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出發,一路南下,所過之城,最高待遇接見,最高禮節接待。
直到進入邊境范圍。
余耀一出,消息大白于天下,各路人馬中旬分批。
魏國皇城內,余耀的一群死忠拿著各自的武器,接二連三的紛紛出了城。
“一定要救出余主教!”一眾死忠結合后,為首之人開始布置起來。
“車隊已經進入邊境范圍,我們就在這攔截他們。記住了,殺人是其次,救人是主要,救出人后,立刻撤退!”
“是!”
而后,一眾死忠陸陸續續的向著地圖中的目的地聚集而去。
一出山賊殿內。
獻血殘肢倒出都是,一地的血色,血氣彌漫在空氣中,聞得人想吐。
而其中一群士兵卻一臉淡定,各自搭著火堆,做著吃的。
血氣?獻血?殘肢?對于他們來說,一切都好像不存在一樣。
該吃吃該喝喝,完全沒有受到影響。
而這群士兵的首領,手握鋼槍,坐在一堆尸體上,滿手的獻血,抓著一根烤好的羊腿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
就此這個時候,一名士兵單膝抱拳跪在此人面前:“稟報大將軍,車隊已經進入邊境地區!”
大將軍一聽,大笑起來,站起身,丟掉手中的羊腿:“好!隨我去殺人救義父!”
“是!”
說完,浩浩蕩蕩的魏國邊馬鐵騎奔向陳澤一伙人。
此時,魏國境內,一處山水瀑布群中,莫空正和一位大宗師打的不可開交。
一旁一位女子看的津津有味:“師傅揍他!嘿,瞎子,快躲…”
聽的兩人一頭黑線。
“還不快去!”哪位大宗師一喝,女子吐了吐舌頭,身影一閃,離開而去。
而此時,車隊內。
陳澤,衛子平,蕭安河,尚河,四人圍坐在火堆旁。
蕭安河一臉凝重:“進入邊境地區了,截殺也要開始了!”
衛子平吃著東西,點了點頭,既然來了,就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所以想開了,也沒有什么好擔心的了。
尚河則苦著個臉:“大人,你得加錢!”
說著,下意識的瞥了一眼陳澤,見陳澤沒有動手,放下心來,這幾天被靜音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了。
蕭安河痛快答應:“行啊。”
尚河一聽,高興起來。
不過兩人心中都心照不宣的對彼此說了一句:“只要活著回去。”
陳澤看著要死不活的眾人搖了搖頭:“愁眉苦的干什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該吃吃該喝喝。”
眾人聞言苦笑不已,這樣的截殺待遇,這一生幾人都沒有遇到過幾次,雖然心中已經做好了準備,但要說一點也不慌,那就是純屬扯淡。
怕死你會活的很長久,也許活的不怎樣。
不怕死你會活的不長,盡管你活的很好。
陳澤看著一言不發的眾人,搖了搖頭。
也沒有多說什么,畢竟誰都不是天生的強者。
陳澤自問,如果沒有經歷過兇獸的那些事,估計自己也和他們一樣,好不到哪里去。
所以,陳澤消滅了自己的食物,又把三人的食物一并消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