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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迎新晚會

  華國,滬市。

  即便是滬市這個國際大都市,疾駛在大街上的蘭博基尼毒藥,依舊是那最耀眼的存在。前后左右都沒車的駕駛體驗不要太棒,不得不說,滬市的司機,都是好樣的。

  林凝哼著歌,紅色的指甲時不時的擊打著身前的方向盤。

  等紅燈的時候,駕駛位上的林凝似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開口說道。

  “紅色的指甲太俗,我要淡粉色。”

  看似神經病般的自言自語,效果卻是好的嚇人。

  林凝隨意搭在方向盤上的手,原本紅色的指甲,不停的變換著顏色,且全是粉色系。

  “我要第三個。”

  “不怎么好看,還是第六個吧。”

  “不是這個,我說的是整體透明,指甲稍粉色的那個。”

  “就這個,就它了。”

  紅綠燈變了幾次,林凝沒興趣知道。

  看著新換的指甲,林凝撇了眼系統界面,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著停在路口一動不動的蘭博基尼毒藥,熊Sir無奈的搖了搖頭。

  自打視線出現這輛林老板大名鼎鼎的愛車時,熊Sir的直播間就炸了鍋。

  不少網友催促著熊Sir上前來場邂逅的彈幕,熊Sir全當沒看見。

  奈何這輛蘭博基尼毒藥,似乎是特意跟熊Sir過不去,一連三個紅燈,全然沒有一點離開的意思。

  眼瞅著再這么下去,公平執法就成了一句空話。

  別無他法的熊Sir,帶著助理,無奈的走了上去。

  “還沒有選好喜歡的顏色嗎?”

  熊Sir敲了敲毒藥駕駛位的車窗,沉聲道。

  “選好了,好看嗎?”

  林凝說話的同時,笑著沖窗外挽了個手花,白皙纖細的手指末梢,新美甲,清新淡雅。

  “挺好看的,咳咳,我問的是信號燈,選好了嗎?”

  淺笑嫣然的林老板,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對男人的殺傷力有多大。

  年紀不大的熊Sir,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哦。”

  “熄火,下車。”

  “哦。”

  蘭博基尼標志性的剪刀門緩緩升起,率先下車的是一雙6厘米的CL紅底高跟鞋。

  高跟鞋旁,是套著雙超薄肉色透明絲襪的修長美腿。

  “你怎么了?”

  看著依舊賴在駕駛位上的林老板,熊Sir的聲音,不自覺的溫柔了些。

  “把手給我。”

  “啊?”

  熊Sir愣了下,慣性的伸出手。

  林凝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搭著熊Sir的小臂,優雅的下了車。

  黑色的香奈兒連身裙,自然垂落的裙擺剛過膝。

  設計感十足的香奈兒外搭,烏黑柔順的長發,精致的五官,典雅的妝容。

  下了車的林凝,捋了把頭發,頂級超跑的駕駛位有多低,誰開誰知道。

  一陣香氣撲鼻而來,身前就是近在咫尺的林老板,熊Sir連忙向后退了一大步。

  不知何時起,熊Sir的耳根已然泛了紅。

  “我要遲到了。”

  林凝輕咬著下嘴唇,看了眼手腕上的淡粉色百達翡麗腕表。

  “高跟鞋不能開車,知道嗎?”

  “知道,所以我穿的平底鞋。”

  似是為了證明自己,林凝說話的同時,后跟踩地,翹著腳尖,晃了晃腳下的華倫天奴鉚釘平底鞋。

  “那你把高跟鞋拿出來干嘛?”

  “下車方便。”

  林凝沒好氣兒的翻了個白眼,越發覺得這個熊Sir有些傻乎乎的。

  “額,為什么三個紅燈都不走,知不知道這樣做會影響到后車的行駛,你看看,你這條道的后面。。。。”

  “怎么了?”

