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六章物是人非今勝昔 趙靜秋神情冷漠地看著倒地的左連海,臉上帶著一絲散漫,就像看一只無足輕重的螻蟻一般,而當左連海提到島主這兩個字之時,更是惹得她怒火中燒,當年,這個人,給她的羞辱她從來都不曾忘過!
“不放過我?哈哈哈哈,我倒想看看,他怎么不放過我!”說話之間,趙靜秋雙手揮動,一道道細細的絲線,瞬間沒入了左連海的身軀之中。
“啊啊啊啊……”
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從左連海的口中不斷地傳出,在地上疼得大汗淋漓,滿地打滾的左連海,直覺自己的身軀像是要破碎了一般,他雙手雙腳瘋狂的蹬動,一道道細細的血痕,在他的身上不斷的閃現。
“你這卑微的狗東西,竟敢這么對我說話,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記不住這個教訓!我可提醒你,這游絲蚓乃是深海異種,今日就讓你好好的享受一番吧!”
冷笑之間,趙靜秋迅速朝著四周不斷后退的火龍島的侍從,咬牙切齒道:“今日,你們誰也別想走,誰說出來易楚現在何處,我自有重賞;如果誰故意隱瞞呢,那么,此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火龍島的這些侍從,原本就是赤鳳臨時招募而來,里面也沒有太多可稱道之人,此時一見左連海落得個生死不如的下場,早已經慌了神,屏心靜氣之下,驚恐萬狀的盯著趙靜秋,生怕自己一著不慎,招惹來殺身之禍。
趙靜秋開始的時候還很是享受這種感覺,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趙靜秋開始等得不耐煩了,沉吟片刻,旋即就手掌伸動,一個離她百步之遙的青年侍從,一把抓入了她的手掌之中。
“說,易楚現在何處?”
“島主正在閉關,小的能知道的,也就這么多了。至于在何處閉關,小的真的不知道哇!”那修士大駭之下,說得語無倫次,開始結結巴巴。
“連這點情況都不知道,要你還有何用?既然你狗屁不知,干脆,和他一起去受苦吧。”趙靜秋說話之間,手臂揮動,一掌將那修士朝著左連海扔了過去。
而就在這修士被扔到左連海旁邊的瞬間,一道道細細的游絲蚓,就游入了那年輕侍從的身軀之中,剎那間,猶如鬼哭狼嚎一般的聲音,再次在火龍島之上響了起來。
“逃啊!”
不知道是誰大吼了一聲,轉眼的功夫,火龍島的侍從,幾乎同時朝著四面八方狼狽逃竄,這些修士修為有限,根本就不是趙靜秋的對手,如果不是看到趙靜秋的手段如此的兇殘,恐怕連逃走的心思都不敢生出。
“想逃?真是可笑!”
冷漠的玉容之上,顯露出了一絲很是不相襯的猙獰,趙靜秋冷哼一聲,一道道無形的絲線,瞬間猶如一張網子一般從她的手中直沖而去,剎那間,就將那些修士團團圍在了巨網之內。
“啊啊啊啊……”
鬼哭狼嚎一般的聲音,在虛空之中再次響起,聽著這聲音,看著一個個拼命掙扎的修士,一種報復的快感,讓趙靜秋高興得想要飛起來,從今以后,她趙靜秋終于可以一掃積郁在心頭多年的陰霾,舒心愜意地活著了!
這易楚的修為固然可怕,但是,不管他是多么的厲害,都無法改變一個事實:他的死期就要到了。
兇獸之潮就要到來,而作為北海執事會的會員之一,這易楚雖然有權利,但是他更多的是義務,是抵抗那滾滾而來的兇獸的義務。至于易楚不履行這個義務的后果,嘿嘿,恐怕會讓他更加的苦不堪言!
想想當年就是這個人讓自己顏面掃地,聲名狼藉,趙靜秋的心里就涌起一層恨,臉色變得更加的猙獰,一股殺意,更是不覺之中充斥了她的心頭,一股殺戮和毀滅的,更是充斥在她的胸腹之中。
“易楚,你給我出來,北海執事會召集令,你如果不出來的話,就不要怪我毀了你這火龍島。”趙靜秋的吼聲有些歇斯底里,聲音尖利,殺意沖霄。
“轟,轟,轟!”
沒有一個人回應的火龍島,瞬間被推倒了三座山峰,而就在這幾座山峰崩碎的瞬間,一座座赤鳳搭建的亭臺樓閣,更是瞬間化成了碎粉。剛剛還生機勃勃的火龍島,瞬間變成了一處人間地獄。
北海波濤依舊,和赤鳳一起駕云而來的易楚,就好像回到了當年,彼時他們兩人一起來到北海,想要投靠赤鳳的那個好友,不過,易楚差不多已經忘了那人的名字。
只是,此時的一切和以往相比,早已是物是人非,當年的易楚,只不過是一個還沒有達到元嬰的小人物,數年過去,他已經成為一個可以主宰天下風云變幻的凝煞級別的大高手了,而且還是一個可以和元神修士一爭長短的大修士。
兩人踏云而行,滾滾水波在兩人的飛馳之中不斷地后退,瞬間工夫,兩人就已經來到了離火龍島只有千里水域之處。
“鳳兒,你還記得這個地方么?”易楚雙眸閃爍之間,陡然朝著一個突出的山峰一指道。
赤鳳順著易楚的手指看去,掩嘴而笑道:“這個地方人家怎么會不認識呢,當年你我夫妻二人想要投靠北海晝光島的葉昕,陰差陽錯之下,你居然和她的哥哥斗上了一場。”
“是呀,看著那山峰,當時的情景歷歷在目,仿佛就在昨日一般。”易楚看著那遙遙的山峰,想到自己當年初到北海之時的心情,不由得大發感慨。
“這只是幾年的時間,對于我等修煉之人來說,也幾乎相當于昨日之事,但是鳳兒的夫君,卻是今非昔比,和當年大大的不同了!”赤鳳深情的看了自己的男人一眼,眼角眉梢都是燦爛的笑顏,伸手朝著前方一指道:“夫君大人,你看那是誰?”
易楚在赤鳳說話之際,就看到了從遠方飄然而來的一片彩云,彩云之上,一道道七彩的霞光,像是大塊大塊金黃的綢緞似的,鮮艷之極而又輝煌之極,將整個天際,映照得十分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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