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言忙完后,將實驗室收拾干凈后出來,檢查門窗,封了爐子,熄了燈,去了衛生間。
他現在的視力非常的好,夜視完全沒有問題,洗漱后回到了臥室。
自從知道枝枝懷孕后,就再也沒有例行公事,怕藥膏傷了她肚子里的寶寶。
不過這后背上的傷疤淺了很多,起碼看上沒有那么恐怖嚇人了。
撩開帳子,上床后,將帳子給掖好了,躺了下來。
花半枝自動地滾到他懷里,找了舒服的位置,沉沉的睡去。
林希言看著她睡的那個香,可苦了自己了。她身上涼涼的抱著非常的舒服,似蘭似梅的馨香誘惑著自己。
黑暗中的林希言大眼睛轉了轉,已經三個月了,應該可以了吧!
心動則立馬行動,花半枝被他給折騰醒了,睜開氤氳的雙眸看著賣力的他,聲音沙啞地說道,“你干什么?”
林希言灼熱的薄唇流連的在她紅潤的耳朵邊上徘徊,輕輕呼著熱氣,“解解饞!”
“你輕點兒。”花半枝聲音軟軟地道,雙手抱著他肩膀。
得到鼓勵的他在她耳邊輕聲呢喃道,“我會很溫柔的。”
雨歇云散,林希言起來去衛生間沖了沖澡,又端著盆熱水回到臥室,細心的擦了擦她身體,才如饜足的貓兒似的,摟著她睡了。
考完試,暑假就來了,又是孩子們的天下了。
早餐桌上,花半枝看著周光明問道,“今年暑假打算怎么過?”
“老地方,市里的兒童文化館。”周光明嘿嘿一笑道。
“那路上小心點兒。”林希言看著他叮囑道。
“知道,像去年一樣,我們結伴而行。”周光明看著他們臉上漾起燦爛的笑容道。
“這樣一直學會不會太枯燥了,你都沒有玩兒的時間。”花半枝關心地看著他說道。
“勞逸結合,興趣愛好也是玩兒嘛!”周光明熠熠生輝地目光轉向她笑著說道,“娘,對我的安排又意見。”
“我是說,咱們住在江邊,你這游泳怎么樣?”花半枝看著他好奇地問道,“在江里游泳的孩子可真不少。”
“沒問題。”周光明微微揚起下巴臭屁地說道。
“就你那狗刨式?”花半枝狐疑地看著他說道。
“姨爹教我的,自由式。”周光明笑嘻嘻地說道。
“你什么時候教他的,我怎么不知道。”花半枝驚訝地看著林希言道。
“娘泡在實驗室里,傍晚吃完飯,姨爹和陳伯伯他們帶著我們去游泳。”周光明眉眼帶笑地看著她說道,“堵不如疏!不過我們也答應不去野游。”
“乖!”花半枝看著周光明笑了笑道,目光看向林希言充滿了感激。
“干什么?我這個姨爹可不是白當的。”林希言笑著說道,“現在放假了,天黑的晚,吃過飯,太陽也不曬了,咱們去游上一圈。”
“好!”周光明答應的非常干脆。
“你不許游泳。”林希言看著花半枝嚴肅地說道,“非常時期,這個江里的水不干凈。”
“知道了。”花半枝笑著點點頭道,“有那時間我還不如多睡一會兒。”
“好了快吃飯。”林希言看著他們催促道。
吃完了飯,周光明收拾碗筷,林希言與花半枝則上班走了。
花半枝推著自行車停在了何家,何天佑背著小書包已經等在了大門口。
“花阿姨。”何天佑蹦蹦跳跳地跑到花半枝身前。
“麻煩弟妹了。”何紅軍把兒子的帆布書包拿下來放在車簍里,然后將何天佑抱到車座上。
“順路。”花半枝笑了笑道。
“幸好托兒所不放假,不然的話,真不知道怎么安排他了。”何紅軍伸手揉揉小家伙的腦袋道。
“我走了。”花半枝看著他們道。
“騎慢點兒,不著急,時間很充裕。”林希言看著她叮囑道。
“知道了。”花半枝看著何天佑道,“跟你爸爸再見。”
“爸爸再見,林叔再見。”何天佑乖巧地朝他們揮著手說道。
林希言與何紅軍兩人目送花半枝騎著車子離開。
林希言看著何紅軍說道,“我可說好啊!我家枝枝肚子大了,就不騎車了,也就不載天佑了。”
“知道,知道。”何紅軍忙不迭地說道,“我是那么不知進退的人嗎?”看著他又道,“你去忙吧!我幫瑟瑟把孩子們給搬出來。”
“我幫你吧!”林希言看著他說道。
“不用,不用。”何紅軍看著他笑著婉拒道,“你不是要趕班車。”
“我走了。”話落林希言抬腳離開。
難得星期天一家三口都在家,淅淅瀝瀝的小雨又下個不停,一掃暑氣,舒服的很。
吃過早飯,花半枝他們坐在走廊下。
林希言拿著一個外套出來,給花半枝披上。
“現在是盛夏!”花半枝看著他好笑地說道,“用不用這么夸張。”
“已經連著下了兩天雨了,溫度不高,別感冒了。”林希言拍拍她的肩頭道,“乖!”
“想看什么書,我給你拿。”林希言看著她問道,語氣溫柔的很。
“拿本醫書過來好了。”花半枝微微抬眼看著他說道。
“好。”林希言說著轉身回了屋。
周光明拿著一本《中國通史》走過來,坐在了花半枝對面。
“怎么不找大丫她們玩兒。”花半枝看著他說道。
“下雨了,不去,濕噠噠的。”周光明微微搖頭道,“自家舒服。”
林希言拿了兩本書出來,遞給了花半枝一本線裝醫書,然后坐在了她身旁。
花半枝拿著醫書放在竹桌上,“等不下雨了,又該做豆瓣醬了。”
“好!”林希言笑著應道,“這些你就交給我好了。”
“幸好現在有市場,許攤主能給咱們淘來豆子、花生、芝麻……只靠票的話,咱連豆瓣醬都做不了。”林希言看著她笑了笑道。
花半枝聞言黑眸輕閃,這自由市場很快也就沒了。幸好孩子今年出生,否則的話唉……
“好好的嘆什么氣啊?”林希言關切地看著她問道。
“沒什么?”花半枝看著他微微搖頭道,“你別這么緊張好不好,真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