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這是兩個月后宗門篩選的場地和規則。”可諫將折子遞給帝君。
今日的氣氛格外的壓抑,感覺帝君的臉色格外的蒼白,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么。
帝君隨便看了一眼折子,沒有說話,表示默認了。
臺下一名老臣看了看眼下周圍,有一個人也同樣看了看他,像是在給他壯膽。
老臣堅定了一下,真的壯著膽上前一步:“帝君,臣有事啟奏!”
“說。”
老臣抬頭一看,似乎和往日沒有什么異常,但這壓人的氣勢卻滲人的慌,最近也沒有什么大事發生,為什么搞的如此慌人呢?
突然帝君的眼神看向自己,冷汗都差點嚇出來了。
連忙低頭說道:“帝君,關于這后宮佳麗的事,老臣有幾位合適的人選,不知帝君可否有意?”
這后宮的事,至今空虛荒誕,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啟奏了,但還是被帝君搪塞過去了。
郤故笙看了看臺下的大臣,一個個精光的看著他,對上帝君的眼神又一個個縮了回去。
“本尊自有人選,可還有意?”
什么!!!
帝君有人選了?什么時候的事。
這不會是在搪塞我們吧?
“帝君,可知是那家的女子榮幸被你看上,又何時安排?”
郤故笙斜眼看著這些老狐貍,淡淡的開口:“此事無需眾臣掛心,諸位可還有什么意義?”
今日可比往日啟奏有效果多了,還在知道了帝君不是應該不占紅塵俗事的人,這已經算是一件好事了。
“臣等無意。”所以人齊聲回答道,然后退出了殿堂。
待他們一走,郤故笙感覺身體里壓制的毒性已經肆無忌憚的潛入五臟六腑,體內冰火兩重天的難受。
隨后一口毒血吐出來,虛弱的倒了下去。
“哥!!”一個少女闖進來正看到倒下的郤故笙,轉眼來到他的身邊。
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的眼淚像不要錢一樣流下來,抱著他快速的離開了這兒。
來到他的寢宮,小心翼翼的將人安置好。
“可諫,現在怎么辦?”被一把抓過來的可諫,看到帝君蒼白的臉。
“現在不能在讓他上朝了,得好生修養,楠辰不在,得想辦法找到邱祖。”
可諫口中的楠辰并是那個黑衣男子,此刻已經被夜寒黎關了起來,想要救出他無異于是在浪費時間。
但邱祖離開后就找不到人了,現在能救帝君的只有帝君他自己壓制毒性,等他們回來。
而芮給你送來的解藥帝君已經讓人扔了,這毒一日不解,并一日比一日要兇毒。
到時候就真的無藥可解,現在該怎么辦呀!
“你們是不是在撒謊,他的毒一定是其他人下的,不然怎么可能有解藥送來。”
上次一個低微的小獸送來了解藥,而那個小獸一定是其他人的,那個人被夜寒黎抓了起來。
能讓夜寒黎抓起來而不直接殺了的人,一定是對他有用的人,什么人對他有用呢?
難道是那個女人?
眼中一抹恨意閃現:“告訴我,是不是那個女人?”
“可兒,不要胡思亂想。”
郤故笙醒來,坐起身來一雙眼溫柔的看著她。
“哥,是那個女人傷了你對不對?”可兒就因為聰明,什么事情只要一想,就能讓她猜到。
但自己一點也不希望她很懂事,她只要開開心心的生活就好了。
所以才有那么多人避著她,就是害怕她知道得太多,而活的不開心。
就現在這樣,她一想,并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我的事以后你少管,你下去吧!”
郤故笙神情冷淡了些,似乎有些生氣。
可兒見狀,他不讓自己知道,一定有事情瞞著自己。
在心里心生一計,看著他生氣的神情,哼了一聲就跑了出去。
“帝君,可兒已經猜到了,這萬一跑去找人了怎么辦?”可諫擔憂無比,在公主的脾氣可除了帝君,沒人能攔得住,又擔心她做出什么傻事來。
“你去以找邱祖的名義帶著她,不要讓她有什么沖動。”
心里自然是放心不下她,不找點事情攔著她,說不清楚不會鬧一點什么。
“可是,帝君我走了你怎么辦?”
可諫明白帝君的用心良苦,但是現在楠辰被關,這毒性又嚴重了怎么辦?帝君肯定又不顧身體的安危管理朝政。
“速去速回。”
不想與他多說什么廢話,將人打發了下去,眼睛里暗淡了些,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自從那晚的事情過后,夜寒黎就將自己換了一個地方繼續關著。
但地方確實比之前的哪兒要更勝一籌,什么都是最好的,人也是最多的,不管里里外外現在不知道是多少雙眼睛盯著自己,一舉一動都被盯著。
現在可比之前更不自由了些,夜寒黎假模假樣的也給了自己很多東西,看樣子是真的要將自己關在這兒很久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出去。
“姑娘,該用膳了。”
看著又一個陌生的面孔,每一次送膳過來的人都不一樣,這樣的嚴加看管,對自己的防范就這么不自信還是虛空一彈吶!
如今第二顆解藥拿到了手,想要這第三顆解藥可談何容易,這最后一顆一定沒那么簡單拿給自己,古白對這解藥的研究還在破解中。
只要古白研究出來了,那自己能逃出去也不就是不需要花那么多心思找他要這最后一顆解藥了。
想得很簡單,但現在的處境可不簡單,逃出去可是天方夜譚,不逃出去時間也就不多了。
“想逃出去的事情就別想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夜寒黎的突然出現,芮葉回過神來,看著一副悠閑自得的他。
并沒有理會,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
“你可看清楚了你的局面,你的生死可在我的一念之間,不要自討無趣。”
這么多天了,這個女人的態度一點也沒有見好,就想看一下他郤故笙看上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樣。
也不過是一個自視清高,不實得體,作死的女人罷了,沒想到堂堂帝王會是一個如此膚淺之人。
“隨便!”
芮葉草草回應,無趣的閉了閉眼。
“作死也有一個度。”夜寒黎一怒,將身旁的桌子瞬間毀滅,來發泄他的情緒。
但芮葉楞是眼皮都沒有動一下,看著她這副行尸般毫無情緒的樣子,就莫名的生氣。
不是真拿她沒辦法,但自己就是想賭一下她多久愛上自己,自己就徹底的將郤故笙的東西都搶了過來。
這個軟硬不吃的女人,要不是這一點她還會在這兒跟自己橫。
“你允許我出門四處走動?”試探的問了一下,這個男人爭強好勝,想要真真的贏過郤故笙,是什么手段都能拿出來。
他們之間的爭議,自己也管不了,更不希望自己被牽扯進來。
但現在什么都和自己想得越來越偏,事情發展得越來越讓自己離譜了。
“如此簡單,早說。”夜寒黎壓制著心中的怒氣,只要開口自己并答應的事情,卻如此的費盡心思。
芮葉站起身,毫不客氣的準備往外走。
夜寒黎直接揮手,將她的靈力封了起來:“條件是先封了你的靈力,免得添亂。”
誰也沒有好臉色的看了看對方,夜寒黎避開她的不滿。
“你們幾個跟著,出了什么岔子不用回來見我。”
芮葉看了看這兒的人,起碼有十幾個,要跟就隨便跟吧!反正不影響我記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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