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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空之戰 第一百四十九頁 尖嘴瘟疫龍

第二卷狩獵蠻荒獸原—第四卷陸空之戰第一百四十九頁尖嘴瘟疫龍  接到任務之后,水月領開始向著風雪空域南方飛行,因為任務上有坐標位置,所以一路上水月領都按著絕對安全高度飛行,經過近一天半的飛行,水月領終于到達翔龍國東南紅月行省的南部,紅月行省并不靠海,到境內的幾條河流匯聚而成的紅月河,卻在紅月行省繞了一個大彎子,最后向南注入了大海。

  紅月行省北面多平原,尤其是紅月河的幾道彎沖積出來紅月平原是整個翔龍國一個很是重要的糧食產區,紅月行省南面則是十萬大山的區域,這里丘陵遍布,峰巒疊翠,雖然沒有太過高大的山峰,但連綿數千里的十萬大山卻有著它的魅力。

  就在這片十萬大山中,山陵密布的縫隙里,卻也造就了自然的另一種美麗的景色,谷地風光,南方特有的溫度,加上高山的阻隔,讓這些山谷四季如春,山紅草綠,別有一番風情。

  “主人,我們已經到達任務目標上空,翼鼠偵察大隊已經出動,不過這片區域十分的復雜,放眼看去,到處都是山,而且山里霧氣比較重,想要追查隱藏的目標倒有點難度。”羿德報告的道。

  黃尚也點了下頭,來之前他倒沒想到,這十萬大山還真如其名,這在天空中看著都會有種迷路的錯覺,好象永遠沒有盡頭一樣,這要是到了地面,想要完成偵察的任務,光是防止迷路都是一個問題。但任務已經接了,想要放棄他還真開不了那口。

  “看看翼鼠大隊能否給我們帶回點好消息。”黃尚雖然這么說,但也沒抱太大的希望,雖然翼鼠的探察能力很強,但遇到復雜的地域,翼鼠的特殊能力也會受到一定的限制。至少水霧就會影響探察的準確性。

  “大人。翼鼠大隊已經完成了部分區域地搜查,情況并不好。甚至有幾個翼鼠回來后就趴下了,現在正在甘達巫醫那里治療,山中地霧氣比想象中的還要大,除了正午地時候晴了幾小時外,其他的時候大多都被霧氣瘴氣之類的氣體籠罩,想必帝國的探察船也是因為這些霧氣瘴氣。所以才無法探察清晰具體的情況。”羿德小心的說道。

  “瘴氣,那幾個翼鼠戰士情況怎么樣了。”黃尚站起身,關切地問道:“算了。我們邊走邊說吧。”黃尚說著就向巫醫館走去。

  甘達的巫醫館,作為整個水月領特殊的醫療建筑,可以說比其他地領地的醫館都要特殊一些,因為巫醫在醫家的眼里是不入流的醫道支脈,巫醫也分為藥巫與靈巫,而甘達這位最早效忠黃尚的臣子,正是藥巫的傳人,藥巫與人類的藥醫有著大同小異的性質,不過藥巫制作草藥會往里面加些希奇古怪的藥物,比起正經的藥醫來。藥巫則透著一股邪氣,所以一直不為人們所認同,但在水月領,巫醫館卻是很受歡迎地建筑。

  就算在幾次的擴建以及升級中,巫醫館一次也沒有拉下,如今的巫醫館早不是當初那個小石樓。占地上萬平方米的建筑面積。數百的巫醫學徒,甚至在后院還有數個巨大的草藥倉庫。在玉湯山還有一片草藥種植園,當然這樣地種植園在水月領各處靈氣充足地地方都有那么一座,可以說對巫醫館,黃尚投入了許多的精力與資金。

  黃尚地到來,立刻讓一個巫醫學徒報告給了甘達,甘達這位已經胡子花白,但卻依然健碩的老人從樓上走了下來:“主人,你怎么有空到我這里來,是不是身體哪里不舒服。”在游戲世界里,人物也并非是一直都健康的,所以有個頭疼腦熱的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黃尚呵呵笑著道:“有你在,我就算想生個病都沒那個機會。聽羿德說,今天幾個翼鼠士兵中了瘴氣被送到你這,情況怎么樣了。”

  甘達請黃尚坐下,自己這才落座的道:“已經無大礙了,只要在將養些日子,去了體內瘴氣就會好了,這瘴氣雖然不毒,但吸的多了,對身體的損壞卻是不容忽視。”

