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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動作簡單快捷,配合默契,在這片黑暗中實施偷襲更是從沒失手過,但這次居然落空了!
原本他們以為有人的地方空空如也,鐵棒盡數點在空氣中!
有人忍不住低聲驚呼出來:“咦?人呢?”
其中一人嗅了嗅,臉色劇變道:“在你身……”那個“后”字還沒來得及說出,他身前的兩人已同時栽倒。
其余人大驚失色,但他們反應極快,手中的鐵棍同時擊向疑似有敵人的方位。
他們的武功招式幾乎都是以柔勁為主,招式簡單,出招風聲極小,在樣人人都看不到的黑暗環境里無疑是極有效的,因為任何花巧繁復、迷惑人視線的招式在這片黑暗里都失去了意義。
但越簡單的招式破綻越多,尤其是在獨孤九劍面前,破綻簡直一覽無遺。
劍指如風,配合著幻絕那尤勝鬼魅的身法,數聲悶哼聲中,八個藏在門后偷襲的島仆盡數倒下了。
秦如韻吊起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她忍不住通過心有靈犀問道:“他們怎能發現我們?難道他們都能在黑暗視物?”
她剛才一直由楚錚帶著走,但黑暗中根本沒法子如平時一樣邁步,幸而每次在她邁步時楚錚的手上就會傳來一股內力,引導她輕盈而起,既使她順利地行走,又使得她身輕如燕,沒發出半點的腳步聲。
至于楚錚本身更是靈敏勝貓,秦如韻走在他旁邊都沒聽到他的任何腳步聲,可這些島仆竟能在黑暗中準確地發動突襲,實在讓人意外。如果楚錚只能靠聽風辨位,等到察覺異常時多半已來不及閃避了。
世上難道真有這么多能夜視之人?
秦如韻想不明白,所以便問楚錚。
楚錚搖頭道:“他們不可能天生夜視,也不像原隨云那樣擁有‘心眼’。他們能發現我們,多半是因為氣味。”
“氣味?我們身上的氣味?不太對啊,他們不可能記得住所有人的氣味然后還能分辨出敵我吧?”
“可以。如果我沒猜錯,我們坐的那個滑車,應該是涂了特殊的氣味涂喜層,只要我們坐過,身上就會沾上這些特殊氣味。這些島仆經過長期訓練,對這種氣味特別敏感,一聞到這種氣味就知道有敵人接近然后發動攻擊。”
“有特殊氣味嗎?”秦如韻下意識地自己身上嗅了嗅。
“你自己嗅不出來。”楚錚湊過去認真地嗅了嗅:“嗯……”
“怎樣?你分辨出來了?”
“沒有,我只知道很香很好聞。”
“呸。”秦如韻俏臉一熱:“誰問你這個。”
楚錚微微一笑,拉著她繼續往前走:“走吧,不管他們是怎樣做到的,對于我們來說結果都沒差別,將遇到的所有島仆都打倒就是了。”
秦如韻握著他的手一步步向前走,四周依然一片漆黑,沒任何光亮,秦如韻走了好一會,終于勉強習慣了在黑暗中行走。
但她已完全迷失了方向,如果不是地面上有些凹凸不平,她甚至以為自己一直在原地踏步。
這實在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哪怕向來自認膽大的秦二小姐也控制不住心底里涌起的恐懼。
幸而楚錚就陪在她身邊,不時和她說說話,開些玩笑,讓她繃緊的神經放松些許。
秦如韻甚至沒留意到自己不知何時已緊緊地摟住了楚錚的手臂。
接下來又遇到了一隊島仆巡邏隊,但未等他們發現二人,就已被楚錚悄無聲息地解決了。
轉了一個彎,進入一條長長的走廊,兩邊都是房間,空氣中飄浮著一種混雜的香氣,有酒水的香味,有茶葉的香味,有水果的香味,有熱菜的香味,甚至還有女人的脂粉香味。
而從各處關緊的房門中,還隱約的傳出各種各樣的聲音。
目前楚錚兩人走過的房間里,就傳來一陣陣若有若無的古怪聲音,像是喘氣,又像是在叫喚。
有聲音總比在黑暗中一片死寂要好,秦如韻忍不住好奇地聽了一會,但很快俏臉上便泛起了一片緋紅,她不由分說,拉著楚錚加快腳步遠離這房間。
楚錚身經百戰,自然知道這聲音是什么時候才會出現的。
但秦如韻的反應太有趣,楚錚大樂,故意放慢腳步,一本正經地邊傾聽邊問道:“咦,剛才那是什么聲音?好像有女子在痛苦地叫喚?我們要不要闖進去拯救她?”
