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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扭身就要跑,這么好玩的事王軒怎么可能讓他跑了,身體一發力,整個躺椅都被反震力震碎了,王軒閃電般射到田伯光身后,一把給抓了回來。
定逸師太雙眼猛的睜大,看了看抓著田伯光的王軒,立刻用手猛揉了下眼睛,這才確信自己沒有看錯。
雖然她聽田伯光說過,王軒功夫很高,但她也就當田伯光是在吹捧王軒了,畢竟,一個舉人老爺,讀書人,平日里也看不到到王軒練功,無論如何定逸是也不相信王軒是什么真正高手的。
但是,現在,看王軒那速度,竟然連田伯光都跑不出去,隨手就給抓了回來,這實在是有些顛覆定逸師太三觀了。
要知道她自己都打不過田伯光,若是這么一比……
“定逸師太這要求我答應了,不但如此,我還可以把《九陽神功》傳給師太!”
王軒手里抓著田伯光笑著對定逸說道:“定逸師太,可知道《九陽神功》?”
“九陽神功?”定逸皺眉想了一下,又搖了搖頭,好像聽過卻又想不起來。
“《少木九陽功》,《峨眉九陽功》,《純陽無極功》,這三門功法全部出自《九陽神功》,師太可想起來了。”
“什么,竟然是這門神功,施主竟然有這門神功?這不是佛門神功嗎?施主怎么會有。”定逸一臉驚訝,顯得面目越發‘猙獰’了……
“什么佛門神功,這話少木寺自己敢認嗎?純屬臭不要臉!”王軒一臉不屑。
“哼!”定逸聽王軒侮辱同為佛門的少木寺自然一臉不忿。
“幾大神功之中,佛門只有易筋經,這《九陽神功》作者不詳,只知道是看過《九陰真經》之后覺得陰氣過重,其后,作者躲在少木寺中綜合佛道兩家所長,創出這門《九陽神功》。”
“這門神功,與佛門《易筋經》道家《九陰真經》可以說是不相上下,并且同樣有易經伐髓之效果,定逸師太,這門神功我也可以傳授于你!”
定逸頓時感覺腦子一熱,心跳加速,本就是武林中人,怎么可能對這些神功沒有什么想法,此時王軒說可以傳授給她由不得她不心動。
只是,她可不信王軒平白無故便會付出這么大代價,一定會有很過分的要求,定逸師太深吸一口氣,看著王軒沉聲說道:“施主說條件吧,看貧尼能不能做到!”
王軒一臉嚴肅地看了定逸一眼,在看看身邊的田伯光,田伯光頓時感覺大禍臨頭!
“我要師太還俗,并且娶田伯光為妻!”
王軒一字一句說道,田伯光只覺得腦子嗡的一聲,身體搖搖晃晃,險些直接昏了過去。
定逸師太先是臉色大變,隨即表情越來越奇怪,王軒在其臉上竟然看到了一些扭捏和羞赧,那魁梧粗壯的身材和微微咬著的嘴角……
若不是王軒死死咬牙憋住,怕是已經笑出聲了!
只是,在定逸目光掃到田伯光身上的時候,看到他一副要昏死過去的模樣頓時臉色一黑,雙眸怒睜,大喝一聲便走了過去,一把抓起田伯光的衣領吼道:“怎么著,你這是什么表情,難道娶貧尼,不,是老娘你還覺得委屈了不成!”
看著面前的血盆大口,田伯光腦袋一歪頓時昏死過去。
定逸師太看著田伯光的樣子,冷哼一聲,狠狠把田伯光摔在地上,“裝死也沒用,休想逃過老娘的手掌心!”
躺在地上的田伯光頓時心跳都慢了半拍……
“不必理他!”王軒擺了擺手,“這事還輪不到他做主,敢不聽話就揍他,狠狠地揍,揍到他答應嫁給你為止!”
聽到王軒這么說,定逸師太立刻露出笑容,本來她還覺得王軒心狠手辣,陰險狡詐,可現在一看,莫名地覺得鶴立雞群,與眾不同,心地善良,陽光帥氣!
