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有本事進入密地橋弄毀噬魂鼎的人是個廢物?哼!看來是個有點兒腦子的家伙。”
圣女眼中閃過一絲濃郁的殺意,這個人必死無疑。
自己左膀閻悟的這個仇,必讓你生不如死的償還。
“那圣女殿下將如何打算?”魔奴小心翼翼的說著。
“人呢,可有下落?”圣狠的說著。
“還沒有,是死是活還不清楚。”
因為打探到她炸毀噬魂鼎后,人就消失了,一直沒有下落。
但這種情況,多半是死透了的,不然除非她命硬。
“傳我的令,交給閻邪去辦,務必活拿此人,我要親自會會她。”眼中流露出一絲期待,也想知道她用的是什么,將至寶的噬魂鼎輕而易舉的毀了。
喚醒魔君又只有在等時機,還要去尋找可以喚醒的寶物。
“對了,護法派人將新遠宗門劫了一人。”魔奴補充說著,對此事覺得有必要告訴圣女,讓圣女知道。
“現在只是一群廢人,不必理會,照我說的做就是了。”
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要不是他們辦事不利,怎會有今日?
“遵命。”
枯枝落葉,幾乎快落光的蕭條枯樹林中,一陣急速狂風而過。
讓人只覺得眼前一花,似有似無的影子飄過,浮起地上的幾葉枯葉,不帶一點聲響。
只是瞬間,不及反應的發覺,空氣中“砰”的一道沖擊。
隨后就是“吱呀”一聲的枯葉的聲響。
空氣驟然凝固,宗政炎看著戴黑色面具的魔人,雙手依然保持著剛剛攻擊的姿勢。
三長老只覺得自己還沒來得及站穩,雙方已經大開殺戒,強者和強者的較量。
永遠看不清對方的招式,就已經過招幾十來回了。
自己現在的修為被封印了,和一個普通人沒什么區別,自己無緣無故的被抓,都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砰!!!”
再一次的落地,雙方都無情打打量著。
“有兩分本事,但勸你不要多管閑事。”
魔人全身上下充滿戾氣的說著,一雙恐怖血紅的眼看著他。
“我的人,誰能帶走?”宗政炎絲毫不弱的打量著他。
他的人?魔人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即想到他說的意思,一雙血紅的眼看著身后的人。
閃過一絲殺意。
如今暴露了,想知道的事情也知道了,留著他也沒用。
三長老心頭一顫,猛地搖頭。
“不要,不要殺我!!我什么都答應你,你想知道什么都告訴你,我全聽你的。”
三長老卑微的祈求著,強烈的求生欲占滿了理智。
魔人才不管他的死活,反正是個已經沒有利用價值的廢人了,以絕后患。
直接伸出磨爪朝他毫無溫情的下毒手。
眼看就要碰到了,離死神的氣息越來越近。
三長老嚇得直接癱坐在地上,本能的閉眼,不甘的認命。
而傳來的不是窒息的疼痛,而是一道強勁的寒風。
刺得讓自己睜眼看著為自己擋下殺害的宗政炎。
“你!!哼!”魔人怒瞪著他,隨后甩手撤離。
“日后再找你一決高下,絕不放過你。”
這個老東西總會死的,但他宗政炎這筆賬記下了。
三長老嚇得呆著在地上說不出話來,因為自己知道,他就是那天在紫現谷內,毀我們好事的其中之一。
宗政炎不屑的譬了他一眼,語氣不急不緩的開口“人呢?”
“什……什么人?”
三長老緩過來,聲音依然顫抖的說著,一時間不知道他說的是誰。
宗政炎卻無心與他廢話,將劍直接架在他脖子上“她人呢?”
在接到新遠宗門私自與魔族勾結,還有一系列的這個消息時,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她。
她們的目標就是沖新遠宗門而去的,但現在的這些問題,不得不讓自己想到是她,也許就是她做的。
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才有消失許久的噬魂鼎被炸毀的的消息,除了她,誰有那么大的能耐呀?
那么駭人的事,一就只有她才敢做但她……
三長老在腦海中快速的回想,突然想到她,那個死都不會忘記的女人。
“她啊!自然是死了呀!那么大的動靜,像她那么不自量力的人實力也不咋滴,你說她還能活著嗎?”
三長老突然狂笑起來,笑他救下自己,只為了確定一個答案。
宗政炎瞳孔一震,雖然心里有那么一點點的準備,但還是有點難以接受。
心里像針扎一樣的疼,自己何時這般著魔過一個人啊!
心里只覺得堵得慌,陰沉的臉上并沒有任何情緒。
手中的劍把一緊,在空氣中劃起一道弧度。
時間有點緩慢的似乎靜止在這一刻,讓自己發泄難以平息的怒氣。
一滴鮮紅的血液從長劍上滴下,人就那樣不甘的倒下了,瞪著一雙不瞑的眼。
將手中的劍不屑的扔下,沾了他的血都是讓自己覺得很臟。
隨著轉身離開,在空氣中留下一絲疲憊的氣息。
芮葉上下打量著面前的老頭,讓自己大驚一場。
沒想到這個老頭竟然是傳聞中的那個丹宗。
已經進入九品丹等的神秘軌跡的丹宗,世人只知道他已經達到九品丹等,而在此,他已消失滅跡了兩年。
有傳聞他已歸隱世外,有的也有他已過超化境界,也就是煉丹師最高的境界。
而至今的丹師中,真正進入超化的不過寥寥數幾人。
如此一位神人,站在自己面前,自己卻不識君。
不但如此,還拿出那樣一個水準的丹藥給他,自己是有多眼拙。
不過也不能全怪自己,他的這身衣著,確實容易讓自己誤會。
“邱祖老頭,聽到是你,我還有點不信,沒想到時隔數年,見到你依然沒變。”
林常老有些激動,又高興的說著。
而這個林常老和和我們面前的邱祖老頭,事多年的老交情了。
和邱祖老頭一樣,是一個達到九品丹等的煉丹師。
但他并不像邱祖老頭一樣閑散,他一直留在蘭州城,城主一直也來的紅人。
在蘭州城,無人敢得罪他,也包括城主都要禮讓三分的人。
“是啊!我們是有好久都不見了,看到你這日子過的日益見長,就很好了。”
兩人多年不見,自然有不少熱情感慨。
視線看向旁邊的芮葉“這幾位是?”
邱祖老頭看著芮葉,笑瞇瞇地介紹著“這是我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