  “沒什么。下不為例,你不是趕時間嗎,快走吧。”

  熊Sir擺了擺手,越發覺得這個林老板和她的車很搭,都有毒。

  “拜。”

  “注意行車規范。”

  坐進駕駛位的林凝,沖著熊sir挑了挑眉,抬指點了點地上的高跟鞋。

  熊Sir無奈的笑了笑,彎腰把鞋子遞給了駕駛位的林老板,只想盡快把這個瘟神送走。

  伴隨著發動機的咆哮,NL色的蘭博基尼毒藥揚長而去。

  熊Sir的直播間,早已彈幕漫天。

  飛零葉這個富婆也不知道發什么瘋,全頻道的禮物跟不要錢似得接連丟了十幾個。

  “還好熊Sir常年風吹日曬,皮膚夠黑,不然就被人發現他剛剛臉紅了。笑抽。”

  “額,飛大佬不說,還真沒人發現,現在好了,幾萬人都知道熊Sir臉紅了。笑抽。”

  “熊Sir遞手,遞高跟鞋的樣子簡直不要太呆萌,紳士熊,在線臉紅。”

  “能不能有點出息,人家讓你遞手,你就遞,讓你遞鞋,你就遞,晚上睡廁所吧你。生氣。”

  “哇哦,熊嫂查崗了,哈哈,熊Sir藥丸。”

  “確認過眼神,是我愛的女神,淺笑嫣然的林老板,大愛。”

  “還沒選好顏色嗎?選好了,好看嗎?好看。。承包了我一整天的笑點。”

  “別說把手給我,整個人都行啊,羨慕熊Sir。”

  “后面十米內,一輛車都沒,熊Sir尷尬嗎?哈哈,笑死寶寶了。”

  震旦大學,正門。

  NL色的蘭博基尼毒藥,端正的停在電動門前。

  駕駛位的林凝,低垂著頭,把玩著新換的指甲。

  “林凝同學,這是你的出入手續,以后開車,記得走西門。”

  “呵呵,謝謝。”

  一身黑色保安制服,挺胸抬頭的校衛小哥,看起來還挺精神。

  林凝接過出入證,笑著道了謝。

  學校里,不少人艷羨的看著身邊擦肩而過的超跑毒藥,留下陣陣嘆息。

  公主樓前,林凝隨意的將車停在一樓的窗邊,下車時費了點功夫。

  一樓的窗臺上,一只垂耳小兔子,瞬間鉆進了窗簾。

  二樓的小陽臺,是一大朵會說話的烏丹玫瑰。

  玫瑰花的花心,是沙依那張熟悉可愛的俏臉。

  林凝沖著沙依揮了揮手,耳邊是沙依清脆悅耳的聲音。

  “林凝,你終于回來啦,電話不接,微信不回,我和伊莉莎都要擔心死啦。”

  “事情解決了嗎?需要我做什么嗎?”

  聞聲趕來的伊莉莎,一身紅色的法式比基尼外,是一件普通的黑色蕾絲長衫。

  “解決了,上去說。”

  “就差你了,快點啦。”

  二樓寢室。

  推門而入的林凝,目瞪口呆的看著公共客廳的綠色石頭。

  “唐雯佳?”

  “是我。”

  “你這個石頭,為什么是綠色的?”

  “這你要問伊莉莎,我也想知道為什么。”

  唐雯佳的聲音有些古怪,林凝扭過頭,看著一旁的伊莉莎。

  “額,你可以理解為青苔,沒錯,是青苔。”

  伊莉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長綠毛的石頭,的確有些怪異。

  “好吧,我的樹呢?”

  “在那呢。”

  也不知道為什么,伊莉莎指了指墻角,突然快步回了屋。

  “她跑什么?”

  林凝有些納悶的看了眼伊莉莎略顯慌亂的背影,沖著一旁的唐雯佳問道。

  “你換了就知道了。”

  “哦。”

  林凝也沒顧忌什么,隨手脫了身上的外搭,拎過墻角的演出服,當即鉆了進去。

  “這是哪門子樹?這是菊花嗎?”

