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路來到酒店,然后三人就看著陳澤。
陳澤見狀也不拖沓,直接把妖核從戒指里拿了出來,頓時房間里靈氣濃郁了很多,也被照亮了很多,而一旁三人目瞪口呆:“這是意外收貨啊。”
“這東西,竟然沒有被毀。”燕九一臉疑惑的上前摸著妖核。
“不對,不對。陳澤快找地方處理掉這東西。”燕九摸著妖核靈識滲入其中,頓時眼睛睜大,顫抖著移開手對著陳澤說道。
陳澤一看燕九臉色變了,也趕忙上前,靈識滲入其中,頓時陳澤也驚了,一道黑色的妖氣包裹著一塊石頭漂浮在妖核里,并且不斷吸收著妖核的力量,不過吸收的速度很慢,也難怪陳澤沒有發現。
“老燕,怎么辦?”柳青看著一旁沉思的燕九。
燕九一聽,繞著妖核看了看:“原本只需要把它從里面直接提取出來滅了便可,但是這妖核現在又和這塊石頭——血山老妖,有了微弱的聯系,如果我們強行提取,這妖核爆炸,恐怕整個方圓百米都會被夷為平地。”
聞言陳澤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便宜沒有撿到反而惹得一身騷。
“你小子在這啊。”三個人的聲音突然在幾人身邊響起,除了燕九,陳澤三人都是一驚。
“我去,申老,龍叔,龍叔,你們怎么來了?”陳澤一看三人心中高興了起來,而后看著準備動手的燕九三人,趕忙把幾人介紹給對方。
“你小子,不在醫院待著跑著來干嘛?”龍叔提起這就來氣,三人才離開一會,再回來陳澤和三人就消失不見了,問醫院負責人也不知道去向:“不知道啊,我們還丟了四套衣服。”
李洋把陳澤送入醫院后邊通知了空古,而后申屠也知道了,接著龍叔也得到了消息,三人趕來一看,好嘛,全都是清一色的重傷。
陳澤聞言,訕訕的笑了笑。
而申屠這時突然走到妖核前,靈識強行涌入其中。
“等…”燕九剛要阻止,卻看到血山老妖以經被申屠給捏在手中。
“怎么回事?”申屠轉過頭看著陳澤。
陳澤一看申屠把血山老妖給拉了出來,心中也送了口氣,然后把在異次元的事給三人說了說。
“你們還真是膽子大啊。”空古一聽三人竟然獵殺將境妖獸,頓時氣的吹鼻子瞪眼,上去就是在三人后腦一巴掌。至于燕九,空古還是比較敬重的。
想一想,一個人因為自己的原因友人被殺,而自己真能眼睜睜的看著,不僅沒有能力報仇還被仇人追殺,活著以經是足夠有勇氣了,內心的煎熬、自責、痛苦,比致命的傷,疼多了。
“怎么處理?建議我幫你把它打入你的納靈石內,成為你的寵物。”申屠捏著血山老妖看向陳澤詢問道。
一旁燕九一聽,想要說些什么但是最后還是頹然的坐了下來,畢竟陳澤救了自己,而且如今的血山老妖也經不再是以前的血山老妖了。
陳澤看著一旁失落的燕九走過去拍了拍燕九的肩膀:“殺了吧。”
聞言燕九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心中的那塊大山也終于卸了下來。
申屠聞言,也沒有多說,干凈利落直接滅殺了血山老妖。
松開手,血山老妖見渣渣都不剩。
而后看了看妖核,對著陳澤四人說道:“這妖核,我要了,練出來的丹藥分你們一些,如何?”
燕九點了點頭,對于他血山老妖死了便是最大的報酬,自然不會反對。
柳青和蘇鐵一聽是丹藥,也點了點頭,早知道丹藥在聯邦可是稀缺物品,而且一看申屠剛剛那幾招,便不是普通的煉丹師,所以果斷答應。
至于陳澤,看到三人答應,走了過去,在柳青三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一只手直接搭在申屠肩上靠著:“加一個,教我怎么用靈識。”
說著還露出了賤賤的笑容。
申屠一看陳澤蹬鼻子上臉,果斷靈識爆涌向著陳澤襲去,陳澤一看非但不緊張還露出了笑容,然后血紅色的靈識也爆涌而出,對抗這申屠的靈識。
龍叔,燕九,空古,三人見狀拉著柳青兩人站到一旁,也沒有阻攔,反而一臉笑意的看著兩人。
就這樣房間內陳澤一面是血紅色,申屠一面是透明的無色,唯有空間的扭曲才能告訴周圍的人——這里是禁區。
申屠一看陳澤竟然沒啥事,眼中閃過一絲亮光,看了看陳澤,發現這個時候陳澤不過是頭上冒汗。
一會后申屠也知道了陳澤的靈識境界,也不在和他玩,靈識再此加強,一瞬間陳澤的血紅色靈氣直接被震的蕩然無存,而陳澤在強大的靈識下,身體不斷的向后退,直到狠狠地撞到墻上才停了下來。
然后一股來自靈識海的劇痛讓陳澤杵著膝蓋瘋狂的干嘔著。
“申老,下死手…”
一會后陳澤緩了過來,躺在窗前有氣無力的說道。
而一旁的申屠直接無視了陳澤。
“你們沒事我們就先走了。”看時間比不多了,龍叔開口對著幾人說道。
申屠和空古自然沒有意見,點了點頭,然后直接消失不見。
“老陳,你怎么認識的他們?”一旁麻木的柳青回過神來,坐在椅子上喝著茶問道。
聞言,陳澤也是一愣,怎么認識的?仔細想了一想陳澤不確定的說道:“好像是吃飯認識的。”
聞言燕九三人嘴角抽搐,內心活動十分精彩:“哪里的飯,我也想去吃。”
“丹藥煉好了,我去那里找你們?”陳澤躺在床上問道,明天幾人就各奔東西了,丹藥煉好了不知道人在哪就比較有意思了。
“我和蘇鐵你直接來異次元領地找我們就行,到時候我們再去異次元找燕九。”柳青沉吟了一會,出了個注意。
“可以,我會抽時間去和平城池的。”燕九點了點頭,同意了柳青的方案。
決定后,幾人又吹起了平時的一些瑣事,直到每個人不知不覺的睡著。
月色下,三人的鼾聲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