秦如韻臉紅耳赤,伸手掐他:“楚小錚,你能不能別裝?”
楚錚一臉無辜:“我怎么裝了?”
“我就不信你不知道那聲音是怎么回事。男生的電腦里沒小電影我才不信。”
“原來你也看過小電影。”
“哼……好奇看過又怎樣?”
“非但不怎樣,還非常好啊,有空咱們深入交流一下?”
“滾!下流,無恥!”
“你居然聽懂了我的意思。秦二小姐,你懂得比我想像中還要多。”
“誰懂你那些下流心思。”
楚錚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就是現代姑娘和古代姑娘的區別了,這樣有趣的斗嘴也只可能發生了在秦二小姐身上。
換了別人,哪怕是膽大如郭襄都不可能討論這種話題。
“不許笑……再笑就不理你了。”秦如韻又掐了掐楚錚的腰。
“好好……我不……”楚錚話未說完,忽然一把摟著秦如韻,有如輕煙般掠起,貼到了數丈外的墻壁上。
“怎么了?”秦如韻頓時緊張起來。
“有情況。”
兩人都是通過心有靈犀的私聊對話,倒不怕被人聽到。
下一秒,他們原本要經過的房門推了開來,有人走了出來,然后對話聲傳來,其中一個男子說的竟是倭國語!
“求求你,把你那玉佩給我,只能你將那玉佩給我,我什么都愿意給你。”這是一個年輕女子的苦苦哀求聲。
緊接著“啪”的耳光聲傳來,男子不耐煩地用倭國語罵罵咧咧的,但似乎被年輕女子抱住,一時無法掙脫。
聲音很快驚動了在附近巡邏的幾個島仆,島仆馬上過來喝問發生了什么事。
那倭國男子冷漠地責問道:“這女人一定要我的玉佩,你們這里玩女人不是不用花錢的嗎?”
他用的是倭語,但島仆們顯然聽得懂,立時客氣地說道:“你們都是我們島上的貴賓,在這一層的任何享受都是免費的。”緊接著又喝道:“放開客人!”
“幾位大哥……”那年輕女子忽然卟嗵跪下了,軟語央求道:“求求你們,讓這位大爺把玉佩給我吧,下次你們來找我,我可以滿足你們的任何要求,就算你們要一起來,我也可以。”
那幾個島仆似乎有些心動了,不過他們并不愿得罪客人,其中一人不悅問道:“你要這客人的玉佩做什么?就算再值錢的東西,在這里也沒地方花。”
“不是的……這玉佩并不算值錢。我只是喜歡它上面刻著的花紋。”
“花紋?你又看不到,得到了也沒什么意思。”
年輕女子輕輕道:“是看不到,但我可以摸得到……上面刻著的是牡丹花,我故鄉那里就盛產牡丹花,每到春天時,大街小巷里都能看到牡丹花……只要摸著它,我就像又回到了家……”
她的聲音越來越輕柔,仿佛在做著什么美好的夢,但下一刻又清醒過來,用力磕頭道:“求求你們了,讓這大爺把玉佩賞給我吧!你們知道我現在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我原本以為自己都已經死了,但剛才摸到這玉佩,這花紋,我就覺得自己好像又有了活著的感覺……這玉佩真的對我很重要,我來這里后從沒敢提過任何要求,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求求你們了……”
年輕女子的聲音帶著卑微與哀求,讓人聽著就心酸。
但她的話只換來了一記腳踢,那年輕女人痛哼著跌倒在地,只聽那島仆惡狠狠地喝道:“蝙蝠公子說過了,來這里你們就要忘記過去,專心服侍這里的每一個客人,滿足他們任何要求,你這賤貨竟還敢想起故鄉?不讓你長長記性你都不知道馬王爺長幾只眼!”
他又轉頭客氣地對那倭國男子道:“貴客,不知道你要不要再懲罰一下這婊子?只要不弄死,你怎么玩都可以。”
那倭國男子頓時露出了兇暴的邪笑:“怎么折磨都可以?”