  鏡子前,林凝看著頭邊一整圈的黃色花瓣,聲調高了許多。

  “也不算是,至少你的身子是樹干來著。”

  沙依拖著身下的花盆,緩步挪了過來,嬌笑道。

  “你說這個?”

  林凝揮了揮手,伴隨著揮舞的動作,兩個相對細了很多的樹枝上,還有幾只綠色的小葉子。

  “很可愛啊,總比我身子下的花盆強。”

  沙依憋著嘴,對于自己的服裝,顯然是有怨言的。

  “我只想知道,伊莉莎自己的呢?”

  林凝脫了樹裝,走到沙依身前。

  “別提了,心機girl就說的她,她沒花盆就算了,頭上全是真花。”

  “真的假的?”

  “是這樣,給我們說時間緊,只做了一身,剩下的都是現成的。”

  “這沒什么,等會兒把她的花拔干凈就是了。”

  林凝說話的同時,伸手拍了拍面前的花盆,惹來沙依一聲嬌喘。

  “討厭,你往哪拍呢。”

  “你見過誰家花盆長倆包的,我幫你捋平它。”

  “煩人,唐雯佳的石頭還長了倆包呢,你怎么不去幫她。”

  “她沒你這么明顯,沒大礙。”

  “你,你變了,變壞了。”

  “哈哈,我回屋瞇會兒,門沒鎖,走的時候,記得進來叫我。”

  林凝說罷,又幫著沙依平了平花盆邊的兩個包,這才笑著進了屋。

  “她欺負我,你看到了嗎?”

  沙依憋著嘴,看了眼林凝離開的身影,沖著一旁剛脫了石頭裝的唐雯佳說道。

  “看到了,我也幫你平平,這倆包是挺明顯的。”

  唐雯佳嘴角帶著笑,手上的動作和林凝先前如出一轍。

  “一丘之貓。”

  “一丘之貉。先下去了,走的時候叫我。記得把你那倆包收拾收拾,不然演出完,你鐵定會后悔。”

  “為什么會后悔?”

  “后悔學校論壇上全是兩個包,走啦。”

  “啊?天啊,這怎么收拾啊,煩人。”

  隨著唐雯佳的離去,原本還有些熱鬧的公共客廳,只剩皺著眉的沙依一人。

  不遠處的大一男寢,李源撫著額頭,看著寢室中間的錢朵朵,佯裝干嘔。

  “你,嘔。”

  “你什么你,我都說了,我這是為二次元鞠躬盡瘁。要不是我的犧牲,你們哪里有機會看到四朵金花跳極樂凈土。我給你們說,這一晚過后,我就是二次元的功臣,我就是二次元的無冕之王。”

  穿著櫻花洛麗塔裙子的錢朵朵,兩手叉腰,得意極了。

  “那你特么的至少把腿毛剃了吧,這白絲都遮不住你的腿毛,嘔。”

  張峰盯著錢朵朵粗短的小腿和小腿上的白色絲襪,險些把午飯吐了出來。

  “腿毛是男人的驕傲,你懂個屁,辛辛苦苦長這么長,怎能說不要就不要。”

  “少來,有沒有沒差,難不成你還指望腿毛保暖啊。”

  “嘖嘖,這小裙子居然是V領,錢朵朵還挺大,其實吧,咬咬牙,關了燈,還是可以用用的。”

  吳道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鏡,嘖了嘖嘴。

  “你大爺,你想干嘛?”

  “想。”

  “你大爺。”

  “你們說這算不算校園暴力?這么欺負錢朵朵,我覺得很有必要去找那四朵金花說道說道。”

  “別啊,你懂個屁,我這叫示敵以弱,不然哪有這么好的機會和四朵金花同床,啊呸,同臺,哥們就要一炮而紅了,懂嗎?”

