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李泰問道:“堅持真的有好的結果嗎?”
“剛剛我只是謬論歪理罷了,王師有意當你出來,不然你出不來還是出不來,這個世界堅持下去會不會成功誰也不知道,但是想要成功就只能堅持,還得有方法的堅持,這便是方法論,我們要辨證的看問題,不能一面而論之,你不要以為我說的好,其實這句話本身就是謬論!”房遺愛感慨的說道。
李泰望著房遺愛說道:“你還能再扯一些嗎?”
房遺愛笑道:“竟然被你發現了!”
“請我吃飯!”李泰揉了揉肚子。
“嗯,叫點人一起吃!”房遺愛順路把紈绔們召集在一起后,風風火火的沖到自己飯店。
要了一個包廂,眾人開懷大吃。
酒到酣處,一曲好漢歌又從二樓飛了出去,頓時有會唱的也嚎叫起來,一時間歌聲嘹亮,極其鬼哭狼嚎。
房遺愛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家中,喝了太多怎么回來的都忘記了,頭有點痛,這酒雖然是好酒,但是多喝了依舊后遺癥很大,這讓房遺愛有種想喝啤酒的沖動。
只是如今糧食稀缺,想要喝到啤酒怕是需要一些時日。
起床洗澡,然后鍛煉一圈,房遺愛又去教室看了看,孩子們學的很認真,就是其中嗯大齡……唔,高齡學生徐曠讓房遺愛有些頭疼。這老頭想不開,一直賴在這里了。
所謂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房遺愛還是很喜歡這個老頭的,連帶著李綱回來的次數也增加了不少。
漫長歲月教會房遺愛一件事情,那就是讓子彈飛一會。
既然這老頭愿意去了解,那就去了解吧,總比不了解就噴的人強。
現在房遺愛很喜歡有人來找茬,然后不介意讓這個找茬的人祖宗十八代都曝光在報紙上,只是可以,現在的人更主要的矛頭是放在李世民身上。
他們害怕這位狠起來連自己親哥都敢殺的皇帝再用鐵血手段去對付自己。
來到二年紀班級,學習的氛圍要比一年級要濃厚一點,其他學科還有的教,數學這塊就只能房遺愛自己教了,一周教一天,一天都說數學的知識。
房遺愛很想他們快快長大,這樣可以留幾個當老師,其余人全部都放出去,讓他們自己闖蕩。
這種美好的想法房遺愛覺得非常完美,能讓自己偷懶怎么著也有兩全其美的辦法。
其實現在班里已經有幾個孩子的成績非常好了,而且在自學更高年紀的課本,高年級的課本房遺愛沒印刷,就一個手抄本,這些孩子也看的津津有味。
房遺愛看著他們就仿佛看到了自己,好不容易來一趟古代,怎么著也得留下來一點什么。
錢財之類太過于虛無,能留下來不少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總該是好的。
得意洋洋的走了出去,受到村名不少的尊敬目光。
房遺愛也很高興他們能夠賺錢,現在村子里面不定時的會有結婚的請帖,這都是外鄉人拖了關系才進來。
只不過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屁孩結婚是什么情況?
房遺愛叫停后一問才知道這是女方給的彩禮重,先當童養媳養呢!
房遺愛無奈,只能放行,同時決定讓馬周多寫一寫近親結婚的弊端。
這個世界不怕死的人太多了,提高生育質量,房遺愛覺得義不容辭。
嗯,主要是都這么早結婚形成對比啊,搞的自己這個歲數不結婚就是有毛病一樣。
村中這條路,如今慢慢有不少商家開始擺攤位,都知道這個村子有錢,那不來賺錢總不能便宜毛賊吧。
房遺愛持歡迎態度,唯一的要求就是必須得把垃圾帶走。
計劃在明年的時候弄一個露天集市,再修建一條大大的水泥馬路,把村子的經濟徹底搞活。
現在已經有村民開始搞民宿了,此民宿還在萌芽階段,若是沒有人更進一步的提升民宿檔次,是不太可能發展的起來,但是明陽村又不一樣,在這里聚集了打量的商賈,他們對于住宿這一塊還是有需求的。
不管是采購躺椅也好,還是香皂也罷,甚至是酒水都會喜歡來到這里,當然了,這是次選,首選還是長安城。
村子的經濟是未來工作的重中之重,房遺愛甚至有些想要放棄郵政快遞這一塊,這玩意發展的速度太慢了,而且前期還賺不了錢,完全是賠錢的,只有在量大的時候才賺錢,所以房遺愛現在不太想碰,就是這個原因。
自己錢太少,弄不起這種吞金獸。
盧翎輝看著面前的房遺愛,此刻也沒有了趾高氣揚的態度,現在的房遺愛竟然給了他一種壓力感存在。
就是眼前這個孩子,手中竟然有那么多好項目,而且每個項目都是賺錢的,目前為止,竟然沒有賠掉一筆,這簡直駭人聽聞,來溝通過幾次,皆是無功而返,今天又來,也是想再分一杯羹。
房遺愛看著眼前的男人說道:“舅舅,能賺錢的生意都寫在了律法之中,您來找我,說實話,我是真的沒有什么好項目要推薦給你!”
盧翎輝有些尷尬,但是依舊笑呵呵的說道:“你談這些就見外了,這不,我今天特地過來就是因為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東西,想著你見多識廣,這便送來給你瞧瞧!”
說罷一揮手,后面有人送來一個盒子,盒子上面蓋著一塊黃色的綢布。
盧翎輝小心翼翼的接過說道:“喏,就是整個東西,散發奇香不說,還異常持久,實在是匪夷所思!”
房遺愛被他這么一說也是有些好奇,估摸著是什么檀木之類,接過手,打開一看頓時一哆嗦,好家伙,是一塊加工過的龍涎香,陣陣香味撲鼻,房遺愛深吸一口氣蓋下蓋子,然后看著盧翎輝。
盧翎輝縱然是發現了房遺愛一瞬間的貪婪,此刻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笑道:“這等俗物實在是不適合我,你若是喜歡,便拿去吧!”
“太貴重了!”房遺愛擺了擺手說道。
盧翎輝笑道:“對于自己家里人,又有什么貴重不貴重的!”
房遺愛灑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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