  黃尚點了點頭,問道:“那有沒有什么法子預防,我們接下來可還要在這大山里執行任務,這事可延誤不得。”

  “這個,倒也不是沒法子,老夫當年在密林中也曾遇到這種瘴氣,所以對預防的法子倒也知道一點,不過對付這里的瘴氣是否有效就不知道了。”甘達拿不準的道。就象病情要根據不同的癥狀來治療一樣,這病源也會因為地域不同而有不同的特征。

  黃尚只能把死馬當活馬醫,管他好使不好使,先用用再說,不好用的話,在去研究其他的:“甘達,這事就交給你了,配的藥劑夠幾百人使用就可以了,不過藥材要大量儲備,如果有需要,要盡可能的生產出足夠的藥劑來。”

  “恩,我知道了,主人,這事就交給老朽好了。”

  翌日,黃尚拿著一個泛著淡綠色的小瓶子,一旁的甘達道:“主人,這是老朽昨天配置出來的藥劑,雖然不能徹底的預防瘴氣,但卻可以將瘴氣的危害降低到最小,但這樣也不能在瘴氣區內超過8個小時,如果時間太長,老朽就無法保證藥效,當然下到了地面,如果有什么特殊的反應也不能強撐,一定要回來,不可大意。”

  “好拉,甘院長,我們會注意的,就算我們有事,也不會讓主人有事的。”羿德直接將瓶子內的藥劑喝了下去,看甘達沒完沒了,于是笑著上前道。

  “我會注意的,何況這次只是探察任務而已,我們會沒事的。”黃尚笑著回道,昨天在與幾個翼鼠交談的過程中發現,他們并非沒有一點的發現,只是因為中了瘴氣的原因無法繼續深入偵察,只能悻悻而回,但之前呆的位置卻記錄了下來。黃尚他們只要順著那條路尋找。應該會有所發現。

  騎著小紫,這只又變強壯許多的紫翼檀麝王。黃尚一行百人落在了地面之上,霧氣好象一條薄紗就漂浮在半空之中,稀薄地水氣不斷地打在衣衫之上,讓干爽的衣服有些潮濕。

  “大人,這里好象有人走過地痕跡,應該就是這里才對。”幾個善于追蹤的戰士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的道。

  “應該是往那邊去了。你們幾個前面帶路,小心暗哨。”黃尚囑咐的道。

  順著那時有時無的蹤跡,黃尚一行穿過幾道山梁谷地。前面一路追蹤的幾個戰士也停了下來,正在黃尚不解之時,羿德走了過來,對著黃尚小聲地道:“主人,前面可能有暗哨,而且從前方的地勢來看,應該是一處巨大的谷地。”

  “派獵殺者除了那幾個暗哨,然后探明這里地秘密后,我們就閃人,這里總覺得怪怪的。”黃尚有點不祥的預感道。

  獵殺者。也是水月領內的影子殺手,這支一直都隱藏在黑暗之中的暗殺部隊,再讓所有人欣喜的同時,也暗暗的害怕,誰也不會曉得是否有一天他們的匕首會不會刺進他們的胸膛,但擔心歸擔心。只要自己沒異心。忠心無二,他們只會是最好的幫手。

  四個獵殺者小心地隱藏著身體的氣息。象這樣的偷殺對方的暗哨,對他們來說并不陌生,但他們依然小心翼翼的移動著,他們的職業注定了他們不能失敗,失敗地下場也只會有一個,那就是死亡。

  暗哨之中,地下地一處空洞內,李麻子靠在土墻之上,撬著二朗腿,對著正在觀察外面情況的同伴道:“張三,我說你一天累不累啊!這外面別說人了,就是個兔子毛都沒見過幾根,還是來這休息一會,咱哥量嘮會。”

  張三回過頭,看了眼庸懶地李麻子,笑了笑道:“這兔子毛是沒幾根,但還是小心點好,這要真出點事,咱們可吃不了兜著走。上面的人可不是心慈的主,上次就因為馬腿子值勤的時候睡覺,就把馬腿子的腦袋給砍了,你不想也成這荒郊野鬼吧。”

  “去你的,就沒點好話,馬腿子那是活該,在長官眼皮子低下打瞌睡,不砍他腦袋才是怪了事呢?我們這里是暗哨,在地面下呢?每天都更換位置,就連我們自己一天進哪個哨都是上崗前定的,哪有那么背就被人抓住了。”李麻子不屑的回道。