“行,那事情就這么定了!”定逸哈哈笑道,顯得是那么豪邁。
王軒踢了踢身邊的田伯光,笑著對定逸說道:“這家伙就交給你處置了,國術與《九陽真經》他那里都有,讓他好好教你!”
“那就多謝老爺了!”既然跟王軒談定了與田伯光的婚事,那她定逸就算是自己人了,立刻改口叫起了王軒老爺。
“行,那就這樣,把人帶走吧。”
定逸點了點頭,彎腰一把將田伯光抓了起來一甩便扛到了肩膀上,大步流星地朝著門外走去。
“別裝死了,還不從老娘身上下來,你是想吃老娘豆腐不成?”出了門,定逸便不客氣地說道。
“放屁!”田伯光一下從定逸師太肩膀下滾了下來,氣的臉都紅了,“咱倆誰吃誰的豆腐啊!”
聽著兩人吵吵鬧鬧離去,王軒終于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他是真的想看看,兩人結婚的時候是什么樣子。
自從王軒答應傳授定逸這兩門功夫開始,田伯光和定逸便再沒來過王軒府上,王軒也樂的清閑,各方面的生意都有人在打理,他每日里不是在修習九陽神功便是練習一下刀法。
只是習練的地點慢慢改成了海中,九陽神功之中便有龜息功,比之前得自巨鯨幫的龜息功高明了許多,這便讓王軒生出了學習楊過,在海里練功的想法。
在海中龐大的壓力之下,王軒感覺自身的進步速度更快,再加上他本身就有先天水屬性體質,同樣的龜息功在他身上幾乎跟水下呼吸功沒什么區別去。
剛開始便能在水下待一個時辰之久,經過一段時間的習練,一次性在水下練功可以達到一天一夜,不用浮出水面。
在百米深的水底,一舉一動都要突破水流的阻礙和海底那洶涌不定的暗流,剛開始時,打坐修煉九陽神功都不能,身體總是要抗衡著水流而無法保持平衡和入定狀態。
為此足足花費了幾天時間,王軒才漸漸習慣過來,不再用眼睛和聲音去感受世界,而是改為用身體的觸覺,其本身就是化勁大宗師,換成這種方式后,慢慢肌肉已經可以自發地隨著海底變幻莫測的水流發力來保持平衡,不在是單純的對抗,而是全身心地放松之下,像個船錨一樣,輕輕搖擺。
只要不想著對抗,而是把自身融入到海底環境里,讓自己成為海水的一部分,那便不會被大海排斥。
至此之后,王軒便能在海底運行九陽神功了,而且每次行功效果都遠超在陸地之上,對于這一點的原因,王軒也不清楚,但是,管他那!
每次行功之后,王軒便會開始在海底練習國術,水流的阻力比空氣簡直要大太多了,原本閃電般的速度和輕易打出氣爆聲的能力也喪失了。
每次出拳踢腿,都感覺到無窮的阻力,越是用力,阻力便越大,對抗著這種壓力,王軒一招一式地慢慢修煉起來。
閉上雙眼用心用身體去感受著水流的阻礙,這種感覺在正常空氣之中是沒有的,畢竟阻力越大,才能讓人感受清楚。
王軒現在的目標便是通過海水的壓迫來鍛煉全身的肌肉骨骼內臟,以求突破,另一方面,也要感受阻力尋找更容易突破阻力的辦法。
使用同樣大的力道,用不同的方法,阻力是可以有效突破,從而讓人達到更快的速度。
這一點,王軒很確信!
這就好比高爾夫球,當然,這個突破和關之琳大美女肯定沒什么關系!
言歸正傳,高爾夫球的表面并不是平滑的,而是有布滿了小凹洞,受到空氣動力學的影響,它使球體保持適當的旋轉,利用空氣阻力使向上壓力增大,具有高飛、遠飛的特點。
根據科學研究報告指出:倘若高爾夫球的材質、大小不變,而將其上的坑洞補平,那么飛行時速頂多130英里。相反地,若是加上些許的小坑洞,也許會破壞了它光滑無暇的外表,但在飛行時卻可有效地克服可觀的空氣阻力,其飛行速度甚至可高達250英里以上!
