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發種涉及到未來候選人!爭的事情干系其大。是一仇必會不能言傳的東西,若非方天雷和趙長風是這種一提的關系,也絕對不會這般赤裸裸地說出來。
想到這里,趙長風驀然一驚,想起何承明要公安廳派技術人員下來的事情,這八一賓館雖然是軍方賓館,但是地處南江地盤上,難保不被楊一斌的人滲入,再說以老楊家的實力。在軍方肯定也有自己的人。
那么這樣一來,自己和天雷哥的一些說話,會不會傳到某些人的耳朵里?
趙長風伸手抓起一張便箋,在上面寫上“竊聽”兩個字,后面打了一個重重的感嘆號。然后他把這張便箋遞給方天雷,又用手指了指方夭雷接過便箋一看,哈哈大笑。
“竊聽?給他們一個狗膽!”他面容猛然一肅,從牙縫里透出森森殺氣:“我到這里是執行機密軍事任務,也有人敢竊聽嗎?讓老子抓住。可以一槍直接崩了他的腦袋,誰敢?”
“再說”頓了一頓,方天雷又說道:“師部的頂尖技術人員在我入住之前已經把整個樓層仔仔細細的篩了一遍,連個蒼蠅蚊子也不可能漏掉。雖然我們只占用了兩個房間。但是這個樓層其他房間都空著。不接待任何客人,樓層的服務人員也全部由我的警衛戰士接任,二十四小時全天候值班。安保手段雖然不敢說萬無一失,但是用來防備楊一斌之流,應該綽綽有余了。”
趙長風這才放下心來,覺得自己的反應實在是有點大驚小怪。方天雷這次過來是為秘密軍事演戲做準備,安保工作的對象是那些無孔不入的軍事間諜,相形之下,地方上公安機關那些技術能力就顯得太小兒科了。只是他以前從來沒有經歷過有可能被人監聽竊聽這樣的情況,所以聽何承明鄭重其事地提醒他之后。就有點草木皆兵的味道。
“天雷哥,這是我的新號碼。以后就用這斤。號碼聯系。”趙長風把周長城給他辦的新手機號碼寫下來。遞給方天雷。
方夭雷一下子明白怎么回事,他說道:“你是懷疑,手機通話被人監控了?”
“具體情況還不清楚,但是何廳長提醒我還是小心一點好。這一兩天省公安廳就會派技術人員下來,幫我做一些必要的檢查。”趙長風說道。
方天雷點了點頭,說道:“還真有這個必要。”沉吟一下,他又說道:“不過公安廳的工作重點不在這方面,所以技術力量不一定能夠跟上最新技術形勢。我看還是這樣吧,我還是從師部調過了幾個技術高手。幫你徹底檢查一下。”
“好,這樣就太好了!”聽說方天需要動用軍方的高手,趙長風心中一下子有了底氣,“要盡快啊!”以前不知道存在這斤。可能,趙長風還無所謂。現在知道自己的辦公室、住所甚至汽車內都可能被人裝了竊聽器,他感覺就如同被附骨之蛆纏上一樣,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別扭。
“我這就打電話回去。”方天雷說道:“讓他們趕最早一班飛機過來。”
范留根回到自己辦公室,立即打電話把國保支隊支隊長劉正國叫了過來。
劉正國網一進門,范魯根劈頭就問:“正國,你上次說的那套系統怎么樣了?”
“什么系統?”劉正國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什么‘什么系統。!”范留根敲了敲桌子,“就是你上星期跟我說的,香江有一家公司,有一套先進的無線取證系統啊!”
劉正國上星期和范留根吃飯時閑聊,說起香江有一家公司從門口進口了一種“無線取證系統”其實也就是竊聽設備,效果非常好,只是價格很昂貴,香港很多大富豪卻一擲千金,買下這種設備用來監控自己的老婆或者二奶有沒有紅杏出墻。
“那套系統啊,不過效果確實非常好。”劉正國說道,“我讓王永才去香江現場測試了一下,效果非常理想,就是價格太昂貴了一點,要四十多萬呢。”
“只要效果好就行,不管貴不貴,你今天就派人去香江去把他買下來。”范留根揮手說道。
“今天就買下來?”劉正國吃了一驚,香江和南江只是隔著一個田旺口岸,往來到是極為方便,問題是這套系統需要四十多萬,這么一大筆錢,事先沒有向裝備財務處申請。怎么可能拿到?再說裝備財務處的張處長又是局長房興盛的人。他為難地說道:“政委,您跟裝備財務處老張打過招呼了嗎?”
“不用經過裝備財務處。”范留根說道:“你直接去玉江房地產公司找副總陳玉龍,讓他給你準備五十萬元,你今天天黑之前一定要把這套設備弄進來。”
“還是來不及。”劉正國苦著臉說道:“無線取證設備這種設備海關查得很嚴,即使是我們公安機關出面。按照正常手續,也需要一周左右的時間才能夠通關。”
“你腦袋里進水了?”范留根拍了拍桌子,“誰說一定要正常通關?你手中掌握那么多走私渠道,留著做什么吃的?總之,這個任務交給你了,你天黑之前必須弄進來。”
“好,好,好,我想辦法天黑之前弄進來。”劉正國被罵得狗血噴頭,心中卻不敢有任何怨言,只是一個勁兒地點頭哈腰:“那運進來之后呢?”
“運進來之后?”范留根冷笑一下。招手把劉正國叫到身邊,低低地說了幾句。
“什么!”劉正國嚇了一條。他畏縮地望了范留根一眼,囁嚅道:
“政委,這個,這個可是違反紀律的。我的看法”我的看法是,最好再考慮考慮“考慮個鳥毛!”范留根重重的敲著桌子,“這可是楊老板交代下來的事情,你就說干還是不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