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去照照X光。”何紅軍脫了鞋盤膝坐在床上看著她問道。
“你也知道這X光照骨頭硬物還行,我這個不明顯。”秦凱瑟將枕巾拽了拽,拍拍枕頭,掀開被子,坐進了被窩內。
“唉!你這病好沒好也不知道。”何紅軍扒拉扒拉腦袋說道,啪的一拍手,笑道,“真是我何必去求冷冰冰的機器呢!有弟妹在讓她給你把把脈不就知道了。”
正側著身子從床頭柜拿書的秦凱瑟身形一僵,隨即平靜的拿過俄文原版的。
少不得讓花花幫她保守秘密。
何紅軍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火熱的眼神看著她道,“其實還有一個辦法?”說著將她手里的書抽走放在了床頭柜上。
“你干什么?”秦凱瑟躲避著他熱辣辣的視線道,能夠感到那灼燙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噴在她的臉上。
“我努努力,你有了,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嘛?”何紅軍垂眸看著她笑著說道,食指輕輕摩挲著她細膩的臉龐道,“怎么你不想嗎?”
“只有五成希望,你是不是太想當然了。”秦凱瑟抬眼看著喉結上下的滾動的他,趕緊手推著他胸膛道,“你下去,好重,壓的我喘不過氣來了。”
何紅軍翻身下來,側身躺在她身邊,忽然想起什么,騰的一下坐起來道,“你的藥不是吃完了。”扭頭緊張地看著她說道,“你身體哪里不舒服?”著急地目光上下打量著她。
“沒有,我的身體很好,沒有生病。”秦凱瑟握著他的手趕緊安撫道。
“沒病你吃什么藥啊!”何紅軍疑惑地看著她問道。
“弟妹開了些補藥給我。”秦凱瑟隨口胡謅道,斜睨著他道,“怎么不相信我啊!”
“不是,既是補藥你拿著藥躲什么啊?”何紅軍眼神在她身上轉來轉去,“有什么好藏呢?”
有個精明的愛人真是一點兒慌都不能說,秦凱瑟只好使出美人計,起身重重吻上他。
美人在懷,難得他家瑟瑟這么熱情,那他就不客氣了。至于藥的事情明兒問問弟妹。
現在嘛!夜色正濃,被翻紅浪正當時。
天未亮,何紅軍就醒了,看著懷里累得沉睡的秦凱瑟,想起昨晚的瘋狂,老臉一紅。
輕聲輕腳的起床,小心翼翼的給她蓋好被子,躡手躡腳的出了房門。
何紅軍可沒有忘了藥和瑟瑟的身體,這個時候希言他們一家晨練,趁著他家瑟瑟沒醒,正好。
何紅軍洗漱完畢,出了家門,清冷的空氣撲面而來,深吸一口氣,吐出一口濁氣,感覺整個人都這舒爽。
沿著主干道慢跑了起來,何紅軍看著向他跑來的一家三口道,“早!”
“早!何伯伯。”周光明看著他說道。
“早!”花半枝看著他點頭道。
“真是稀罕了,你怎么跑步了。”林希言詫異地看著他說道。
“鍛煉身體可沒有早晚,以前因為身體,現在也該把丟掉的習慣給撿回來。”何紅軍看著他拍拍自己的小腹道,“都有小肚子了,瑟瑟可是警告我身材不能走樣。”
“嘁……”林希言搖頭失笑,“那一起。”
四個人跑了起來,很快陳大力帶著大丫她們加入了跑步的隊伍。
林希言他們圍著家屬院跑了一圈,最后回到林家院子前,孩子們扎馬步。
林希言與陳大力則拿著鐵鍬收拾菜園子,這一凍,菜必須收了,不然就全完了。
“這么多菜這可吃不完,天氣一暖就爛了。”陳大力看著邊拿著鐵鍬鏟菜,邊說道。
“你們拿,能拿多少就拿多少。”林希言立馬說道。
“就是我們隨便拿,也吃不完啊!”陳大力直起腰看著菜地說道。
“那就干脆送到食堂去。”花半枝開口道。
“弟妹的主意好。”何紅軍聞言點頭說道。
“我說何大書記,就看著我們倆干啊?”林希言看著他指指菜地說道。
“我找弟妹有事。”何紅軍看向花半枝說道。
“我?”花半枝指指自己道。
“嗯!”何紅軍看著她點點頭道,“弟妹借一步說話。”
“好!”花半枝看著他說道。
“有啥話,還背我們。”陳大力看著他們倆提高聲音道。
“背著我們,自然不想讓讓你知道。”林希言看著陳大力道,“大力,快干活。”
“嗯!”陳大力彎著腰,拿著鐵鍬繼續收菜。
何紅軍和花半枝一前一后朝房后走去,直接走到了江邊的路燈下,此時天剛蒙蒙亮,路燈還沒關掉。
“何大哥要問什么?”花半枝抬眼看著他問道。
“是關于瑟瑟的。”何紅軍開門見山地著她問道,“你又給瑟瑟藥了。”
“嗯!”花半枝點點頭道。
“瑟瑟治療完成了,怎么又給她藥。”何紅軍擔心地問道,“還是病情又出現了新的變化。”
“沒有,沒有,秦姐服藥后達到了我們想要的結果。”花半枝看著緊張的他趕緊說道,緊接著又道,“至于你說的藥是增加懷孕的機會。”
“不是補藥嗎?”何紅軍輕蹙著眉頭道。
“補藥?”花半枝聞言立馬意識到了自己的話壞了秦凱瑟的事情,她前些日子還說,沒有懷上之前,不要嚷嚷,免得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確實是補藥,身體康健,懷孕的幾率就大了。爭取跨進這百分之五十里。”花半枝趕緊找補道。
“是嗎?”何紅軍上下審視著她問道。
“怎么你不相信我的醫術?”花半枝挑眉看著他問道。
“不是!不是。”何紅軍看著微微搖頭道。
“何大哥還有什么要問的嗎?”花半枝看著他又問道。
“沒有了。”何紅軍古井無波地雙眸看著她說道,已經有了警惕地她,再問下去也不會有自己想要的結果,看著她說道,“快回去吧!”
“你呢?”花半枝看著他問道。
“我直接回家,你幫我跟希言和大力說一聲。”何紅軍看著她直接說道。
“嗯!”花半枝沖著他點點頭,目送他離開,才轉身回家。
“怎么就你一個人回來?”林希言看著回來的花半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