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葉總,這么多足球隊里,您最喜歡哪只球隊?”
“國家隊。”
“請問葉總,您最喜歡哪位球員?”
“沒有,都挺垃圾。”
“請問葉總.......”
“抖音,記錄美好生活。”
京都,八達嶺,白色雷爾法。
看著手機里被網友扒出的葉凌菲早年視頻,老板位上的林凝,笑著咬了咬唇。
講真,僅這溢出屏幕的壓迫感,就不是一般姑娘能有的。
“很少見你這么關注一個人。”
說話的是林紅,在林紅有限的記憶里,能讓生性多疑的林凝,這般用心去了解一個人的過去,葉凌菲還是頭一個。
“呵呵,你想多了,只是偶爾刷到罷了。”
隨手捋了把頭發,林凝莞爾一笑,接著說道。
“這屆網友真挺厲害,3年前的視頻都被他們翻出來了。”
“嘿嘿,是挺厲害的。對了,我發現網上有不少水軍在炒你和葉凌菲,還有不少專家學者在帶節奏。”林紅說。
“帶節奏?什么節奏?”林凝疑惑道。
“有傷風化,帶壞小朋友,灌輸錯誤的愛情觀,價值觀,大致就是這些吧。”
“哼,無聊。”
“那個,這事兒反響挺強烈的,你還是注意下吧,別到時被人當了典型就麻煩了。”
身側的林凝,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想到那幾個因為高調炫富被點名的大V,林紅撓了撓頭,提醒道。
“不礙事兒,先讓他們蹦幾天,回頭做個微博認證就好。”
“微博認證?”
“威斯特公爵,西威侯爵,格羅夫納伯爵,貝爾格夫子爵,格羅夫納集團主席......”
輕柔的女聲,嘴角帶笑的林凝,各種頭銜,說了一長串。
林凝身側,越聽越迷糊的林紅,撓了撓頭,懵懵噠。
“這么多字,微博認證應該寫不下吧。”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在腐國,同性婚姻,合理合法。”
一記清脆的響指,給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
林凝得意的挑了挑眉,真挺好奇這些所謂的專家學者,又會是怎樣一副嘴臉。
“這,這也行?”林紅,寶寶不想說話,憑寶寶的智商,過六一不過分。
“不行嗎?”林凝,低頭瞅了瞅,道具有些大,過六一,不配。
另一端,葉府,議會廳。
主位上的葉崢嶸,靜靜地看著眼前嘴角帶笑的孫女。
拿長孫做賭這種明顯授人以柄的事兒,身為家主的葉崢嶸,又怎么可能會做。
“我跟你賭.......”
說話的是葉凌國,不等葉凌國說罷,葉凌菲輕聲道。
“你不配。”
“你.......”
“呵,連真假玩笑都分辨不出,你拿什么跟我賭?”
抬手撫了撫懷里的荼荼,緩緩扭過頭的葉凌菲,輕蔑的笑了笑。
借葉凌國發難,當眾打賭的目的,是為了逼爺爺讓步,是為了彰顯自己的決心。
至于雇兇殺人這種明顯給自己潑臟水的事兒,驕傲如葉凌菲,真,瞧不上眼。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對上葉凌菲玩味兒的眼神,意識到自己被耍的葉凌國,眼底的很辣,一閃即逝。
“呵,殺人可是犯法的,我怎么敢?到是大哥你,似乎是忘了什么叫,遵紀守法。”
隨手撩了把長發,葉凌菲說最后幾個字的時候,特意看向主位的葉崢嶸不說,聲音也大了些。
“哎,不服老不行,這上了年紀,坐久了就是累。丫頭,陪爺爺走走。”
一記眼神示意欲言又止的孫子閉嘴,緩緩起身的葉崢嶸,一邊說,一邊向屋外走去。
“好呀。”
長桌前,同樣站起身的葉凌菲,聲音挺甜,腿,是真的長。
“族長......”
“族長,這不合規矩.....”
“父親,您.....”
屋內,各抒己見的眾人,無視就好。
屋外,出了議會廳的葉崢嶸,看方向,是奔著湖去的。
“都說我任性,說走就走的爺爺您,這不也挺任性嘛。”
自然而然的攙上爺爺的臂彎,后腳趕上的葉凌菲,笑著說道。
“哎,一群爛泥扶不上墻的東西,看著鬧心,不坐也罷。”
目視前方,葉崢嶸輕嘆了口氣,真,心累的一批。
“呵呵,他們就是好日子過久了,沒了血性,沒了膽氣,爺爺您別往心里去就好。”
“他們可沒你說的那么弱。”葉崢嶸搖了搖頭,說。
“不對嗎?我都擺明了要亂來,他們還慫的氣兒都不敢喘。”
想到先前看到的種種,葉凌菲不屑的撇了撇嘴。
現在的葉家,說句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最合適不過。
“呵,教你做事的原則,還記得嗎?”
“從利益出發,它要不要做,從風險出發,它該不該博,從能力出發,它該不該干,從結果出發,它劃不劃算。”
“答案就在里面,自己找。”葉崢嶸說。
“因為利益,對他們來說,保險庫丟失與否,其實并不重要。”眉頭微皺,若有所思的葉凌菲,道。
“不全對,再猜。”
“才不要哩。”
一記好看的白眼,送給想著法給自己上課的爺爺。
不等葉崢嶸開口,前一秒還嬌滴滴的葉凌菲,瞬間換了張驕傲臉。
“他們怎么想,與我何干。”
“哈哈,你呀.....”
“我怎么了?”
“給我說說你那個小男人,他這么做到底是為什么?如果威斯特的事兒真是他做的,這點錢,他應該看不上才對。”
不管怎么說,保險庫的事兒,總要有個交代,葉崢嶸笑著瞇了瞇眼,直接問道。
“他不喜歡我跟家里有太多交集。”
抬手捏了捏荼荼粉嘟嘟的小肉爪,都是聰明人,有些話,點到為止就好。
“就為了個臭小子,放棄葉家的繼承權,放棄這些年奮斗的目標,值嗎?”
“值。不瞞您說,我挺想看看,在我的幫助下,他這次能走多遠。”
“聽你意思,你很看好他?”
“我葉凌菲的男人,即便什么都不做,也不會差。”
“哈哈,行吧。幫我約他釣魚,保險庫的事,我親自跟他談,就我和他。”
“可以,但您得哄著來。”
“哄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