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單是這么想著,林希言渾身散發著歡喜的氣息。
激動地他騰的一下站起來,蹬蹬跑到實驗室門口,抬起手,剛想敲門,又將手放了下來,又輕手輕腳的離開。
實驗室內,花半枝心無旁騖的將收集來的水芹種子,做實驗。
花半枝可以直接將成藥制出來,可是實驗過程得完整的記錄下來,所以得一步步來。
向前推到也不是那么容易,尤其是實驗儀器這么簡陋,也夠難為她了。
實驗告一段落后,花半枝伸伸懶腰,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想想愛情電影。
花半枝搖頭失笑,現如今電影還得分開看,看個愛情片家長們不但避著孩子們,還偷偷摸摸的。
現在的愛情片也沒有過分的親密的鏡頭,戰斗民族拍出來的愛情電影很純、很唯美,很細膩浪漫!
可惜花半枝沒有那個閑工夫。
“咚咚……”敲門聲響了起來,門外傳來林希言的聲音道,“枝枝,到點兒了,該休息了。”
“知道了,我收拾一下東西,這就來。”花半枝看著緊閉的大門道,“給我一刻鐘。”說著開始收拾實驗器材。
林希言站在門外,抬起手腕看著手表。
花半枝打開門出來隨手關上了門,就看見他正盯著手表看,“你還真是……”出聲打趣道,“是不是一刻鐘。”
“很準時!”林希言看著她笑了笑道,“你最近上午都不去醫院了,不用把平安脈了嗎?”
“人早就出院了,自然就不用了。”花半枝看著他隨口說道,接著又道,“下午去也一樣。”
人出院的時候,醫院有頭有臉的都站在門口相送,在領導面前露個臉也是好的,結果讓他給訓了一頓。
花半枝在放射科給忙得沒有見到如此的‘盛況’,通過別人繪聲繪色的說出來,如親眼所見一樣。
此次事件,花半枝的名聲在醫院更加的響亮,她則如往常一樣,沒有盛氣凌人,鼻孔看人。
這人吃五谷雜糧,哪有不生病的,而這人誰沒有三親六故的,只要求到花半枝這里,她是有求必應。
“好了,天不早了,趕緊洗澡睡覺。”林希言看著她催促道。
“嗯!”花半枝點點頭,回房間拿上家常服,進了衛生間。
林希言檢查門窗回來時,花半枝已經洗澡出來了,“該你了。”
“你趕緊睡吧!”林希言看著她溫柔地說道。
“你也是!”花半枝看著他叮囑道。
“嗯!”林希言目送她進了臥室,將地板拖了一遍,然后才進了衛生間,沖了個戰斗澡,將一家三口換下來的衣服洗干凈,晾在廚房,才回房睡覺。
晨練時,扎著馬步的周光明看向花半枝道,“娘,這下不用練習扭秧歌了。”
“我已經扭的很像樣子了,國慶也過完了。”花半枝聞言抿嘴一笑道。
“那還有春節呢?”二丫開口道。
“春節還來。”花半枝目光看向林希言道。
“你別看我?”林希言看著她微微搖頭道,“這個我真不知道。這事得問何書記。”
“什么事要問我?”何紅軍抱著何天佑走了過來。
林希言聞聲轉身看著他道,“問問你過年是不是也像昨天那樣慶祝啊!”
“這個還沒決定。”何紅軍看著他們說道,“春節比較清閑,可以搞搞其他的。”
“他這是干什么?撅著屁股。”林希言看著他懷里的何天佑問道。
“想下地兒蹦跶。”何紅軍說著將孩子重新向上抱抱。
“這么早就想學習走路啊!”林希言看著渾身扭動地何天佑道。
“再有兩個月就一歲了,可不想走。”陳大力看著掙扎著要下地的小家伙道,“你把他放地上唄!”
“瑟瑟不讓,地上臟,把腳丫子給踩臟了,回去又要數落我了。”何紅軍立馬說道。
“坐竹床上。”花半枝指著他身后不遠的竹床道。
何紅軍聞言點點頭,直接抱著孩子坐在竹床上,將何天佑放在竹床上,他雙手掐著他的腋下,小家伙高興的肉嘟嘟的小腳丫,亂踢騰。
“這小子看著有勁兒的很。”陳大力也坐在竹床上道。
“瞧他開心的,咧嘴笑的口水都流了下來。”林希言拉著竹椅過來,“枝枝坐。”自己坐在竹床尾。
“我不坐了,一會兒該做飯了。”花半枝看著他輕擺了下手道。
“不著急,時間還早,熬粥快的很。”林希言長臂一伸,拉著她坐了下來。
花半枝只好坐了下來,“那我坐一會兒。”
“春節有什么安排嗎?”陳大力目光落在何紅軍的身上道。
“春節還早呢?”林希言看著他們兩個說道,“還是看看有什么事對咱的影響。”
“你指的什么?”何紅軍看著他問道。
“你們倆也是天天看報紙,聽廣播沒看出些什么門道。”林希言看著他們倆說道。
“你就別賣關子了。”何紅軍看著他不耐煩的催促道。
“日內瓦會議呀!這么大的事件,你居然不關注。”林希言看著他們倆直接說道。
“可這跟咱有什么關系?”何紅軍輕蹙著眉頭道,忽然又高興地說道,“這是咱們第一次以五大國之一的身份,參加了在日內瓦召開的關于解決半島問題和印度支那問題的國際會議。”
“我還記得《人民日報》發表的文章:我們不侵略別人,也堅決反對任何人的侵略行為,我們不威脅別人,也反對任何人的威脅行為;我們不干涉別人內政,也反對別人干涉任何人的內政;我們主張和平,反對戰爭,但我們對任何武裝侵略,決不會置之不理。”陳大力看著他們嚴肅地說道,“這表明了咱們對外的態度。”
“廣播中,舌戰“十六國“顯現大國風范,也打擊了美洲鷹霸權主義的囂張氣焰。”何紅軍高興地說道。
“還有,還有,著名的握手事件。”周光明看著他們出聲道。
“那是傳聞你也當真。”林希言看著他搖頭輕笑道,目光看著他們又道,“你們注意到了沒。”
“注意到什么?”何紅軍眨眨眼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