了一下,便站在旁邊默默地抹著眼淚。
杜龍對馮劍文低聲道:“馮書記,梁家的別墅被人一把火燒了,我得趕過去調查一下,待會我叫人拿兩張椅子上來,您跟馮阿姨陪馮小姐坐一會。”
馮劍文皺眉道:“梁成祥的別墅被燒掉了?嗯,這事比較嚴重,你趕緊去處理。”
杜龍順利開溜,他開著警車離開公安局,在街上轉了兩圈之后,停在夏紅軍跟他約好的地方,不久一輛面包車開過來,段惠明在車上向杜龍招了招手。
杜龍上了面包車,面包車立刻絕塵而去,上車之后段惠明向后看了眼,說道:“沒有見誰跟蹤啊?”
杜龍道:“他們根本不用跟蹤,滿街的攝像頭就是他們的眼睛,另外,我懷疑他們早已經知道我們要去什么地方,因此早已經布置好了。”
段惠明嚇了一跳,他說道:“這么說小梅他們豈不是很危險?”
杜龍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我既然能預料到他們的行動,你怕什么?他們以為我們落入他們的算計中,事實上從一開始他們就已經被我算計了,這一次我要他們肉包子打狗有來無回!”
段惠明這才放下心來,面包車按計劃兜了一個大圈子來到市郊的一片荒野,夏紅軍他們最擅長打野戰,在野地里杜龍的視線也更加廣闊,在這里杜龍他們可以保證自己立于不敗之地。
段惠明把車停在路邊,杜龍和他迅速遁入了黑暗中,在距離公路大約兩公里的叢林里有一座木屋,在木屋的四周,有好幾個人守衛著,在更遠的一個山坳里,有兩個人潛伏在那里,這兩個人是神秘人手下八駿中的老四逾輪和老七驊騮。
逾輪趴在地上,面前擺著把狙擊槍,他正一瞬不停地瞄著前方目標,驊騮也趴在他身邊,雙手舉著一只碩大的雙筒望遠鏡,隔段時間就向逾輪匯報一下風向、風速之類的東西,他手里拿個望遠鏡不是一般的望遠鏡,擁有夜視、數字測距等功能,而驊騮如今的身份就是觀察員,專門為狙擊手服務的。
“杜龍來了,他還真準時。”驊騮說道。
逾輪說道:“他當然得準時,問題是渠黃在哪?怎么還沒有出現?”
“也許得等杜龍來了并確認安全之后他們才會把渠黃帶出來。”驊騮說道。m無彈窗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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