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生病了吧!”林希言在心里嘀咕道,看著何天佑問道,“弟弟、妹妹哭了嗎?”
“哭了。”何天佑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說道。
“小孩子哪兒天不哭的。”陳大力看著他說道,“那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哭。”緊接著又道,“你如果不放心的話,咱們去看看。”
“那天佑怎么辦?”林希言抬眼看著他說道。
“這還不簡單,交給大丫他們。”陳大力輕松地說道,“走追上孩子們。”
林希言起身抱起了何天佑,追上了孩子們,將何天佑交給了周光明大丫他們,然后和陳大力一起去了何家。
還沒進門,兩人就聽見屋內傳來的孩子的哇哇大哭聲。
兩人直接推門進去,“怎么了這是,哭的那么傷心。”看著坐在沙發上的何紅軍一手托著一個,抖著腿滿頭大汗地哄孩子。
“來來來,叔叔抱。”陳大力拍著手朝孩子伸了過去。
“那個……等一下,你身上涼,別凍著孩子了。”何紅軍看著他制止道。
“哦!”陳大力聞言看看自己道,“忘了,那就等一會兒在抱。”
“現在怎么回事?”林希言看著何紅軍問道,“是餓了嗎?”
“兩人都吃過奶了。”何紅軍看著他們倆說道,緊接著又道,“坐,我們坐下說話。”
“不餓那哭什么?”林希言看著兩個小寶貝扯開嗓門哭的上期不接下氣的。
“不知道,找不到原因。”何紅軍著急地說道。
“來我抱著晃晃。”陳大力拍拍手道,“這一會兒可以了。”說著走過去抱起其中一個動作輕柔地拍著道,“乖,乖不哭了。”來回的走動著。
小家伙睜開紅紅的眼睛,看著陳大力。
“不哭了。”林希言笑著說道,“大力,可以啊?”
“那是,我可抱大四丫的。”陳大力臭美地說道。
“喲!這個也不哭了。”林希言看向抱著孩子來回走動的何紅軍道。
他這邊話音剛落,陳大力懷里的孩子小嘴一扁,眼淚現成的,刷的一下滾落,哇哇大哭起來。
“這咋又哭了。”慌了神的林希言著急地說道。
這一個哭,另一個也哭了起來。
“大力你對著他笑,肯定是你板著臉把他給嚇哭的。”林希言指著他說道,“快笑,笑!”
陳大力抖動著面部肌肉,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結果孩子們哭的聲音更大了。
“瑟瑟呢?來了這么久,我怎么沒見瑟瑟,這么大的動靜都不出來。”林希言看著何紅軍說道,“讓她來看看是不是生病了。”說著看向臥室的方向。
“瑟瑟在樓上呢!”何紅軍指著二樓說道,“我怕影響她休息,所以讓她去二樓了。”
難怪下面哭的都炸了窩了,瑟瑟還沒動靜。
“這樣一直哭也不是辦法,讓瑟瑟下來看看。”林希言伸手道,“我抱著孩子,你去叫。”
“不用了,不用了。我下來了。”秦凱瑟蓬頭垢面的就下來,脖子上掛著聽診器。
二話不說給孩子們檢查了一下,抬眼看著他們道,“沒生病,支氣管、肺部都沒問題。”
“那為啥哭個不停,我已經喂過奶了。”何紅軍看著他們說道。
他們四個大人也想不出為什么?一籌莫展的。
何紅軍忽然想起來道,“弟妹回來了沒,讓她來看看。”
林希言面上有些不情愿,心里腹誹道:枝枝又熬了一夜,現在去叫,才剛睡著。
“弟妹不會還沒回來吧!”何紅軍看著他追問道。
“回來了,剛回來沒多久。”林希言看著他趕緊說道。
“我……”何紅軍面色糾結地看著他,又看看哭的不停的孩子。
“我去叫,你們等一會兒。”林希言看著他們說道,話落腳步匆匆地朝外走,眨眼間就消失在他們的面前。
林希言疾步一路跑回了家,甩了鞋,赤著腳,腳步匆匆走到了臥室前,一推門,眼底閃過一絲詫異,“插著?”敲門道,“枝枝,開門,瑟瑟的孩子可能病了,一直哭。”
“咚咚……”門敲個不停,久不見開門林希言也著急起來,不可能睡的這么的死,怕人在里面出了什么事?
退后兩步,側著身子,急走兩步在撞到門的那一刻,門快了,直接撞到了花半枝的身上,摟著她蹬蹬倒退了幾步,才穩住了身形。
“沒撞到你吧!”林希言松開她,雙手摸著她肩膀一路下滑。
“沒有,沒有。”花半枝看著他搖搖頭,拉著他的手道,“你剛才在干什么?”
“這個……那個……”林希言撓撓頭道,“門久不開,我擔心你,所以就撞……撞……”
“我太困了,一時間沒聽見。”花半枝指指自己的衣服道,“這不是還得穿衣服嗎?”拉著他就走,“趕緊的,你不是說孩子一直哭。”
林希言被她給扯著,看著床上凌亂的被子,真是起的匆忙,被子都沒疊。
花半枝拉著他朝外走,站在門口換鞋的時候,看著他赤著腳,“真那么急,連鞋都沒顧得換。”
“兩個寶寶一直哭,瑟瑟檢查了一遍,也沒看出問題來。”林希言拿著衣架上自己的藏青色的呢子大衣給她裹上,她的衣服在臥室沒拿出來。
剛才被窩里出來的熱身子,外面冷風一吹,冷熱相激,別感冒了。
林希言拉著花半枝出了家門就跑了起來,“走走走!”
“不行,我們過去好了。”等的心焦地秦凱瑟抱著哭個不停的孩子站起來道。
“不行,早晨冷,別沒病將孩子給凍病了,還有你剛起來,別出去。”何紅軍攔著她說道。
“怎么還不來。”秦凱瑟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門口道,心里那個焦急啊!
“沒多久,耐心等一會兒。”何紅軍心里盡管著急還得勸著秦凱瑟,“在等等!”
花半枝與林希言一路飛奔到了何家,大老遠的就聽見兩個寶貝還在哭呢!
“來了,來了!”林希言站在玄關處踹掉腳上的鞋,拉著勉強換上鞋的花半枝蹬蹬朝屋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