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進來坐。”秦凱瑟坐在床上看著花半枝他們道。
“讓我來看看雙胞胎,長的一樣嗎?”花半枝走過去,看著躺在床上的小可愛道,“哇……不一樣耶。”
“異卵雙胞胎,乍一看一樣,但是仔細看一會兒就能分辨出來了。”秦凱瑟看著她笑著說道,“坐!”
花半枝坐在床尾,看著兩個精神的小家伙道,“精力這么旺盛。”看著有些消瘦的她說道,“要辛苦你了。”精神還不錯,氣色也還好。
“都說雙胞胎好,照顧起來可真是頭疼死了。”秦凱瑟目光慈愛地看著兩個寶貝蛋兒道,“幸好,他們的爹和院兒里的席嫂子和于嫂子幫忙。”看著有些懵懂的她道,“褚經理的愛人與孫部長的愛人。”
花半枝恍然地點點頭,“沒有老人幫襯只能靠大家了。”
“你恢復的如何?”花半枝抓著她的手道,搭在她的脈搏上,“身體有點兒虧,得好好的養養,這兩年不要在生了。回頭我給你拿些藥丸,補補。”
“還生啊!這倆就把我快給折騰死了,不生了,不生了。”秦凱瑟搖頭如撥浪鼓道,“兒女雙全了,不生了。”
“人家講:多子多福,你家書記愿意。”花半枝好笑地看著她說道。
“是他說的不生了。”秦凱瑟看著她笑著說道,“生孩子那天,我還沒怎么地呢!他倒是先腿軟了,差點兒沒暈在產房外,成了的笑柄。”
“他那是心疼你,比你還緊張。”花半枝看著她笑著打趣道,又問道,“你這休息多久?”
“產假只有半年,我一直堅持到差不多要生的時候才開始休假的。”秦凱瑟看著她抿了抿唇說道。
“生產還順利吧!”花半枝關心地看著她問道。
“順利,進去沒多久就生了。”秦凱瑟看著她說道,“最后一個月我控制了下飲食,孩子們都不大。”
“你呢?”秦凱瑟看著她問道,“我可是聽我家孩子爸說了,你這次在京城可是風光無限。”
“好在成果顯著。”花半枝避重就輕的說道,“無論手術還是藥品都得到了上面的認可。”
“那太好了,恭喜你了。”秦凱瑟盈滿笑意的雙眸看著她誠摯地說道。
“這都是領導的關懷,大家的功勞。”花半枝看著她謙虛地說道。
“行了,在我面前不用整那些虛頭巴腦的。”秦凱瑟看著她調侃道,“過分的謙虛就是驕傲啊!”
“呵呵……”花半枝聞言笑了笑道,“都說,三冬三夏抱大娃娃,你這半年后可怎么工作。”
“他們倆,醫院有托兒所。”秦凱瑟目光轉向了孩子們不舍地道。
“阿姨會將他們照顧好的,我們這么可愛。”花半枝言不由衷地說道。
寶寶們還小,口不能言,只能傻乎乎的躺在床上。
托兒所的阿姨要照顧那么多孩子,怎么可能有媽媽照顧的妥帖周到呢!
“好在,送他們的時候,天氣熱了,到時候多給他們帶點兒衣服,臟了及時的換。”秦凱瑟看著他們苦笑一聲道。
“那喂奶怎么辦?”花半枝關心地說道。
“有奶粉呢!好在也離的近,休息時間能去看他們,喂一下。”秦凱瑟指腹摸摸孩子們的臉蛋道,狠心道,“實在不行了,給孩子們斷奶。”閉了閉眼道,“以前大姐們生孩子,一天也沒奶過,不照樣長大了。”
“那能一樣嗎?當時的情況不舍也得舍,現在是和平年代,還這么委屈孩子啊!”花半枝心疼地看著她們道。
“那能怎么辦?”秦凱瑟抬眼看著她笑了笑道,“沒關系大家都是這么過來的,沒道理我不行。”
“你把奶擠到奶瓶里,溫著。”花半枝看著她說道。
秦凱瑟聞言眼波轉了轉,低頭看看自己的胸,“手擠的話擠不出來多少。”
“要是有類似皮搋(c花i)子工具就好了。”花半枝提醒她道。
“皮搋子?”秦凱瑟一臉迷糊地看著她說道。
“就是下水道堵了。”花半枝手里比劃著說道。
“嘔……”秦凱瑟胃淺的彎腰干嘔著。
“那個不好意思,當我沒說。”花半枝食指蹭蹭鼻尖尷尬地說道。
“沒關系,你只是找的參照物不太恰當。”秦凱額擺擺手道,想了想又道,“你這么一說,有橡皮球吸奶器,不知道有沒有。”沉思了片刻又道,“咱們這里沒有,京城華僑商店,我寫信讓大哥去看看。”
“哪里用得著你大哥,希言飛京城時,就可以去看看。”花半枝聞言立馬說道,“這樣還快。”
“行,你幫我跟希言說說。”秦凱瑟看著她笑著說道。
“沒問題。”花半枝爽快地應道,看著揉眼睛的小家伙們,從兜里掏出兩張一毛,塞到孩子的手里道,“阿姨給的,拿好了。”
“你這人來了就來了,還掏錢干什么?”秦凱瑟抽出孩子們錢塞給她道。
“第一次見寶貝都得掏,不然看丑寶貝們了。”花半枝將錢放在床上,“齊姐那邊的五丫我也給了。你就收著吧!”說著拉著周光明起身道,“你趕緊哄著孩子睡覺吧!”
話落拉著周光明離開了何家。
回到家收拾一下花半枝上班去,周光明上學去。
花半枝臨近下班前,聽見敲門聲,抬眼看著木門道,“請進。”
“沒打擾你吧!”李忠和站在門口看著花半枝說道。
“沒有,沒有。”花半枝看著他們倆笑著說道。
李忠和拉著祈鳳鳴的手走了進去,坐在了花半枝對面。
“你們這是?”花半枝看著兩人交握的手笑著說道,“我是不是該說一句恭喜啊!”
“謝謝,我們決定春節結婚。”李忠和紅著臉羞澀的笑道,“到時候花醫生可一定要來。”
“一定,一定,日子定在什么時候。”花半枝看著他笑著問道。
“臘月二十六。”李忠和笑著說道,“婚禮就在廠子里的小禮堂,晚上七點。”
“好到時候我一定去。”花半枝笑著點頭道,指著他的右臂道,“讓我看看你的手臂,恢復的怎么樣?”說著搓搓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