“是。如果客人你不想臟了手,可以換另外房間的女人,這女人我們來處理。”
“不用了,我來。我最喜歡折磨女人,特別是你們漢人女子,哈哈哈。”
他伸手就去揪那倒地在上的女子。
女子伏在地上,仿佛沒了靈魂。
聲音很快驚動了在附近巡邏的幾個島仆,島仆馬上過來喝問發生了什么事。
那倭國男子冷漠地責問道:“這女人一定要我的玉佩,你們這里玩女人不是不用花錢的嗎?”
他用的是倭語,但島仆們顯然聽得懂,立時客氣地說道:“你們都是我們島上的貴賓,在這一層的任何享受都是免費的。”緊接著又喝道:“放開客人!”
“幾位大哥……”那年輕女子忽然卟嗵跪下了,軟語央求道:“求求你們,讓這位大爺把玉佩給我吧,下次你們來找我,我可以滿足你們的任何要求,就算你們要一起來,我也可以。”
那幾個島仆似乎有些心動了,不過他們并不愿得罪客人,其中一人不悅問道:“你要這客人的玉佩做什么?就算再值錢的東西,在這里也沒地方花。”
“不是的……這玉佩并不算值錢。我只是喜歡它上面刻著的花紋。”
“花紋?你又看不到,得到了也沒什么意思。”
年輕女子輕輕道:“是看不到,但我可以摸得到……上面刻著的是牡丹花,我故鄉那里就盛產牡丹花,每到春天時,大街小巷里都能看到牡丹花……只要摸著它,我就像又回到了家……”
她的聲音越來越輕柔,仿佛在做著什么美好的夢,但下一刻又清醒過來,用力磕頭道:“求求你們了,讓這大爺把玉佩賞給我吧!你們知道我現在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我原本以為自己都已經死了,但剛才摸到這玉佩,這花紋,我就覺得自己好像又有了活著的感覺……這玉佩真的對我很重要,我來這里后從沒敢提過任何要求,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求求你們了……”
年輕女子的聲音帶著卑微與哀求,讓人聽著就心酸。
但她的話只換來了一記腳踢,那年輕女人痛哼著跌倒在地,只聽那島仆惡狠狠地喝道:“蝙蝠公子說過了,來這里你們就要忘記過去,專心服侍這里的每一個客人,滿足他們任何要求,你這賤貨竟還敢想起故鄉?不讓你長長記性你都不知道馬王爺長幾只眼!”
他又轉頭客氣地對那倭國男子道:“貴客,不知道你要不要再懲罰一下這婊子?只要不弄死,你怎么玩都可以。”
女子伏在地上,仿佛沒了靈魂。
“閉嘴!快交出解藥!”胡鐵花一巴掌就抽向丁楓。
丁楓哈哈笑道:“敢打我?不怕金靈芝沒命?”
胡鐵花的手掌硬生生地停在了丁楓的臉旁。在了丁楓的臉旁。在了丁楓的臉旁。
“金靈芝是我們的人,你們中計了,哈哈……”
“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的性命就在我們的掌握之中?還是你以為這樣拙劣的伎倆就會讓我們猜忌金姑娘,不敢再相信她透露的蝙蝠島秘密?你未免太天真了。起碼胡鐵花是一定不會再懷疑金姑娘的。”
胡鐵花感激道:“沒錯,我相信金姑娘!”
金靈芝眼眶已濕了,她低聲道:“我……我……”
楚錚看了眼手上的丁楓,
“說吧,這是什么毒,你身上有沒有解藥?”
丁楓竟還笑得出來:“我也中了這樣的毒,你覺得我身上有解藥?”
“看來蝙蝠公子對你也不信任。”楚錚冷笑道。
丁楓陰狠道:“嘿,想挑撥離間,沒門!有種就殺了我,我保證你們的下場會比我慘十倍!”
楚錚倒有些意外,這丁楓確是對蝙蝠公子死心塌地,起碼從他聲音中沒聽出半點的恐懼,顯然他并不怕死,甚至愿意為蝙蝠公子而死。
由此也可猜出蝙蝠公子定是個很小心、對誰都不信任的人,連丁楓這樣的心腹都要服下毒藥。
楚錚不再理會丁楓,問金靈芝道:“金姑娘,距離你毒發還有多久?”
“應該還有三個月左右。”
他很快就有了決定:“知道了,
丁楓恨恨道:“雖然我不是知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