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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你比你爹差遠了

  杜荷一覺醒來,卻已經是黃昏時分。

  “媽蛋,低度酒也能把我干醉了?不科學啊……”

  就在喝過江小白之前,杜荷在家中也喝了不少大唐的低度酒,從未喝醉過,可今天一高興,竟然被秦瓊和程咬金二人聯手給灌醉了。

  “我去,這倆人,一把年紀了,竟然這么陰險,太無恥了……”

  杜荷揉了揉有些發麻的腦袋,起床,剛開門,就見門口有一道蹲著的人影。

  我去!

  杜荷嚇了一跳。

  揉揉眼睛仔細一看,這不是老傅嗎?

  “老傅,你干嘛?人嚇人,嚇死人啊知不知道?”杜荷沒好氣地說道。

  老傅一把抓住杜荷的腳,慌慌張張地說道:“二少爺,咱們趕緊跑吧,這回是真闖大禍了……”

  “你別一驚一乍的,到底怎么回事?不就是喝醉酒嗎?難道陛下知道我去翼國公府了?”杜荷最擔心的就是這個。

  也不知道李二手下有多少人,自己的一舉一動,似乎都掌握在對方手里。

  這讓他很不爽。

  老傅膽戰心驚地說道:“二少爺,比這個事大多了,你方才調戲的,就是秋香和冬梅,竟然是汝南公主和長樂公主,這時候,陛下應該已經知道這件事了……二少爺,咱們趕緊跑吧,現在跑還來得及,不然待會就死定了。”

  “媽蛋……這回玩大了……”

  杜荷是記得自己調戲過秋香和冬梅,但他沒想到,對方竟然是公主啊。

  汝南公主李媛姝就不說了,那是自己未過門的媳婦。

  關鍵是長樂公主李麗質,那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啊。

  聽說李二有意將長樂公主下嫁長孫沖……

  “玩蛋,長孫沖要知道這事,估計要跟我拼命吧!”

  杜荷心里倒不是害怕,而是覺得這事干得太刺激了。

  想著,他把老傅一把拽起來。

  “慌什么,不就是調戲公主了嗎?陛下要怪罪,那就讓我別做駙馬就是,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沒想到我未過門的老婆長這么漂亮,而且溫柔賢淑,知書達理的,要真取消了,只怕我將來會后悔啊……”杜荷有些不舍地說道。

  噗通。

  老傅直接給跪了。

  這都什么時候了,自家少爺竟然還在想這些事?

  難道不應該考慮考慮是否會掉腦袋嗎?

  這時,呂布從外面匆匆走來,說道:“少爺,外面有兩個年輕人求見,他們自稱是秦懷玉和程處默。”

  杜荷聞言,突然一愣。

  這長安城大臣們的子嗣,一直以來,就分為三派。

  一派是長孫沖、杜荷等長安四害為首的文官派,可以概括為文官二代。

  另一派,就是以秦懷玉、程處默、尉遲寶琳等人為首的武將二代,這幫家伙,從不站隊,終日沉浸在軍營訓練中,在百姓口中,名聲最好。

  最后一派,便是其它類了,存在感并不強。

  文二代和武二代們,時常發生矛盾。

  貞觀五年,程處默帶著兄弟程處弼,還把房遺愛當街打了一頓,最后李二出面才擺平。

  貞觀六年,尉遲寶琳和長孫沖逛窯子時發生沖突,差點打起來。

  以往,杜荷和秦懷玉程處默這些人,自然是對立的。

  今日,這二人怎么會登門拜訪呢?

  杜荷雖然心中帶著疑惑,卻還是決定去看看。

  萊國公府門口。

  兩匹高大的青驄馬站立,馬上有兩個長得十分英武的青年。

  正是翼國公之子秦懷玉,盧國公之子程處默。

  這二人在長安城的武將二代中很有聲望,武藝也最高強。

  程處默看著高大的萊國公府大門,不滿的咕噥道:“真不知道我爹怎么想的,竟然要讓我親自來給杜荷這個混蛋送東西,這混蛋太欠揍了,每次見到他,我都有種揍人的沖動。”

  程處默繼承了程咬金打抱不平的性格,對長安四害之一的杜荷,那是深惡痛絕。

  秦懷玉聽了,笑笑說道:“處默,話不能這樣說,古人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這次,我可是聽我爹說了,這杜荷,和傳聞中的,并不一樣,我爹言語間,似乎對杜荷很是推崇。”

  “我呸,”程處默不屑地說道,“秦大哥,你可別被他給騙了,你瞧瞧杜荷最近做的事,先是逃婚,然后打了長孫沖幾人,連太子也打了,聽說把越王的好意也拒絕了,最讓我吃驚的是,這家伙堂堂讀書人,竟然親自做木工……”

  話未說完,就聽后面傳來一道聲音。

  “程處默,背后說人壞話,可不是好漢子所為啊。”

  秦懷玉和程處默大吃一驚,急忙扭頭一看,杜荷正好從大門后走出來。

  兩人急忙下馬。

  秦懷玉倒是客氣地和杜荷打招呼。

  程處默,則是鼻中冷哼一聲,把頭歪了過去。

  杜荷好笑道:“程處默,你丫的吃屎卡住喉嚨了?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在場的幾人,秦懷玉稍長一些,程處默則是和杜荷差不多大小。

  程處默聞言,怒氣上心頭,指著杜荷大聲吼道:“杜荷,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是又怎樣?你一大老爺們,說是登門拜訪,卻跟誰千年幾萬錢一樣,你這副臭臉,是擺給我看的嗎?”杜荷沒好氣地說道。

  程處默一聽,頓時就惱了:“杜荷,有種來打一架,今天看我不把你打得跪地求饒。”

  不等杜荷答應,惱羞成怒的程處默便沖了上來,準備動手。

  杜荷無奈地搖搖頭:“猛夫而已,呂布,扁他!”

杜荷一介書生,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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