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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5章 唐詩宋詞

  “我只是這么一說。”林希言看著花半枝與林母笑著說道,“明兒我就買豬腳去,咱家不缺瓦罐。”

  “其實不管南方還是北方,月子吃的都較為清淡,不要太油膩。”林母看著她笑了笑道。

  “阿娘您就放心的做,這食材我來準備。”林希言拍著自己的胸膛保證道。

  “別準備海鮮。”林母看著他叮囑道。

  花半枝動了動嘴,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傳統的媽媽一般都是月子不要吃海鮮。

  對于花半枝來說可以吃,但凡是要適量,她長在內陸所以吃不吃無所謂,不吃就不吃吧!

  “好。”林希言點頭應道,看著他們說道,“時間不早了,咱們洗洗睡吧!”

  “行!”林希言看著他笑著說道。

  周光明抱著書本進了臥室,收拾好書包去了衛生間。

  林希言則領著林母去了臥室,“床褥都曬過了,床帳也都洗干凈了。”

  “架子床。”林母驚訝地看著他問道,“還是紫檀木的。”眼神轉了一圈,“這是明代的。”忽然又看見房中的面條柜,“這,這……”結結巴巴地看著他道。

  “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嗎?”林希言拉開書桌前的椅子坐下看著她挑眉道,“這上面又沒有雕花,樣式簡潔明快。”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林母輕笑一聲道,“這孩子。”

  “阿娘,我又沒說錯,有問題嗎?”林希言雙眉輕揚笑瞇瞇地看著她說道,“別說出身沒有問題,即便是有問題,這些家具也沒問題。而現在就更沒有問題了。”

  “你這快把我給繞暈了。”林母哭笑不得地說道。

  “您只要知道沒有問題,放心吧!”林希言看著她安撫道。

  “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些家具有多名貴。”林母看著他關心地問道。

  “阿娘,您覺得有幾個能認出這些木頭的。”林希言看著她嘿嘿一笑道,“他們沒有這有見識,他們沖的是地主老財。”末了看著她眨眨眼。

  “啊!”林母聞言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

  “好了,天不早了,趕緊睡覺去吧!你明兒不是還上班呢!”林母看著他催促道。

  “手電筒我放在枕頭邊,您起夜用。”林希言指著枕頭說道。

  “知道了。”林母笑著點頭道。

  “我們早上起的早,您不用那么早起來。”林希言看著她接著叮囑道,“早飯我們來做,您先熟悉一下,不著急。”

  “好。”林母笑著應道。

  林希言站起來道,“好了,我出去了,您早點兒休息吧!”說著抬腳離開,順手帶上了房門。

  林希言聽見衛生間里傳來聲音,等在了門外。

  花半枝洗漱完畢出來,就看見等在門口的他道,“你干什么?”

  “你怎么不等我。”林希言上前扶著她道。

  花半枝無奈地看著他,跟他爭執這些簡直是浪費口舌,在他的眼里,現在自己就跟廢人差不多。

  “扶著我回臥室吧!”花半枝直接說道。

  林希言將花半枝送回了臥室,出來檢查完門窗,沖了沖澡,在回到臥室的時候,她家枝枝還在看醫書。

  “就沖你看醫書這勁兒,咱家寶寶將來是不是也要從醫啊!”林希言搬著椅子坐在床手里拿著剪刀,將報紙墊在腿上道,“我看你腳趾甲長了,來我給你剪一下。”說著將花半枝的小腳丫抱在腿上,拿著大剪刀邊剪邊說道,“你也看點兒別的。”

  “別的?”花半枝躺在床上看著淡藍色的床帳說道,“例如呢?”

  “唐詩宋詞啦!”林希言隨口說道。

  “你讀的還少啊?還讓我繼續讀。”花半枝沒好氣地說道。

  那束之高閣的二胡終于派上用場,時不時的拉上一段兒。睡覺前這唐詩宋詞也要背上幾首。

  “我讀的都是豪放派的,你讀點兒婉約派的唄!”林希言說著剪完一只腳放下,抱著她另一只腳,放在自己的腿上。

  “為賦新詞強說愁,你就不怕生下了的寶貝哭哭啼啼的。”花半枝隨口說道。

  “喂!婉約派可不是你說的無病呻吟啊!你這樣說會把詞人給氣活了。”林希言放下她的腳,將腿上的報紙折了一下,拿了出去仍在垃圾簍里,洗洗手回來。

  林希言進了臥室,關上門,看著她道,“大晚上的別看書了。”說著拉了燈。

  “可我還不困,下午睡多了。”花半枝看著坐在床上的他道。

  “那咱說會兒話,繼續剛才的話題。”林希言將床帳壓好了,掀開被子躺下來道。

  “有的暗藏哲理,有的描寫風景,我很喜歡,至于那些纏綿悱惻的詩句,大多數是騙人的。”花半枝冷哼一聲道,“古代文人嘛!大多都是詩文里寫得漂亮,實際上沒幾個好東西,尤其是以深情的名頭的,往往不是深情是濫情。前一秒寫詩表達深情,后一秒就能跟別人花前月下。”極其嫌棄地說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元稹簡直是玷污了這首詩。元稹所愛的妻子韋叢。家庭條件比較優越的她并沒有千金小姐的架子,反而從以前的富貴小姐,嫁給他之后成為了家庭主婦,然而元稹卻把韋叢當做一個往上攀爬富貴的階梯,得到后就不珍惜了。而別人所看到的家庭和睦,只不過是韋叢的隱忍罷了。

  然而,韋叢卻是真心相愛在元稹,不然不會放下千金小姐的身份,去做起家庭主婦的工作。而元稹卻在外面勾三搭四,與薛濤,劉采春等人勾搭,就這樣,韋叢的隱忍導致最后還是因病去世。”

  林希言聞言食指蹭蹭鼻尖,“我可不是那種人。”

  “哼哼!解放之初這換老婆的可是比比皆是。”花半枝白了他一眼道。

  “現在少了。”林希言趕緊說道。

  “是啊!也不看看過了幾年了,高峰期早就過了。”花半枝撇撇嘴角,不屑地說道,黑暗中她的眼睛閃閃發亮,毫不客氣地說道,“現在的男人之所以不敢,是因為付出的代價太大,不但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因為作風不正,不止丟了工作,掛上P鞋。這輩子就完了,而且還會禍及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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