正是知道這一點,王軒才要慢慢試驗鍛煉,如何更好的控制自己的,以達到速度上的再一次突破,畢竟他相信,招式的繁雜變化,最終的目的都是迷惑敵人以到達攻擊的目的,但是,只要速度足夠的快,不給敵人以躲閃的時間和機會,那么完全可以屏齊那些招式。
只要力氣夠大,速度更快,啪啪啪啪,就沒有打不服的敵人……
王軒現在就要用身體感知去磨練拳腳,等到熟練掌握這些技巧之后在去練刀法,畢竟魯迅就曾經說過,無堅不摧,唯快不破!.
修煉的一整天,王軒從海底浮了上來,借著上浮之力,‘咚’的一聲自水中射出,雙腳快速而有力地踩踏水面,整個人踏水而行,速度飛快地朝著海邊跑了過去,人影沖過,身后水面好似炸開一樣,濺起高高的水花。
一躍到了岸邊,王軒換下了濕衣服,輕輕抖動一下身體便甩干了水跡,換上干凈的衣服出來,便看到夜惑在等著他,正常來說,沒什么事,夜惑是不會來找他的,今天既然來了便可便是有重要的事情發生。
“這是發生了什么大事,把咱們的夜大總管都給吹過來了。”夜惑也是比較親近的人,再加上成天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王軒特別喜歡調侃他(她)。
“最近一段時間,各家的海上貿易頻頻遇到倭寇和海盜,算下來,損失都不小,就連各府沿岸港口都出現了一些倭寇的身影。”夜惑一副死人臉,無論說什么,都一點情緒都沒有,很少看到他發火或者高興的樣子。
“海盜?倭寇?”王軒眉頭微微一皺,整個大明中后期便一直有倭寇作亂,但根據王軒所知,這些所謂的倭寇基本都是假倭寇,全部都是來自大明的海盜假扮的,打著倭寇的名義搶劫罷了。
嘉靖年間,也就是距今60多年前的那段時間,權利大增的嘉靖欲要開海,但這會大大侵占沿海海商的利益,在江南海商的鼓動下,滿朝文武盡皆反對。
直言禁海還是太祖定下的國策,一旦開海將靡費無數,并且為了強調開海的弊端,沿海地區突然就‘倭寇’盛行,鬧騰的最兇的時候十幾個‘倭寇’便可以沖擊南京城,嚇的南京城關閉城門,在王軒看來,這未免搞的太不負責任了一些……
難道守衛南京城的都是會唱跳RAP打籃球的……?
在這之后,‘倭寇’屢屢犯邊,為了剿滅這些倭寇,便有了“俞龍戚虎”的俞大猷與戚繼光。
到了后來,嘉靖一怒之下開始大力禁海,派朱執至私人出海貿易穎繁的南直隸與浙江地區整頓海防,打擊通番貿易的行為。
朱執采取嚴保甲、革鄉官渡船、誅海寇、填塞雙疇港、禁雙檐大船出洋等措施,嚴行海禁,導致“視海賊如衣食父母”的外向型經濟受到破壞。
朱執的海禁行為侵犯了江南海商世家的強烈抵抗,上至朝堂彈劾,下至倭寇犯邊,為了爭奪這份利益,皇權與地方權貴之間產生激烈碰撞,最后以嘉靖帝的死而告終。
江南豪族勝利之后,這倭寇之亂也就被平息下去了,但是,今天夜惑忽然告訴他‘倭寇’再次興起了,而且受害者還都是自己這邊人,這就不得不讓王軒有其他想法了。
要說這倭寇,也就是海盜,之前福建最大的便是兩年前被他滅掉的巨鯨幫了,在這之后,附近的小股海盜都被王軒派人清理干凈了,這忽然冒出的海盜又是哪里來的那?