  “這倒也是,不過還是…。”張三剛扭過脖子,就感覺喉頭一涼,整個身體內的力量都好象被人吸走了一樣,全身無力的軟倒在地面之上。

  “張三…。”李麻子一愣神,才叫出個名字,整個黑洞內又是一道寒光閃過,他的脖子上也被刺進一把鋒利的匕首,就這樣死了嗎?李麻子心里想著,伸出粘滿血污的手就要去拉那條警報的繩子,但無論如何他的身體卻越發的沉重,只是幾厘米的距離就好象天塹鴻溝一樣不可逾越。

  “大人,點子都拔光了。”羿德對著黃尚道。

  “恩,大部隊留在這,你們幾個跟我一起上去瞧瞧,這些家伙搞什么鬼。”黃尚說著帶著幾個人小心的順著草叢厚處向著山谷道口而去。

  山谷半腰,黃尚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爬上來,還沒喘口氣,就聽羿德低聲呼道:“主人,快看。”

  黃尚趴在有些冰冷的石地上,嘴上卻張的大大的,沒想到這里居然是翔龍國的一個軍事基地,而且還是空騎戰隊的基地,而最讓黃尚驚訝的卻是那些坐騎,那些分明是五階的坐騎尖嘴瘟疫龍,這種似龍卻不是龍的鳥類,有著與翼龍同樣的尖長利嘴,而且翅膀上的羽毛也退化的干凈,但這并代表這種鳥不能飛行。

  作為五階的存在,尖嘴瘟疫龍最讓人熟知的能力就是瘟疫氣炮,這種帶有瘟疫毒氣的攻擊手段讓人很是頭疼,在與尖嘴瘟疫龍戰斗時,對方的坐騎往往會因為吸收了尖嘴瘟疫龍身上所散發出的毒氣而喪失大半的戰斗力,不過這尖嘴瘟疫龍可是把雙刃劍,并不會因為你是駕馭他的主人那毒氣就會放過你,但是很明顯這個飛行基地內的人并不懼怕這些瘟疫毒氣。

  黃尚很想下去看看到底是什么讓這些人居然不懼怕瘟疫毒氣的,但理智告訴他,山谷內并不象他想象的那么簡單,而就在他思考的時候,一聲嘶啞的鳴叫突然間響起,黃尚抬頭看向落下的那頭尖嘴瘟疫龍,很是驚訝的道:“六階,居然是六階。”

  黃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尖嘴瘟疫龍王那尾后的尖刺不可能欺騙他,因為只有達到六階的瘟疫龍才會長出尾后的毒針,那根毒針的威力就算對著高上一階的真正龍族也可以起到威懾的作用,如果常人碰觸到上面毒液,會在幾秒內化成一堆散發腐臭的濃水。

  “撤退。”黃尚直接下達了這一命令,光是那上百只的五階尖嘴瘟疫龍就足以讓黃尚作出這樣的判斷,何況又多了一只六階的王,六階的魔獸的感知可是很強的,黃尚可不敢保證在繼續呆在這里,會不會被發現,想到被這近百只的五階空騎兵的追擊,他就毛骨悚然,如果被對方發現自己的領地,就算對方打不下他的領地,但瘟疫龍散發出來的毒氣彈也絕對會讓水月領付出嚴重的代價。

  隨著黃尚的命令,一干人沒有猶豫的退了回去,匯合了大部隊后,沒有多做停留的轉身就撤,對方很快就會發現谷外的暗哨出現問題,如果不快點離開,被抓個正著,那他們可有的苦頭吃了。

  平安的回到水月領,黃尚有些氣喘的坐在椅子上,蝶舞就坐在對面的沙發上,對著他忽閃著大眼睛,小嘴吊的老高的道:“月,你又去做什么好玩的事情去了,居然都不帶著人家,你最討厭了。”

  黃尚總算是順過了氣,看著一臉不高興的蝶舞道:“一天到晚哪有那么多好玩的事情,這次要不是跑的快,連性命都難保,你也別拉著一張臉,小心起皺紋。”

  “啊!”蝶舞有些緊張的松下繃起的小臉蛋,還用粉嫩的小玉手在自己臉上摩挲起來,生怕自己的臉上真的起了皺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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