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會客廳中,陳銘一邊品茗喝茶,一邊翻閱書籍。
他剛剛把快速閱讀又提升了一個等級。
從初窺門徑提升到融會貫通。
陳銘發現快速閱讀對于他形成技能有很大的幫助。
他本來就需要去閱讀記憶和理解書上的內容。
有了快速記憶就能解決其中一個問題。
之后就可以慢慢思考和理解。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馬捕頭小跑走了進來,“大人,王平山帶來了。”
“讓他進來吧。”陳銘點了點頭。
“見過陳大人。”王平山對著陳銘拱了拱手。
不過他身后的年輕人說話似乎有些緊張,斷斷續續說道,“拜見……陳大人。”
“給我跪下!”王平山突然大喝一聲。
然后他轉頭對著陳銘說道,“上次送大人那間鬼宅,就是這個小子的主意,要殺要刮,任由大人決定。”
“大人,冤枉啊,都是金鼎幫的人害我,就是他們慫恿我把這間屋子推薦給您的。”地上的年輕人連忙喊起冤來。
“給我閉住,大人,這只是他的胡言亂語罷了。”王平山呵斥了一聲,但嘴角還是帶著一絲絲的微笑。
“還有這是賠償您的規費和療養費,請您務必要收下。”說著他從懷里掏出兩張銀票,放在陳銘的面前。
陳銘看了一眼,是一千面額的銀票,桌上一共放著兩千兩。
如果是以前的陳銘,拿到兩千兩后,說不定就放過了他們。
但是現在他正是缺錢的時候區區兩千兩怎么可能滿足的了。
陳銘沒有回應,而是靜靜的喝著茶,也沒有抬頭看他們一眼。
這時候空氣仿佛靜止了一般。
王平山也沒有想到陳銘會做出這番模樣。
“大人,這里還有一千兩,給您多買些補藥。”
不過陳銘還是沒有反應。
見狀,王平山終于忍不住,對著旁邊的捕頭使了個眼色。
馬捕頭見狀,只能硬著頭皮上前一步,“大人,您看王幫主的誠意您是否滿意。”
說完這句話,他就已經后悔了,后悔之前收了王平山的好處。
本來以為這件事情應該很好解決,他也多賺了一筆外快,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怎么?你很滿意嗎?”陳銘終于放下茶杯,似笑非笑的看著馬捕頭。
然后說出一句話,“再加五千兩,這件事情就一筆勾銷。”
“大人,您說的是五千兩?不是五百兩?”王平山有些驚愕的看著陳銘。
“就是五千兩,這已經是給你優惠了。”
王平山怎么也沒有想到陳銘會獅子大開口。
在他的印象了,對方為官比較清廉,應該是很好說話的。
聽到陳銘確認后,王平山終于有些發怒。
“大人,抬頭不見低頭見,有些事不要做的太過分!”王平山忍住心中的怒氣淡淡的說道。
他來這里,也是因為陳銘有著縣令的身份。
但不代表他就怕了。
如果陳銘是本地出來的縣令,他二話不說,直接奉上銀子走人。
但是陳銘不過是一個外來縣令,雖然有點背景,但那又如何。
正所謂山高皇帝遠,遠水解不了近渴。
大不了就落草為寇,又是一條好漢。
“看來縣里的幫會還是太多了,幫會太多也不好,不容易管理,既然三洪幫不想當老大,那我想應該多的是幫會想當。”
在王平山準備翻臉離開的時候,陳銘又說了一句話,讓他一下子冷靜下來。
“對了,小牧,聶大人是不是邀請我去吃宴。”
聽到陳銘的話,張牧稍微愣了一下,馬上醒悟過了,“是的,林伯已經備好了馬車,您看這時辰是不是可以出發了。”
聶大人!
這三個字在他耳邊響起,讓他瞬間冷靜下來。
如果說陳銘是青溪縣最高權利的代表,那么聶遠就是這里最高武力的代表。
如果兩者聯合起來,除非三個幫會聯手,要不然只是自尋死路。
但是他們三個幫會怎么可能會聯合起來,平日里的恩怨已經夠多了。
“好!大人,剩下的五千兩等會我會派人送來。”說完,王平山準備轉身離開。
“慢著,地上的人你也帶著,要知道本官是一個愛民如子的人,怎么可能因為這點小事情懲罰他呢。”
不管之前王平山說的是真是假,這這個是不是真如他所說的那樣,還是一個推出來的替罪羔羊。
這些都不重要了。
等到他的實力提升后,這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浮云。
不管這件事是不是陰謀詭計,他一力破之。
這一次他借用了聶遠的名號,這也是他能夠鎮住對方的原因。
畢竟聶遠來到這里已經快五年了,不管是人脈還是其他都遠超過他。
外加上武力方面遠超其他人,自然能夠震懾對方。
“小牧,你拿著兩千兩送到聶大人那里,然后再把這件事情跟他只會一聲。”
人情總有一天會用盡,但利益卻不會。
雖然付出了兩千兩,但也更增進了雙方的關系。
“三千兩再加上等會送來的五千兩,除掉送出的兩千兩,還有六千兩銀子,只要不去城安郡,這些錢暫時是夠花了。”陳銘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于王平山的敵意,他也無所謂,等到實力提升,對方還敢用這種語氣說話嗎?
對方有這種說話的底氣,說到底還是實力帶來的自信。
三洪幫。
“可惡,可惡,陳銘那狗一樣的人物竟然如此欺我。”王平山一陣發泄后,終于冷靜下來。
“去,讓錢明過來見我。”
錢明是幫里的軍師,王平山有很多事情,都是像軍師請教的。
本來以為今天的事情很容易解決,所以他就沒有帶上軍師一起前往,沒想到出現這種事情。
錢明到來后,就明白了今天的事情不順利。
聽了王平山的敘述后期,錢明思索了一下子建議道,“先把五千兩銀子送過去,這件事我們得先服軟。”
“另外我發現一件有趣的事情,這位陳銘最近總是神神秘秘的離開縣城,然后又回來,我們可以拿這件事情做一做文章。”說著錢明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不過這種事情做好不要派自己人動手,而是找一幫山賊馬匪去做,并且不是明著說,而是慢慢引導他們去做。”
“這樣縣令死在山賊的手上,就跟我們一點關系都沒有了。”