派人從軍營之中把齊雪峰、楊星緯、衛文林三人喊了回來,這兩人是王軒之前任命的巨鯨幫幫主,在巨鯨幫解散之后,這三人便被王軒安排到了軍中,負責訓練海軍,現在齊雪峰已經混成了千戶,而其他兩人也有副千戶的官職。
王軒造船廠生產的各類船只,除了賣給那些利益鏈條上的各大家族之外,還專門造了一批戰艦用來武裝自己人。
只是因為沒有戰事,便一直用來幫各大家族訓練水手和自家的水軍。
若說對附近海域的熟悉,那沒的說,肯定是這三人了。
三人見到王軒趕緊躬身行禮,“見過主上。”
王軒把事情一說,三人對視一眼,就見齊雪峰肯定地說道:“這事,我們也聽說了,但是,咱們福建附近的海盜早就被清理干凈了,現在又不像之前,有很多活不下去的貧苦百姓會冒險下海做海盜,所以,這些海盜肯定是外來的。”
“那你們說是哪里來的?”
“肯定是浙江那邊來的!”齊雪峰一點猶豫都沒有地說道:“之前咱們還在海上做買賣的時候,就接過浙江海商的單子,他們提供消息,我們負責劫船,目的就是打擊競爭對手和新入行的海商。”
“主上可知道香山澳?”
王軒怎么可能不知道,三百多年后,他就在禾日島成的名,對于隔壁的香山澳自然也十分了解。
“知道,你想說什么?”
“大約五十年前,還是世宗皇帝的時候,在那里住了一批佛郎機人,自那之后,慢慢的就形成了一個小港口,每年佛郎機人都會有一批船自哪里收購大量絲綢,茶葉,瓷器之類的東西運回國,而這些貨物基本都是來自浙江那邊的海商。”
“但是自去年開始,那邊的貨就大部分都是咱們福州這邊運過去的,今年看時候差不多又快要到貿易的時候,所以,我肯定這些海盜是浙江那邊的大海商派過來。”
齊雪峰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這跟他本身就干了很多年海盜有關系,但同時,他自身也很上進,在被王軒弄到軍中之后,除了訓練士卒之外便開始跟著讀書識字,再有王軒提供的各種兵書典籍之類,兩年多來,齊雪峰連帶著其他兩人,都可謂是進步巨大。
機會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這兩年來的積累,在今天,在王軒面前一下全部展示出來,讓王軒很滿意。
作為一軍之主,光會打仗沒用,還要有一定的頭腦,沒有無緣無故的戰爭,戰爭只是政治的延續。
今天李雪峰能從倭寇身上一下便看到其根源在于,福建新進崛起的海商與浙江老牌海商的利益沖突上,便說明其有一定的政治頭腦,如此一來,對于后續打擊‘倭寇’行動上,才能做的更加精準。
王軒沉吟半晌,這才抬頭鄭重其事地看著李雪峰說道:“回去之后好好練兵,隨時做好出征準備吧,這些倭寇是必須要剿滅的,有了功勞,只要這次做的好,未來,我再提拔你一步。”
齊雪峰雙眼猛然一亮,最初當他聽說有倭寇出沒的時候就在等著這一天了,他知道,按照王軒的性子,絕對不會看著倭寇肆虐影響大局的,果然,充分的準備總是沒錯的,現在機會便來了,能否光宗耀祖,就看這次剿滅倭寇的仗他能給打成什么樣了。
“謝主上,屬下一定盡心盡力,不負主上所托。”站起身來鄭重行禮之后,這才與衛文林兩人興高采烈的離去。
他們走后,王軒卻陷入了沉思,倭寇是必須要剿滅的,但是,不能是自己主動出兵,畢竟,王軒并不做海貿生意,他做的全部都是實業,而把海貿生意都讓給了其下的合作伙伴。
不是他不知道與葡萄牙人做生意有多大利潤,而是他故意讓出去用來吸引人的。
不扔下去足夠的香餌,如何能引得大魚上鉤!
要想籠絡一些人為他所用,這是他必須付出的代價,當然,這只是前期罷了,借助這次機會,他卻要搞一些大動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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