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想讓你自愿的承服我。”芮葉認真的說著,看著火焰鳥火紅的眼睛,是那么的真誠,與自信。
火焰鳥呆呆的看著她,感受到她并不是在說謊,不自覺給自己一種信服感。
“好,我答應你,希望你說到做到。”
說完,火焰鳥流下自己的一滴血淚在芮葉的手上。
芮葉也在自己的手上劃了一道口子。
兩滴血融為一體,各自身上都散發著圣潔的光芒。
身體漂浮在空氣中,神識想通相連。
好不容易收服鴻鵬的暗成趕過來,就看到他們現在的情況。
這不是締結生死契約嗎?那可是最嚴謹,最危險的契約。
“嗯?主人,你體內怎么還有一只契約獸?”火焰鳥疑惑的問著她,只可以感受得到,但卻看不到他的樣子。
“小爺我才不是什么獸呢?小爺我可是最厲害的原始之火。”鑫火傲嬌帶著一點敵意的說道,沒想到主人這么快就不要我了,找了這么只傻不拉嘰的獸寵。
“怪不得看不到你,看來你現在還很弱小。”火焰鳥也不惱,和主人契約后,也主人現在的功力,看來我的實力也會被減弱一半。
“你們兩個可不能給我鬧,知道沒?”芮葉看著他們,兩個都是心高氣傲的性子,難免會鬧起來。
“小爺我才不會和他同流合污呢!”鑫火略帶別扭的哼哼著。
芮葉慢慢感受身體里的變化,感覺自己好像又到了另外一種境界,得到了另外一種非常微妙的力量。
但現在這股力量還非常的弱,感受不出到底是什么?
以后慢慢感受吧!現在還不能太著急。
緩緩地睜開眼,看著面前的火焰鳥,締結成功,現在我們可以心神相通了。
“主人,你居然是女的。”火焰鳥有點詫異的看著她,本還以為她是一個男子。
芮葉笑笑的看著它:“給你賜個名怎么樣?”
火焰鳥聽到后頓時高興的歡叫:“好啊,謝謝主人。”
“那就叫青鴻怎么樣?”
火焰鳥潑閃了幾下翅膀,表示滿意道:“以后我有名字了,我不再是一個孤單的火焰鳥,我叫青鴻。”
“葉凡,你沒事吧?”暗成小心翼翼的問著,他幫了我這么一個大忙,陪我來冒險,對他也不再是之前的疏遠,冷淡。
對他只有深陷的信任和敬畏。
我欠他一個大人情,此生必當視死相報。
“沒事,我們回去吧!”芮葉看著他,比之前有人情味多了。
看向旁邊的郤故笙,他算是幫了自己一個忙,總該問問他的去向。
“你呢?打算和我們一起嗎?”
郤故笙柔情的看著她:“我還有事,就不和你一起了。”
芮葉不明深意的看著他,每次都在自己為難時刻出現幫助自己,他每次都是恰逢有事嗎?
“好吧,那我們先去了。”芮葉說著,轉身看著青鴻。
“記得保持距離。”郤故笙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地說道。
芮葉轉身看的時候,人早已不在原地,空氣中于有屬于他身上獨有的味道,讓自己心里有一種不明而欲的感覺。
“你和他什么關系呀?”暗成不明所問,看他們兩個接觸并不像普通的朋友。
“就是一朋友,沒什么,我們走吧!”
兩人就這樣坐在青鴻身上,只用一日就到了。
“快看,那是什么?”
大街上不知是哪位突然指著天空說道,看著一抹影子閃過。
“什么呀?沒有啊?”
不少好奇的人抬頭看著天空,晴空萬里,卻什么都沒有。
“我剛剛明明看到一抹紅色的影子閃過,怎么就不見了?”
那人也好奇的摸了摸頭,難不成自己眼花了?
一處無人的小巷。
芮葉從青鴻身上下來,拍了拍青鴻,他現在這么大,出去肯定會被人發現。
剛剛就差點被發現了。
“主人,我可以縮小。”青鴻似乎看出了她的顧慮。
“真的?那你縮小,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只要我需要你的時候出現就行了。”
芮葉放心的說道,也不強行拘留他。
“謝主人。”
早就想到這兒來了,這兒的美酒讓自己惦記多年,今日一定要去嘗嘗。
“這個時辰她應該還沒有出門,我們快點行動吧!”
暗成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無緣無故,沒想到他會幫這些這么多事情,自己真的無以為報。
“快走啊,不然來不及了!”芮葉皺眉,看著傻愣的他。
“嗯!”暗成重重的點點頭,眼神里一點嚴肅帶著緊張。
朝西南方向行去。
徐府。
今日的徐府格外的熱鬧,到處都掛滿了紅梭。
一處有點偏僻的西廂房,顯的格外的有點安靜。
但里面的梳妝臺前卻坐著一個紅妝女子。
沉魚落雁,氣質非凡的女子,今日本是自己人生中重大的事情,但自己怎么會開心得起來。
雙眼無神的盯著鏡面里的自己,精美的小臉滿是絕望的慘白。
峰哥,對不起,此生與你無緣,希望有來生,我一定要做你的新娘,只于你在一起。
徐婉君從手里拿出一把短刀,一直藏于衣袖之下。
唯有一死,才可以保留自己的清白,不被渣人所玷污,唯有這樣,才可以得到解脫。
“婉兒。”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徐婉君的耳朵,徐婉君不敢自信的轉過身。
看見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滿臉的憔悴與擔心。
“峰哥,真的是你嗎?”徐婉君上前,淚眼婆娑地望著他。
似乎遇到了什么委屈一樣,貝到他后眼淚不知覺的迷糊了雙眼。
“是我,我來帶你離開。”暗成一把抱著她,多日的擔心與思念,讓自己現在反倒是有點惶恐,害怕。
徐婉君似乎想到什么,一把推開他。
“傻子,你在干什么?你快走,他們其實是……”
“好啊,我就知道你會來,我等候你多時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砰的一聲,暗衛破門而入,重重的把這兒包圍起來。
然后看到一個身形微胖的中年男子走進來,得逞的看著眼前的人。
“只要你交出陣譜,我就放那你,并且成全你們,如何。”
總理男子滿心計算地說著,看來他早有目的。
“不可能。”暗成冰冷的看著他,眼里滿是痛恨,殺戮,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擁有。
“是嘛,那我今日讓你們兩個都葬身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