  “還別說,就林老板那熱搜體質,錢朵朵這男一號,真能紅。”

  “既然錢朵朵有路子,不然我們搞個聯誼寢室吧,沒事兒也能蹭蹭林老板和那倆公主的熱度。”

  “這個可以有,交給錢朵朵,我看好你。”

  “沒問題噠,就是不知道你們能湊多少錢,第一次聯誼,讓人家女孩子買單,不合適吧。”

  “我一個月4000生活費,充了飯卡,買了身衣服,目前還有1000多。”

  “我一個月5000,昨天剛買了雙鞋2799,現在也差不多1000多。”

  “我一個月不到一萬,目前還有1500。”

  “我去,吳道你小子這么富,還天天蹭我們煙。”

  “我還不到一個億呢,你就說兩千幾得了。”

  “我出兩千,滿共加起來也才不到6000,要不再攢攢?”

  “恩,我看行,聯誼這事兒,其實也不那么著急。”

  “不然請他們吃食堂吧,我看論壇上她們都去了兩次,應該不介意在哪吃。”

  “蠢貨,人家那叫體驗生活,和咱去食堂是兩個概念。”

  “隨便吧,反正我注定是她們得不到的男人。”

  震旦大學的迎新晚會,往年都是在學生活動中心舉行。

  負責外聯的部長李菲,這幾天猶如做夢一般。

  各類奢品大牌主動洽談贊助事宜,這還是震旦大學歷年迎新晚會的頭一遭。

  其中愛馬仕,香奈兒,華倫天奴,梵克雅寶,肖邦,CL,RV,更是爭相恐后。

  包裝精美的伴手禮,仿佛不要錢一般的拿車往學校拉。

  突然表示要參會的人越來越多,且來頭一個比一個大。

  腐國,沙特,摩納哥大使,九家世界五百強企業的亞太區總裁。

  相關下游企業的老總,董事長,蹭熱度的慈善名流,明星大腕。

  一場普通的迎新晚會,眼瞅著比校慶還熱鬧,收到消息的震旦大學校領導,這兩天是忙的焦頭爛額。

  碰頭會開個不停,活動中心換成了體育場,聯排的沙發換成了靠椅小馬扎。

  安保級別一提再提,總算安排妥當。

  政教中心的會議室,某女性領導開口說道。

  “不少明星托人打了招呼,表示要獻歌一首,獻舞一曲,怎么看?”

  “怎么哪都有他們,讓他們滾蛋,就是因為這幫人,搞得現在人人都是明星夢。以前小孩都是當教師,當科學家,當醫生,現在都是當明星,當網紅,真造孽。”

  “唐敬遠院長,話不能這么說,凡是都是有利弊的。。。。”

  “打住,懶得聽你說,我不同意。”

  “適當的換幾個也是可以的嘛。”

  “換誰?都是老早就報上來的節目,篩選了幾波才選上,這幫孩子天天排練到深夜就為了這次演出,你說換就換了?”

  “可以讓學生會去做做工作嘛,安撫下,適當的給點補償也是可以的嘛。”

  “是啊,有些節目,還是能挑出些問題的。比如這個什么極樂凈土,看看這名字,極樂是什么,大家不會不知道吧,而且也沒海選,直接就進了最終名單。照我說啊,我們的某些同志,思想是有問題的。”

  “喲,我看看。林伊沙,唐雯佳,錢朵朵,唐敬遠院長,這是你的字跡吧。我記得唐雯佳是你孫女吧,大二了吧,不符合規定吧,我看就把這個換了吧。”

  “吧個蛋。你換,你敢換了這節目,我老唐今后見你繞著走,絕無二話。”

  “怎么說?這個錢朵朵,林伊沙又是走誰的關系?照我說啊,學校的風氣,就是某些人帶壞的。”

  “什么林伊沙,那是林凝,伊莉莎,沙依。那倆娃娃名字太長,我先前圖省事兒,隨手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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