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之國和田之國的邊境線。
飛段手中的血腥三月鐮指向了宇智波晟旁邊的宇智波佐助,表情猙獰,提議道:“你想要得到邪神大人的賜予,就必須先向邪神大人獻上最虔誠的祈禱,這樣吧!就獻上你旁邊這個小鬼的生命給邪神大人吧!有了這樣的祭品,邪神大人也會高興的,怎么樣?”
“好啊,我這就動手,愿邪神大人永享榮光!”宇智波晟臉露興奮之色,點了點頭,腰間太刀出鞘,斬向了身旁的宇智波佐助,猝不及防的宇智波佐助被瞬間腰斬,大量鮮血濺出,橫尸當場。
成功邀請了一名教徒加入邪神教的飛段心情愉悅到了極點,獰笑著說道:“很好,就這樣不停的獻祭生命給邪神大人吧!感受到你虔誠祈禱的邪神大人一定會賜予你力量的!”
真實的畫面是,聽到飛段的殘忍提議后,宇智波晟臉色一沉,三勾玉寫輪眼瞬開,與飛段直視的雙眼釋放了一個瞬發的幻術,同時右手摸向了腰間的太刀,提醒道:“看來是非戰不可了,佐助,退到一旁,別被我和他的戰斗波及了,否則會死的。
如果我的影分身被擊破的話,你就趕緊逃往田之國,自己出發去音忍村,到了后報上我的名字,你的寫輪眼就是最好的憑證,白擁有的是冰遁血跡,記好了!”
釋放完幻術的宇智波晟暗忖道:“飛段這家伙的抗幻性還不確定,要是免疫幻術就遭了,那樣的話就只能斬下頭顱了,我可沒有角都的能力來縫合他,邪神的詛咒還是實驗的產物就讓我來驗證一下吧!”
“是,晟哥哥!”見到宇智波晟臉上首露凝重之色,宇智波佐助也知道了這次的敵人不同以往,于是迅速遠離了兩人,來到了遠處的一顆大樹上。
如果能幻術控制的話,就沒必要用斬斷飛段頭顱的方式來限制飛段的行動了,不過為求保險,得先試出他的抗幻性,以及飛段目前的實力,要評判他的價值!
為試探,手握太刀的宇智波晟看到飛段呆滯的立于原地,將手中太刀高高舉起,斬向了飛段的腹部。
揮出的太刀沒有點到為止,而是在飛段胸膛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痕,鮮血四濺的剎那,宇智波晟避到一旁,觀察飛段的反應。
因為痛楚而清醒過來的飛段無視腹部的傷口,舉起紅色的三段大鐮刀,怒吼道:“你這家伙,竟敢愚弄邪神大人和我,我要將你獻給邪神大人!”
“你這家伙砍的真狠啊,真痛啊!不了解別人痛苦的混蛋,邪神大人會制裁你的!”
感受到腹部劇痛的飛段扭了扭脖子,直接揮舞著血腥三月鐮沖向了宇智波晟。
接下來,就該試試他的身手和受傷狀態下時候會陷入幻術了!
單純,沖動的飛段毫無戰術可言,徑直沖向宇智波晟,面對展開了瘋狂攻勢的飛段,宇智波晟寫輪眼緊盯飛段的動作,不斷向后閃避。
破綻百出啊!飛段這家伙的攻擊中玩耍的成分太重了,不過體術不差,比猿飛阿斯瑪強,不靠寫輪眼的話,很難完全避開攻擊啊!
鏘…鏘…鏘 時不時用太刀與飛段對擊兩下的宇智波晟,一邊后退,一邊評判飛段的水平。
“哈!哈!哈!怎么了?就知道逃跑嗎?別想逃!”
再次對擊后,飛段高高躍起,一把擲出了底部由繩子連接住,可以自由伸縮的血腥三月鐮。
飛段企圖用血腥三月鐮三段刀鋒的設計傷害到宇智波晟,取到宇智波晟的鮮血,施展咒術·死司憑血來解決戰斗。
見飛段改變了戰法,宇智波晟也漸漸收斂評判的心思,寫輪眼洞察之能全力運轉,專心應付起了飛段。
激戰的過程中,飛段無視宇智波晟的反擊,取出了衣服左纴的漆黑長矛,利用自己的不死之身發動了一次次的死角攻擊,血腥三月鐮和漆黑長矛配合,詭異凌厲的攻勢逼得宇智波晟的影分身漸漸落入了下風。
宇智波晟倒不是怕飛段的咒術,只是影分身太過脆弱不能受傷的緣故,讓他面對血腥三月鐮和漆黑長矛的組合攻擊時,陷入了支拙的局面。
在遠處的大樹上觀看飛段和宇智波晟戰斗的宇智波佐助冷汗直流,眼睛一眨不眨,心中慌的一批:“那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明明受到了這么多次致死的攻擊,竟然還能戰斗,體術更是強的離譜,結合那古怪的武器,連晟哥哥的影分身都快頂不住了,怎么辦?現在就逃嗎?”
低頭躲過血腥三月鐮的宇智波晟暗忖道:“不能在這么下去了,飛段的體術水平我已經大致判斷出來了,接下來就用幻術解決飛段,不行的話,就只能斬下頭顱帶走了!”
宇智波晟眼神一凜,握著太刀的手一緊,不避反沖,直面揮舞著漆黑長矛的飛段。
站在大樹上的宇智波佐助見此握緊了拳頭,暗忖道:“要使用幻術嗎?也是,那家伙剛剛就陷入了晟哥哥寫輪眼使用的幻術,用幻術的話一定行的!”
遲遲不能傷到宇智波晟,取到鮮血完成儀式的飛段十分焦躁,缺乏考慮的飛段錯以為宇智波晟此刻突進的意圖,是為了取他的項上人頭,不由得大喊道:“你這個無神論者,終于想用最高效的方法取我的性命了嗎?不過你是不可能做到的,死吧!”
飛段握著血腥三月鐮底部的手一拉繩索,伸到了盡頭的血腥三月鐮被拉了回來,直沖宇智波晟的背后,同時手中漆黑長矛狠狠刺出。
宇智波晟稍稍側身,身一低,險險避開了直刺而出的漆黑長矛,隨后手臂一彎,太刀背到了身后,防備著從身后襲來的血腥三月鐮,雙眼與飛段的視線重合,直視的一瞬,發動了幻術:“幻術·寫輪眼!”
由三勾玉寫輪眼使出的強力的幻術很快便讓飛段陷入了幻術世界,呆滯了一瞬,可是飛段身上的數道傷痕帶來的痛楚,卻讓他很快便脫離了幻術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