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我感覺到了。”小云兒激動地說道,松開花半枝的手摸向自己的手腕,感受自己體內源源不絕、奔流不息的真氣。
“你感覺到什么了?”林希言詫異地看著他說道。
“話本里的真氣。”小云兒興奮地說道。
“我還以為什么呢?”林希言好笑地說道,“這有什么好稀奇的。”
“這從無到有,難道還不該激動嗎?存在與傳說中的真氣。”小云兒激動不已地說道,“等等,爸如此說話,是不是……”說著拉著他厚實的大手,三根手指搭在手腕上。
雖然早有猜測,卻還是被驚著了,“難怪了。”
“等等,這樣練下去,我是不是真的能夠實現話本演義中的輕身術。”小幺眼冒綠光地看著他們道。
“你呀!身輕如燕倒是真的,只不過像話本里飛來飛去,你讓牛頓情何以堪。”花半枝看著他調侃道。
“這和牛頓有啥關系?”小幺迷惑地看著她說道。
“萬有引力啊!”花半枝看著他笑瞇瞇地說道。
“媽剛才還說呢!科學是另一種迷信呢!怎么現在不相信咱們的老祖宗了。”小幺干凈清透的雙眸盈滿笑意看著她說道。
花半枝聞言錯愕地看著他,隨即搖頭失笑道,“這小子。”笑瞇瞇地又道,“對于未知的領域,要保持懷疑,充滿探究。”
“爸,你體內的真氣如此的充沛,能到什么階段。”小云兒好奇心旺盛的看著他說道。
“暗勁。”林希言非常坦率的說道,“你們年紀這么小,體內就有真氣,繼續練下去,遲早有一天超過我。”
“真的嗎?”小幺高興地恨不得蹦起來。
“話說,看云兒的樣子,你這體內也有真氣。”林希言眼神充滿探究地看著她說道。
“嗯!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有了。”花半枝看著她含糊其辭地說道,微微歪頭靠近他,在他耳邊輕聲呢喃道,“雙修。”不這么解釋,她沒法解釋。
“刷……”的一下,林希言臉紅的如煮熟的蝦子似的。
“爸,媽說什么?您的臉好紅。”小云兒純凈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沒什么?”林希言神色如常地看著他們說道,“夕陽照的,你看你的臉色也紅。”別有深意地看了花半枝一眼,晚上咱們再說。
“爸,爸,這商品交易會都買什么啊?年年開,我們也沒真正了解過。”小幺眨眨純凈的雙眸好奇地問道。
“大都是農產品和工藝品,還有各類資源。”林希言語氣中濃濃的不甘。
“您不高興啊!這個不是可以換美金的。”小云兒看著他不解地說道。
“當然了,我更希望是工業品,農產品不說了,工藝品其實大都是古玩,而資源都是不可再生的,賣了就沒有了。”林希言咬了下唇瓣連連嘆息道。
“那不能在農產品上多動動腦筋。”花半枝忍不住提醒他道,“比如生的加工成熟的,比如你奶奶做的沙茶醬拿出去賣肯定受歡迎,你爸不是說過,這當年下南洋的都是當地人,現在回不來,肯定想念這家鄉的味道。”
林希言聞言眼前一亮,陷入了沉思。
“媽,這能行嗎?”小云兒不太可以地搖搖頭道。
“行不行,你做過調查了沒有?”花半枝看著小云兒嚴肅地說道。
“反正有的是時間,等在開會,我調查去。”小云兒忙不迭點頭道。
“你會發現他們經常問那些有名的老字號。”花半枝自信滿滿地看著他說道。
“這么肯定?”小云兒不太相信地看著她說道。
“雖然我在這里住了將近二十年了,基本被同化了,可是在飯菜方面還是有些北方化。”花半枝看著他慢悠悠地說道,“這人老了越想念家鄉的味道。”
“如果不是條件所限,你媽,頓頓餃子,面條,永遠都吃不膩。”林希言溫潤地目光看著她說道,“而且賊喜歡豬肉餡兒的,肉蛋兒餃子。”
小幺聞言吸溜著口水一臉的饞樣兒,“咱不是有農場,養著豬呢!不能滿足我媽這小小的愿望嗎?”
“那些豬肉首先要保證飛行員,其次過年、過節作為福利,哪兒能讓你敞開了吃啊!”林希言看著他認真地解釋道。
“啊!什么時候才能敞開了吃,隨便吃啊!連吃都這么憋屈。”小幺扁著嘴不滿地嘟囔道。
“這個要看上邊政策了。”林希言無奈地說道,“暫時別想了。”看著他們又道,“既然放暑假了,明兒咱們回林場。”
“我回去看爺爺、奶奶,但是得回來跟著媽學醫。”小云兒聞言立馬說道。
“那我留下陪爺爺、奶奶。”小幺非常自覺地說道。
轉過天父子三人騎著兩輛自行車,背著大包小包的回了林場。
“哎!丹丹呢?我大孫女呢?”林母看著他們父子三人問道。
“去北大荒了。”林希言看著她老實地說道。
“什么?”林母聞言食指戳著他胸口說道,“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們說一聲。”
“阿娘,說了您還能攔著啊!”林希言小聲地說道,“這是國家政策,丹丹那是響應國家號召。”
林母被他給說的訕訕地放下手,猛地又想起來道,“差點兒被你給拐了,響應號召,不一定要去那么遠吧!分到咱林場的知青多的是。”碎碎念道,“上個禮拜天,你們來了,我還以為你有啥辦法?能讓丹丹留城里呢!結果倒好,你們瞞著我將孩子送到那么遠的地方,她一個女孩子,還那么小,你咋那么狠心呢!”
“奶奶,奶奶,別氣,別氣。”小幺上前趕緊輕拍著她的胸口,給老人家順氣,“這是我姐自己選的,我們也說了,這附近城郊挺好的,可她不愿意。”
“阿娘,那邊我有認識的人,丹丹不會受欺負的。”林希言看著她趕緊說道。
“能有我們好嗎?我可是親奶奶。”林母看著他直接懟道。
“那咋辦吧?人已經走了。”林希言干脆說道,心里嘀咕:就是怕二老不舍,才沒打招呼,先斬后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